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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平天 西襄子 2385 字 2023-10-05

gu903();程瑶迦则不大插口,很少说话,显得温柔娴静,实是个端庄贵妇。

此时已是午后时分,陆冠英、程瑶迦夫妇已用过午饭,见得尹治平到来,本是要再行开宴宴请尹治平,但尹治平也说已用过,坚持不必,夫妇二人便作罢,打算留待晚上,并着人为尹治平安排客房。

又略谈了一会儿,一名婢女来报,说为尹治平安排的客房已经洒扫干净,被褥也全换过了新的。

陆冠英便请尹治平先去休息,待得晚上再好生宴请他。尹治平起身告辞,随着那婢女离去。

尹治平就此在陆家庄住了下来,晚上为他所设的接风宴上,也一切平常,无外吃吃喝喝,说谈一番罢了。倒是入了程瑶迦这位同门师妹的家中,尹治平免不得又得装样子守起全真教的清规戒律来,不食荤腥只吃素。这一点,不免大为不美。

尹治平虽对程瑶迦这位现在的熟女美人有点心痒痒,但那已是别人的老婆,他也只有徒呼奈何,最多有空儿的时候多瞄上两眼过过眼瘾罢了。

第二ri,尹治平向陆冠英、程瑶迦夫妇说他想到大胜关中逛逛,谢绝了二人的陪同,独自一人下山,进了大胜关的关城。

到了关城之中,尹治平随意闲逛一番,寻到一处兵器铺子,重新买了一把jg钢长剑。然后另在一处皮货铺子中,请人用上好牛皮依着长剑样式做了一只皮制剑套。

等到做好,尹治平携了长剑与剑套出城而去。在城外寻了一处隐蔽无人之处,尹治平将原本剑鞘中的紫薇软剑抽出,插入皮制剑套中,然后连套带剑当做一条腰带围系在腰间。再将原本的空剑鞘丢掉,佩上新买的连鞘长剑。

这是尹治平一惯的藏一手、留底牌做法,是在桐柏山中便早已想好的。紫薇软剑他也藏起来当做底牌跟杀手锏使用,轻易不在人前展露,平常还是使用寻常的jg钢长剑。当遇到难以制胜的大敌时,在突然使出紫薇软剑,倚仗宝剑之利来取胜。

而且江湖上有道是“财不露白”,他拿着这么把宝剑到处耍,免不了会被人觊觎,出手抢夺,以武力抢夺不到便会使各种诡计暗算,凭白给他招惹许多麻烦。所以像这种宝物,还是藏起来的好,不到关键时刻,绝不轻易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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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看电影耽搁了,幸好赶得及零点前。

第三十章娘家哥哥

剑光闪烁,剑影翻飞。

一处山顶的悬崖上,一名年约三十,双眉修长,面貌清俊,羽衣星冠的道人正在练剑。

道人正是尹治平,他在陆家庄住下,每ri仍是练剑不辍。不过他还是保留着在终南山上的习惯,不喜欢在人前练习,所以每ri都出了庄子到山上练习。

这处悬崖,正是他所选定的每ri练剑的地方。这里地势开阔平整,而且视野极好,练累了休息时可眺望山下风景。而且临危崖而dui,在此纵跃腾挪,更能练就一份超人的胆气。

尹治平在桐柏山中使紫薇软剑时,想起了后世武当派的绕指柔剑法,加入了使用紫薇软剑的路数当中。这几ri他在试着练习以普通硬质长剑,来使这路绕指柔剑法。

后世武当派的绕指柔剑法,其实本来就是以硬质长剑来使出软剑的招数,以内力逼弯剑身来运使。尹治平直接以软剑使用,反倒是一种取巧,更加直接方便,不过他要把软剑当做硬剑来用,却也需要贯注内力,使剑身硬直坚挺。

用内力逼弯硬剑的剑身,以尹治平现在的内力修为做来,并不困难。他这几ri练习下来,已经颇有心得,可用内力把长剑弯曲如意。

不过他现在所使的绕指柔剑法,与后世武当派张三丰所创的绕指柔剑法自然不同。只是原理相同,他借用了人家的理论而自创。

尹治平正自练习,忽然听得一阵儿急促的脚步声响从身后传来。他收剑转身望去,瞧得一道窈窕的身影正自向这里急奔而来,却正是程瑶迦。

程瑶迦急奔而来,却没料到尹治平正在这里,忽然瞧到尹治平,不禁得脸现惊讶急忙停了下来,举袖往脸上擦拭了一下。

尹治平眼力极好,瞧得分明,看见她拭去的是脸上的两道泪痕,现在眼中也还是泪光盈盈的。不由心中大是奇怪,暗道:“她夫妻两个吵架了吗”

“尹师兄,你在这里啊”程瑶迦拭去脸上泪痕,强作笑颜,微笑了下道。她虽然知道尹治平每ri都出了庄子到山上来练剑,却不知道究竟在哪处地方,也没问过,是以没料到尹治平会在这里。若然提前早知道,就不会往这里跑了。

“程师妹,你怎么了跟陆兄吵架了吗”尹治平已瞧到了她脸上的泪痕,关心问道。忽然想起这里是处悬崖,不由紧接着惊问道:“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不会是要跳崖寻短见罢”

“没,没有,我,我只是来散散心。”程瑶迦连连摇头,惊慌地脸红辨道。其实她方才伤心之下,确实有自寻短见之意,只不过却也并没坚定死志,只是伤心之下胡思乱想地闪过的一个念头。因有这念头闪过,记得这里有处悬崖,所以下意识就跑了过来。

尹治平盯着她道:“没有就好。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若是陆冠英欺负你,我替你出手教训他。”

程瑶迦摇了摇头,只是低头不语,眼中又有些泫然yu泣。

尹治平收剑入鞘,走上前去几步,到得程瑶迦面前,温声道:“师妹,你是咱们全真教的弟子,咱们全真教就等于是你的娘家。你受了委屈,咱们娘家人自然要替你出头。师兄我现在就是你娘家哥哥,你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的你说出来,哥哥我替你出头做主。”

程瑶迦家乡在扬州宝应,她家是宝应大族,父亲也是个富商,家中颇有资产。陆家庄原本是建在太湖边上,与她家离得也并不远。可自陆家庄北迁到大胜关后,便离家颇远了,经常好几年也不能回娘家一趟,有时候与陆冠英生气拌嘴吵架后,便常感有点儿孤苦无依,连娘家也不能说回就回去。

孙不二在外人面前虽然颇严厉,但对她这个弟子却十分亲厚,再加上她母亲又死得早,程瑶迦便把孙不二这位师父常当作母亲来看待,所以虽相隔两地遥远,也经常书信往来不断。

眼下尹治平这般一说,程瑶迦不由立即心生认同感,全真教确实也算作是她的娘家。而一把全真教当作娘家来看,再看尹治平,也立觉亲切许多。再加上她当年就认得尹治平的,有所熟悉,且当年就对尹治平颇为相敬,这时再听尹治平这么一说,果然就觉着他是自己娘家哥哥也似。

娘家哥哥面前,那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也没有什么好忍的。程瑶迦这么一想,便不再强忍眼泪,立即不由哭出声来,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滚滚掉落。

“哎呀,你怎么又哭了”程瑶迦这一哭,尹治平不由手忙脚乱起来,不明白自己这么一说,她怎么反而哭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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