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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大宗师 暖阳倾城 2339 字 2023-10-05

刘福源明显话中有话,秦轩当即心中冷道:哼,你个死老头,竟敢威胁我随即开口沉声而言:“在下与房相有旧,不知刘掌柜可敢前去”

刘福源顿时一怔,心道:一个穷酸书生,会与房相有旧胡说八道,想吓唬于我,我才不信呢转而又想: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眼珠狐疑地转了一个圈,随口说道:“你这厮,还是读书人,老夫是问你去市署,还是县衙”

秦轩闻听此言,心中一阵腹诽:唐朝就有市场管理委员会么为了早些拿回自己的人民币,秦轩只是冷冷地吐出“市署”连个字,便伸手示意刘福源前去。

市署管事,在长安城算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官。东市管事金玉龙为人圆滑、做事聪明,听闻福源当铺刘福源和一位书生争执,闹到衙门,心中暗骂:这个刘福源,仗着哥哥是柴府管家为非作歹,不把我折腾死难道就不肯罢休“叫进来”

秦轩与刘福源走进市署衙门,刘福源便跪地抱头痛哭道:“金管事,你可得给小人做主啊”伸手指着一旁的秦轩,恶狠狠道:“这厮假借赎当,非说鄙店珍品是他祖传之物”见金玉龙半天不曾言语,又道:“金管事,定要严办这厮,事后小老儿与家兄一定会登门拜谢”

秦轩闻言,心道:为何这老家伙会专门强调他哥哥,难道他哥哥是什么大官急忙跪地解释:“金管事,在下秦轩那两幅画,确实是在下祖传之物,其中有多处暗记只有在下知道”

金管事迫于刘福源提到他哥哥,心中已有偏袒之意,方要出言,秦轩又道:“金管事,在下曾与房相有旧,此画房相亦知,还望详查,还在下一个公道”

金管事听到此话,原本就要说出口的话,便又噎在嘴里。皱着门头暗想:这书生还认识房相这个不好办啊思考片刻,金管事才徐徐开口,却是说与一旁的市署衙役。“段康德,你且去房相府和柴公府传信,将情况详细说明,看看二位大人都有何反应”

秦轩摇头暗想:这个管事倒会来事,竟然两头不得罪,有意思幸好刚才我搬出房玄龄来,要不然还指不定把我怎么样呢不过,柴公府说的是谁,难道是柴绍

却说段康德就近先到亲仁坊柴府道明情况,刘福源的哥哥刘福广听闻弟弟与人发生争执,当即刚去东市市署。

段康德随后又急忙赶去房府,恰逢房玄龄与柴绍相约房府饮酒作乐,段康德一五一十说与二人。房玄龄只是有些吃惊,柴绍听闻刘福广的弟弟与房玄龄故人发生争执,碍于面子,拉着房玄龄便也径直前往东市市署。

一个多时辰,金管事与二人家长里短什么都问,只口不提书画的事。终于,一个与刘福源长相颇似,年岁略长的老头笑声朗朗走了进来。“金管事,别来无恙啊”

金玉龙连忙起身笑道:“刘管家依旧春风满面,看来身体依旧健朗得很”

刘管家摆摆手,摇摇头:“金管事说笑,老夫如今已年近六旬,还道什么健朗,不过是没灾没病罢了”转头瞥了一眼杵在一旁的刘福源,询问道:“家弟今日为何来到市署衙门方才那名衙役说得不是很清楚

金玉龙顾左右而言他,拖延了半天,仍不见房府来人,心道:看来这书生方才是胡说八道随即对着秦轩厉声道:“秦轩,你假借赎当,讹人书画之事,还不从实招来”

秦轩闻言,急忙道:“金管事,还望详查,那两幅画真是在下祖传之物大人若是不信,在下可指出几处暗记”

待刘福源拿出人民币之后,金玉龙接过之后,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惊讶:世间还有如此珍品刘管家上前瞥了一眼,心中暗道:好画我说么,福源竟然不强买,而非要昧人书画,原来是如此精品,恐怕整个当铺也不值这两幅画

秦轩拿到其中一张人民币,指着正面右上角:“大人且看,此处有两个圆圈和一个一字,是在下先人作画之事专门暗藏其中,意为此画乃是一套两幅”

秦轩说完,金玉龙便仔细学着秦轩的样子查看,果然看到两圈一横。抬头看着刘福源,还未出声,刘福源便急道:“金管事莫要听他胡言,这处暗记是方才在当铺小老儿说与他听的”

正当金玉龙稍有迟疑之时,门口传来一道洪厚的声音:“金玉龙,难道你还不知道该如何判理么”

众人闻声侧目,看到两个身着官袍之人并肩而进。刘管家看见二人急忙上前相迎:“老爷,房相”

被称为老爷的官员,瞪了刘管家一眼,厉声道:“哼,刘福广,你就是这么假借本官之名,助你弟弟讹人财物的嘛”

刘管家慌忙跪地失声道:“没有,老爷,老奴没有”

回过神的金玉龙,额头直冒冷汗,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我还没有宣判,若是方才欲说之言出口,那可就再无回旋之地。急忙上前参拜道:“下官金玉龙拜见房相,柴公”

柴绍冷哼一声,并未言语。房玄龄摆手示意起身,便径直走到秦轩面前,笑曰:“秦轩你难道就不怕本官不愿相助于你,落得牢狱之灾”

秦轩心道:房玄龄能来,肯定是愿意助我,此刻我若是谄媚奉承,在房玄龄心中的形象必然大打折扣。若是我不卑不亢,兴许还能逃过此劫,房玄龄对我说不定还会高看一眼。抬手作揖道:“房相深明大义,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再者说,大唐地域辽阔,何日不曾有几件冤假错案发生”

房玄龄闻言,微笑而视,只是点点头,并未再言语。

一旁的金玉龙听到秦轩之言,急道:“房相,下官方才只是谨慎行事,生怕判理错误,至今还未宣判”

柴绍冷视而言:“那金管事继续审问,本驸马与房相旁听,不妨碍吧”

金玉龙战战兢兢,思考片刻道:“刘福源,此画之中可曾还有其他暗记”

刘福源低着头,表情痛苦不堪,半天只蹦出个“没没有”。

秦轩直接笑道:“金管事,画中自然还有其他暗记,容在下为你指明”

待秦轩讲明,确认之后,金玉龙沉声道:“刘福源,此刻你还有何话说”

刘福源瞬间扑在地上,痛苦道:“小人知错,是小人一时动了贪财之心”

金玉龙见此,缓缓而道:“既然你已认罪,依唐律本官”

金玉龙还未说完,刘福广直接一脚揣在刘福源身上,呵斥道:“你个混账东西,良心被狗吃了么,竟然欲昧人财物”刘福广此言,可谓是精明至深,一个欲字便让金玉龙的判罚动摇,须知唐律中得财与未得财的判罚有着天壤之别:不得财者笞五十,得财者至五十匹处加役流刑。

金玉龙一怔,不知如何判罚,毕竟刘福源方才确确实实已经将秦轩之物拿到手,若不是此刻查清,定然已被昧去

刘福广见金玉龙愣神,急道:“金管事,此事是家弟之错,念在他年时已高,若是真笞五十,恐怕性命堪忧。不如将福源当铺送给这位公子当做补偿,然后将家弟逐出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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