第86节(2 / 2)

gu903();偏偏被抓的这几个人除了知道小孩儿是什么A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自然也就不能为他们解惑。

不过因为此事,小乐乐和辰辰上学、放学的路上,犬山的成人和狗狗是寸步不离,毕竟小孩儿被人给盯上了,自然要万分小心。

年轻男人和中年男人站在路边,看似是在等红绿灯,实则看着马路对面的一大一小两个人,旁边还有一条被牵着的大狗,年轻男人拧眉问:“怎么会有人送她?”

中年男人说:“她一直都是有人接送的,这一个月以来日日如此,在加上极其敏锐的狗,我们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年轻男人问:“那人是谁?”

中年男人:“是犬山的工作人员。”

见年轻男人有所不解,他补充道:“犬山就是A现在住的地方。”

“既然路上没办法下手,晚上就去她住的地方。”

中年男人脸色一变,急道:“不行啊,头,你不知道,那个犬山里面好多狗,一到晚上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狗群吠,进不去的!”

年轻男人不以为意:“将那些狗全部弄死不就行了。”

中年男人苦笑道:“头,犬山里可有上千条狗!”

年轻男人:“不就是——”

“等等。”BBZL他猛地转头,“你说多少条狗?”

中年男人:“上千条。”

年轻男人骂了一声,“疯了吧,那个什么犬山养这么多狗,有病吗?”

中年男人说:“这倒不是,因为那个犬山就是靠着这群狗赚钱的。”

年轻男人常年待在国外,国内的一切事情都由中年男人负责,他本人对繁琐零碎的日常事宜并不感兴趣,能成为组织的头,实在是因为他父亲去世了,一切不过是子承父业,虽然这个业似乎有些奇怪。

所以他本人对国内的很多事情都并不知晓。

这个时候听到中年男人这么说,年轻男人骂了一句,又对中年男人说:“路上不行,去她家里还是不行,那我要怎么才能带走A?”

中年男人还在劝他:“头,放弃吧,我调查过了这个孩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她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学生,因为她我们都折了好些人手了,现在她还是警方的重点保护对象,这种时候我们不可能带走她的。”

年轻男人不耐道:“你懂什么?A现在是没有条件,一旦我给她创造出了条件,她就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成长起来,那个时候就是我们辉煌的时候。”

他说:“我已经等不下去了,这次必须带走A,这样我们组织才能在最快的时间里遍布世界。”

中年男人欲言又止,他深深觉得前boss的儿子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可以前除了没耐心、有些好高骛远之外也没出现过这种幻想的症状啊。

中年男人实在是不想顶风作案,可年轻男人在这件事情上极为坚持,中年男人只好应下来,为他筹谋机会。

年轻男人回到酒店,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醒来之后看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和产业深觉不满,太少了,和梦中A加入黑扑克之后相比起来根本没办法看。

年轻男人叫卢思成,是个地下组织头目的儿子,地下组织头目死去之后,他就在中年男人管叔的帮助下子承父业掌管了这个组织,这是他子承父业的第二年。

他并不是个有能力的人,尤其经营见不得光的地下组织对他而言并不轻松,即便是有管叔的帮助,黑扑克在他手里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两年下来,直接将规模缩水了一半。

这种情况下,卢思成自然是越来越担心,倒不是担心手下人的安危,而是担心自己的钱越来越少。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他在十年后,组织摇摇欲坠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孩儿,自女孩儿加入组织之后,黑扑克才算是蒸蒸日上,就连华国警方都拿他们毫无办法,在地下世界他是那样的风光无限,就连一些国家的首脑在他面前都得卑躬屈膝。

而这个女孩儿在组织中的代号就是A。

一觉醒来,在梦中发生的几件事情都一一印证之后,卢思成意识到了自己的梦不是普通的梦,不是自己的臆想,于是他便迫BBZL切地想要找到A,当时黑扑克已经是个空壳子了A都能将其起死回生,如果现在就让A加入,黑扑克岂不是更加厉害。

等意识到A此时还是个小孩儿之后,卢思成的想法不仅没有改变,反而更加迫切,小孩儿好啊,小孩儿才方便控制和洗脑,毕竟在梦中的A也不是全然听话的,也有跟他争吵的时候。

五天后,管叔找到了卢思成,说:“头,已经安排好了,路上和犬山我们无法动手,那边只能在学校动手了。”

他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卢思成大喜,说:“管叔,还是你厉害!”

管叔露出一个苦笑:“头,这次行动是真的困难重重,我们最多只有半天的时间撤离,如果失败了我们都完了。”

卢思成自信满满说:“管叔,我相信你。”

……

星期四中午午休时间,陶乐乐在厕所里警惕地看着一个男人,男人露出一个微笑,说:“乐乐,你现在还不认识我,但我们以后会认识的,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他说:“乐乐,我知道你经历过的那些折磨,父亲、继母,还有猥|亵的恶心男人,在学校也受到其他人的欺负,乐乐,这样的日子不是你应该过的,跟我离开,从今往后我会保护你的。”

男人伸出了手,露出了温和的笑,看起来倒真的是诚意满满,可小孩儿的脸上除了警惕还是警惕,她找准了机会,转头就朝着门外跑去,眼看门就在眼前,一双大手把她抱了起来,陶乐乐不停挣扎,男人死死箍着她,低声说:“别动,跟着我以后就没有人打你骂你了,我是你来帮你救你的,你还不明白吗?”

陶乐乐一口咬上他的手,男人嘶了一声,给了陶乐乐一下,正想说什么,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他抱着小孩儿就进了最里面的隔间,下一秒两个女老师就走了进来,还在聊着今天各自班上发生的趣事。

隔间里,陶乐乐使劲儿挣扎,想要弄出动静,可她怎么能比得上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根本挣脱不了,而且男人不需要腾出手来防止她发出声音,双手都能用在制住她上,小孩儿自然更加反抗不了。

小孩儿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等到两个女老师离开了厕所,卢思成才小声说:“别叫了,你是个哑巴,你自己还没数吗?”

他抱着小孩儿从窗子翻了出去,和管叔碰头,将小孩儿弄晕装进了推车,推车上再放上损坏的课桌,就这样混在替换课桌的工人中离开了学校。

等犬山接到消息的时候是一个小时后,学校的老师说乐乐不见了。

警方立刻出动的同时,夏季也拨通了跟着郎霄在外地拍摄的郑兰兰的电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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