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对钟碧云说:“你去给那些人治疗,我这边不需要你了。”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注意钟碧云的表情的话,肯定会看到她眼神里闪过的不满。
也许是之前的目的一个都没有达到,钟碧云学乖了很多,她马上就收敛了真实的情绪,说:“好的,我这就去。”
但是给那些民众看病的过程中,钟碧云心中的不满好几次都表露出来。
现在的火车速度都很慢,从龙城到燕城火车要两天两夜的时间,现在路程才走了一半,闷在车厢里,普通的车厢里的乘客身上就会有各种味道。
特别是一些逃难的乘客,可能浑身上下就一身衣服,已经有十几天没有洗澡,身上的味道更加是一言难尽。
钟碧云一边给他们看病一边想吐,所以在处理伤口的过程根本就不像刚才对那些受伤的战士那样体贴周到。
粗鲁和不耐烦的动作让她的病人们痛苦的尖叫。
“医生你能不能动作轻一点,我儿子他可能是疼的厉害。”一个妇女蹲在儿子的旁边,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她的语气充满了讨好和小心翼翼。
“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还是说你在质疑我的医术”钟碧云觉得和这样的妇女说话都降低自己的身分。
妇女低着头不敢再说话,眼泪一串一串地掉下来,看着儿子束手无策。
经过华叔提点的那个士兵其实早就看在眼里,心里不得不感慨华叔眼光毒辣,早就把这个女人看穿。
“钟小姐,刚才可是你自己提出来要给人治病的现在怎么挑三拣四的”婚令如山:宝贝,我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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