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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欺骗的某小姐,不可避免的冲突即将来临。

她迫切地需要发泄,将压抑了这么多天的情感,却只换来无情的戏弄,统统发泄给造成这一切的人。

有人不高兴,就一定有人更不高兴。

就林家仁所瞥到的情况而言,他意识到自己即将变成一张茶几,而上边的杯具即将从天而降,闪亮登场。他不由得面容憔悴,暗自叹息,只希望对方不要二话不说把自己给剁了就成。

一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边鬼使神差般地做了黄月英的牵线木偶,一不小心就挨着对方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还恬不知耻地让紧紧靠着对方喂喂,你们故意做出来这给谁看的呢

“我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否则一出口气势就弱了,就没有回旋余地了”

献小姐怀着这样的心情,目不转睛地狠狠瞪着跟自己对坐的两人,一言不发,保持沉默。说到底也是她要求黄月英也来的,现在怎么都觉得有点自掘坟墓的意思。

要是让林家仁选择,他说什么都不会要求月英妹子跟自己同行吧顶多是求求玲,让她保护自己而已,咳,都是自己的女人,还说什么求啊,应该在前面加一个字“要”,要求才符合咱男人的身份嘛林家仁清晰地认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并不是其他穿越众,动不动就散发王八之气,战场上呼风唤雨,战场下撒豆成兵,随便勾勾手指头妹子就扑上来让他日后再说了,而且数量之多种类之齐全也就算了,关键还是既不吵架也不打架,更别说背地里偷袭,当着面耍流氓之类的了。

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某人才不会做出来让喜欢自己的两个妹子碰面,彼此认识认识之类的,更别说指望她们说出“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或者“以后大家都是姐妹了,请多关照”再或者“咱们只想要夫君高兴,别的都不在乎,所以日后请多关照”这种雷死人不偿命的话来了。虽然咱是刚摆脱处男之身的可怜人,但咱不是光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咱不脑残。

现实中的女人,哪怕是古代的女人,当然前提是她们还得有一定的地位和选择权,尤其是林家仁遇到的这两位,一个在荆州可以刻意丑化自己来争取自由恋爱,一个在江东可以凭借答应成为卧底来交换自己的婚姻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深知这个时代“正妻只有一个”的道理,或明或暗较劲的两边想要毫无间隙地接受另外一个女人,这基本上属于天方夜谭。黄月英还要好些,本来一开始就是和玲这个好姐姐共同进退,约好我明你暗,我双你单,我婚你隐,谁先有男孩谁就是正妻之类的约法四章。而献小姐现在就属于孤军作战了,虽有强援但未得归,虽有手段却未得用,此番已是失了先机,唯有以退为进,方有一搏之力。想要独占一份没有分割的幸福,要做的还有很多啊。

屋内,是沉默。屋外,也好不到那里去。不知是否是由于献小姐的命令,至少方圆十米除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别人了,能听到的只有池塘金鳞戏水,以及与林家仁及州府广场一般无二的竹响水流了。

一瞬间的,献小姐有些后悔。自己应该隐忍不发的,等到尚香回来给自己做主不是更好请原谅她短暂的退缩吧,因为当你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在跟另一个人卿卿我我的时候,你是很难做到心平气和或者依旧自信的。毕竟年纪确实摆在那里了,二十有一垂垂老矣了。别觉得好笑,这时代就是这样,十四五岁当妈的比比皆是,上了二十都可以用“徐娘半老”这样的词了。

泄气只是暂时的,献小姐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被击垮,你年轻不假,可我也是有优势的:“家仁,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履行咱们的约定了”

终于献小姐开口了,眼带幽怨,我见尤怜。

“呃”

林家仁还未说得出话来,黄月英就不甘示弱道:“说到约定,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冲哥是先答应我的,咱们在荆州也是有婚约的。”挺着发育不是太可观的胸脯,某人显得很是骄傲,“而且冲哥也、也”

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故意留了半截引人遐思的话,反正她自己是很配合的低下了头做甜蜜状,顺便在脸颊两侧还多出了两抹绯红。

哎呦我去,该不会她以为就那么睡在一张床上就会有小孩之类的吧

第534章唇舌鏖战

献小姐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做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道:“真要说个先来后到的话,家仁你去年是第一次去荆州吧”

林家仁呆呆地点点头,却没有出声回答。

“是的话,就说出来啊”献小姐皱了皱眉头,你丫进来之后就不发一语是什么意思

“啊,是,在下却是第一次去到荆州。”

“也就是说,最早从那个时候你们才认识的”

“嗯,的确如此。”

“那不就结了,谁先谁后,家仁你还不清楚”

“呃,在下清楚。哦不不,在下那时候不清楚”扯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就算是实话实说也显得自己是在找借口。

“嗯”瞥了一眼林家仁,在她看来,他说得已经够多的了,再说下去就脱离自己问话的主旨了。强迫对方赶紧收声之后,献小姐换上一脸标准的笑容,对着黄月英说道:“黄妹妹,这下你清楚了么早在去年秋,这家伙就向我求过婚了”

喂喂喂,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别说去年了,就是发生此事的不久以前,自己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说可以鼓足勇气去尚香姐那向她求亲的啊她居然来个这么陡的措辞,着实吓了林家仁一大跳。

林家仁下意识的微微摆头却也被黄月英看在了眼里:“那么孙姐姐,敢问此事都有谁知晓呢”黄月英心里跟明镜似的,无论是在荆州也好,还是来到柴桑也罢,经过对林家仁多日以来的观察,她还能不清楚对方是个什么人其他方面就不说了,感情这一项绝对是拖泥带水不解释的。

“此事我俩心知肚明,只是彼时他出征在即,无法让他人知晓。但是不管怎样,他也是答应了的,此番只等尚香回来便会许婚”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你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还横插了这么一杠子是几个意思啊

那啥,这不都是还没人知道的机密么你咋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了可惜林家仁忘记了当时瓦上还有个玲呢

黄月英却装作没听懂,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很是吃得开:“那就是说所谓去年求婚之事并无人证而冲哥跟我有婚约一事却是街知巷闻,不禁是荆州,恐怕连江东也有所风闻吧”转移话题,或者说是只用对自己有利的话题。黄月英不愧为荆襄名士黄承彦的女儿,学得一手好辩论。

而这话倒是提醒了献小姐:“哦,对啊我差点忘记了,你是跟着来敏来柴桑的吧”

献小姐觉得,突破口被找到了,略有得意地说道。

“是,我是跟来敏一块来的。”黄月英却没有丝毫的慌张,反倒是直言不讳:“跟我的冲哥一样,都是从荆州来的。”想要用奸细之类的词汇加诸在我身上门都没有黄月英显得底气十足。

双方的语气中都是充满着笑意,看上去可以说是一脉和谐,只有身处其中的林家仁才能体会到当中的刀光和剑影。林家仁拭去了额上的冷汗,不禁心道:看吧看吧,我就说她们不可能是构建和谐后宫的拼图的嘛,这要是都娶回去了谁他喵的受得了被夹在中间的,除了里外不是人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