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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步骘走进来,看到死狗一样趴着吐舌头的林家仁的时候,这位见过世面的名士也是吓了好大一跳。说是死狗还不如说是一坨烂泥,对,就是扶不上墙的那种。原本的风风火火戛然而止,变为了目瞪口呆。

林家仁好不容易转个角度才看清了这个许久不见的朋友,只能勉强笑笑,然后继续保持烂泥模式。

“林大人为什么”步骘歪着个脑袋仔细地看重地上的东西,心道这要是传出去,得有多么骇人听闻,多么匪夷所思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间屋子里就两个人的情况下,该不会是林家仁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吧

一边看着气定神闲的尚香姐,一边再看了看脸都肿了林家仁,步骘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到底林家仁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能让主公把他搞成这副德行

“子山,报告吧,其他事不用你操心的。”尚香姐端坐的没有一丝移动,只是眉毛再挑,瞪眼攻击启动。

“是是”那就说正题得了,再次瞥了一眼横亘在中央的林家仁,步骘想起了之前心急火燎的情况:“主公士燮包围揭阳了”

揭阳乃是庐陵郡东方的交通要塞,毗邻建安郡,数日前士燮军忽然出现在此出现,不到三天时间就将这里围个水泄不通。

“我就说,只是为了一个百越,他们是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打进来的”尚香姐颇有点“原来如此”的味道,“那么,探子怎么说”

“其军过万,快的话,一月以内就会破城。守军只得三千,其他的军队都在鄱阳边境防备周瑜,估计不错的话孙绍大人的使者很快就会来了。”

这个孙绍,林家仁真心不想提合并事项拖了几个月了到现在都还没个双方都接受的协议,这还好意思来求援兵说来也是,自从孙俨死了、程普病了之后,他们手中能用的将,诸如朱然、吕岱等人全部都在鄱阳边境,只有这样,周瑜才不会轻举妄动。所以既然没有能带兵的将领了,自然只能求援了。

“狼子野心,其心可诛我即为扬州牧,岂能坐视不理”尚香姐听完报告之后,直接把地上的两把木剑捡起来,掰成两截四份,林家仁瞬间寒意迭起原来尚香姐之前对打的时候,已经很留情了啊

不说也知道,尚香姐活了十多年了,最恨的就是这种与道义想违背的行为,你说你要打人家,好歹知会一声呗。这种假途灭虢的行为虽是兵法之一,但实在是让人气愤。

也怪孙绍方面警惕性太差,明明自己挨着战事区都不多个心眼,看起来孙匡一个人确实支撑不了这片基业啊。

“咚咚咚”,很快尚香姐开始在太守府议事厅前击鼓传话,反正那伙人都还没走,正好全召集过来,无论是在酒家玩酒家娘的,在家吃晚饭的,在驿馆睡觉的,还是在训练的属下们,统统在听到三通鼓声响毕后的一刻钟内到齐了只要他们还想在这里继续混下去,那么就不能无视这通天彻地的三通鼓,毕竟这是代表和战争同一级别的红色事项专用。

即使是在颖儿的服侍下换了一身能见人的衣服,但是脸上的红肿和淤青像是在跟每一个跟他打招呼的人开玩笑搞了半天,这个病假所言非虚啊。不过连病假中的人都来了,也由此可见,此次的失态相当严重。

“家仁,你这是”步骘看着尚香姐找别人去了,终于逮着机会拉着林家仁询问起来,按理说这也不是主公每月的“那几天”时期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当然了,好奇的不止他一个,旁边也七七八八地围上来一些打酱油的人。

林家仁尝试着张了张口,仍旧觉得疼痛非常,于是一副无奈的样子指了指嘴巴,干脆就不说了。这个状态只能用哑巴吃黄连来形容。

“家仁大人啊,我说你最近怎么了,一方面你是主公面前的红人被大家羡慕嫉妒,一方面你这运气也实在是”

“对啊大人,听闻你之前去青楼的时候好像正好就被主公逮住吧”

“嗯,还有还有,听说在打海贼的时候,差点就没命了呢”

龙套abc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讲起了林家仁到此为止的传奇,虽然都是些杯具事项。他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把这些事情编成故事在臣子间广为流传的

最终,“平安是福”“知足常乐”成为了众酱油的共识。

林家仁嘴都气歪了,指着他们一个两个的蓄势待发:“你们”然后很杯具地发觉自己的嘴角伤口被撕扯开了,飙血不止中。

这群人也都二三十岁,年龄相仿共同话题多,代沟就少,所以一坐到一起话就相当多。尤其是在知道了林家仁喜欢开玩笑,同时压根也不介意被开玩笑的特性之后,更加肆无忌惮了。

正在大伙儿恭候林家仁天花乱坠的解释时候,一声唱诺响起

“主公到”

“待会儿,瓦香,我请客,你可一定要好好说说啊”耳边传来了某龙套的声音,这家伙真的比孙邵那个老头都还要八卦的感觉。

瓦香,顾名思义,瓦下有香,是一家“非著名”的酒楼,呃,也是卖艺的聚居地,跟林家仁上次被抓现行的地方差不多。

第166章冤大头

仲烈心怀忐忑地踱向帐篷内最远端同时也是最内里的位置,那个代表着族中首领地位的坐席钱左离开已经差不多十天了,该不会他自个儿跑了吧

他凝视前方,每一步似乎都格外艰难,每一步都会有一种感觉在不断加深如果这最后一个落脚点在十天之内被攻破的话,他将成为历代在任时间最短的百越首领。这种还没来得及展开宏图之志就胎死腹中的感觉只能说是晶晶亮透心凉。

不哭,不闹,不疯,仲烈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伴随着疼痛的等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扪心自问,这种感觉之前有过一次,那是第一次狩猎野猪之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仿佛一个不留神自己就会死去。

“也许是从之前那次”仲烈的思绪忽然飘忽到了几天以前,那是他们的倒数第二个据点陷落的时间。想起那次完全被压制、糟糕的不成样子的战役,不,准确说只能称之为战斗的战役,仲烈就打心眼里产生了恐惧,伴随而来的还有诸如后悔和无奈的情绪,在这最后的据点上空不断盘旋,不断印刻,不断侵袭。

好在仲烈所在的地方不是叫做xx康,所以他没有跳楼,或者说在这主建筑最多两层加个阁楼的时代,跳了也不一定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最多残废而已。也好在他虽在深山之中却也没选择跳山之类的无保护措施下蹦极运动,这时的他不得不想:“还是一对一打架争夺首领位子的时候好混。”

有力使不上,或者说即使使上了也没有多大帮助,这是军队,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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