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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见到了这个女孩儿,焦飞便把抢先出去的念头熄了,看着这些人冥思苦想祭炼法器,有些人手法不成,不上三两下就把手中那节阴沉竹祭炼损坏,这种人温良便是袖袍一卷,送出了洞府去。还有些人虽然勉强祭炼出一件法器来,但是闯剑阵的时候,却因为法器的威力太差,抵挡片刻就被剑阵破去了新祭炼的法器,只能使出自家的本领,免得被剑阵所伤,这种人亦只有灰溜溜认输的下场。

焦飞计算了片刻,只有一十八人冲破了温良的洞府,他怎么看,也瞧不出来谁人是昆仑派的弟子,眼见只剩下了自己一个,才把这新炼就的葫芦剑符一点,化成了一道五彩光华,那些护洞的剑阵,虽然有些威力,但是比起焦飞这件新祭炼的符器来说,却宛如搔痒一般,焦飞根本连刻意防御都不殂,只是把剑气一震,便突破剑阵,遁出了洞府外。

正文二二四太玄丈人,阵图之祖

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术,待得焦飞创出洞府,看到的已经不是刚才的洞府。

一条大河波澜壮阔,从群山中闯过,自己和另外的一十八人,各自雄踞一座山头。焦飞睥魄四顾,这十八人里个个都是炼气成罡以上,毕竟只有这个修为级数,才能着手祭炼法器,修为在迳之下的全都被阻第二关上了。其中有三人气息含而不露,加上刚才展露的法力,显然比焦飞犹要高上一级。

“看来我和老孟最后的对手,便是这三个深不可测的人物了,那个青衣少女应是青城派的人,就是不知剩下的那两个里,哪一位是昆仑山的道。”

焦飞他们等不多时,温良已经驾驭了剑光落在一座山头上。焦飞见了这位十万大山素有善名的散修几次出手,只觉得这老儿精神矍铄的紧,半也不像是行将坐化的样子,心头不觉就有些奇怪,心中寻思,一时竟忽略了温良的说话。等他回醒过来,却见大家都把手中的阴沉竹炼就的法器递还了温良,焦飞心中微微凛然,亦把这一套葫芦剑符送了出去,心头暗道:“这怕这老儿也有些古怪,不过绕是你精明「也要让你叫焦小老爷算计。”

焦飞方才在这套葫芦剑符上下了心魔大咒,不拘谁拿去,都能让他得知许多东西,虽然温良已经是炼气第九层,炼就仙气护身的人物,但一个疏忽,还是有可能吃心魔大咒一个亏来。

温良笑吟吟的把这些低等法器一一收了,只有在看到焦飞炼就了那套葫芦剑符的时候,才眼神微微一亮,多看了焦飞几眼。他把这些阴沉竹祭炼的法器收了,对这十九人说道:“我少年冉得遇奇人,学了一身道法,只是几百年过去,空自蹉跎,仍旧不曾炼成元神。如今老儿行将坐化,毕生所学道法和一些法器,都已经留着无用,只是我总不想把这些东西让些品行不端的人得去,若是他们造孽,岂不是带契小老儿有愧”

“我这第三关仍旧不难,只是要看一看诸位的人心如何,此去不远,有个村寨,寨子中如今遭了瘟疫,许多人都沾染上了。尔等谁能先救了十人,便算是过了这一关。

听罢温良的话,这一十九,人身上都光华连闪,一起飞了起来,也就是焦飞还略略矜持,其他人都遁光飞速,晃眼已经不见了影踪。焦飞定定的看着仍旧留在原地的温良,忽然笑道:“听说道素有温租之名,最爱救人,为何却放任这家村寨瘟疫流行何况这里的地势已经非复十万大山不知您能否告诉我,这里乃是什么地方”

温良微微一笑道:“道支怎知这里不是十万大山”

焦飞笑道:“十万大山只有一条大河,我大略知道其走向,这条大河却来路古怪,若还是在十万大山里,它却是怎么来的”

温良目光放亮,赞叹的说道:“焦小道果然聪慧过人,一下子就窥破了其中破绽。不过你既然看破了我的诡计,说不得,小老儿就不能放你走脱了。”

焦飞嘿嘿一笑道:“道难道要杀了我不成”

温良呵呵一笑道:“那却是不必,我只能算你通过了这第三关,但却不希望你去搅扰那些还未识破小老儿诡计的人罢了。我最多也不过还有半月寿无,待我坐化之后,便是连这件东西,也可送与小道焦飞听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喝道:“难道这里果然是一处洞天不成你竟然有如此级数的法宝”

温良摇头笑道:“我若是真有一件能化出洞天的法宝,早便躲在这里,也不怕冥皇来拘我魂魄了。这只是一张阵图,被传授我道法的那位前辈,炼入了一片山河而已。”

世上还有这个级数的阵图”

“自然小老儿这一脉的道法,便是以阵图为主。只不过我资质不成,只修炼了一张百剑图,其他几张阵图却是无缘问津了。这张山河社稷图却是我师父留下来的,我也不过是勉强运用罢了。”

焦飞心头做做惊讶,喝道:“前辈的道法如此神奇为何却不能修成元神”

听得温良似乎并无恶意,焦飞也变得尊重了一些,温良摇头苦笑道:“我这一脉乃是上古道统,继承自道门十祖之一太玄丈人,只是这位祖师炼就元神之后,便即离开这一方世界,不知所踪。得了这位老祖道统的几辈传人,也都只修炼到炼气顶层,无一个成就元神之辈,这才渐趋式微。”

焦飞听得太玄丈人之名,也不禁动容,这位道门十祖之一的老前辈,原本是妖族大圣,在七凰座下也有地位。后来不知怎么,参悟天道,创出了三十六种大阵号称十祖之中阵法第一,有无穷手段。只是这位太玄丈人并未留下什么门派,后人也无从知道,这位太玄丈人的法力如何。

见焦飞似乎有些不大相信,温良亦不解释,只是笑说道:“这次我临要坐化,把消息放了出去,便是为了寻一个衣钵传人。你和那位竹山教的孟宽,都是最有希望之辈,只是你比他还要聪明一些,居然看破了山河社稷图的变化,算是抢先了一步。”

焦飞虽然听了温良许多解释,心下还是存有许多疑问,不过他知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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