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贪当然虐喜直道:“我赢了”
宋两利便问:“赢了要干什么”
钱不贪道:“赢得元宝大爽人心”
宋两利叹道:“你真是财神”
钱不贪耸耸肩,虐笑不断:“不错,我是财神,每财必发,每赌必赢”想着财神威风,更形陶醉,却不知已渐渐受摄,宋两利道:“能不能拿来我瞧瞧,你发了多少财”
钱不贪稍有防备,冷道:“为何要给你看”
宋两利道:“财神当然钱财万贯”
钱不贪道:“说得也是”邪声一笑,往胸口抓去,一叠银票现形:“如何把银子放在钱庄,还可生利息,我厉害吧”
宋两利直道厉害厉害,钱不贪道:“至少十万两,这只是我其中一小部分”
忽必瑞见得银票,两眼发直,口水猛吞,甚想夺回,岂知宋两利已伸手道:“银票拿来,我来清点”
钱不贪早已受摄,不像方才盛气逼人,反而转为小气财神模样,道:“给了你,会还我吧”
宋两利道:“我保管比较安全”
钱不贪喔了一声,不舍交出银票,道:“要好好保管,别让人抢了”
宋两利道:“一定一定”抓得银票在手,忽必瑞大喜掠来:“小神童你的摄脑功简直太妙了”
宋两利道:“哪里哪里”
钱不贪一喝却拦来:“想偷我银票么”金钱鞭猛抽过去,忽必瑞缩身,长鞭飞头而过,实是险极,宋两利道:“他是保镖,护着财宝的”
钱不贪一脸迷惑:“是护着财宝的”
忽必瑞笑道:“正是正是你有元宝、碎银么全部拿出来”
钱不贪道:“还有”抓出两锭小元宝及碎银。
忽必瑞抢过手,简直妙哉。
钱不贪茫然瞧着,道:“得好好照顾元宝”
忽必瑞道:“是极是极”忽必瑞断肠暗笑。
宋两利知其已受摄,笑道:“你在此照顾这些石头,它会变元宝”
钱不贪道:“不不不,它本就是元宝”
宋两利暗喜,对方不但受摄,且已自我催眠,呵呵笑道:“好吧你就顾着这堆元宝,我去搬更多宝物回来,千万别离开。”
钱不贪道:“没问题快去快回”竟然将下棋用的石块全数收成一堆,立在一旁,四处戒备,金钱炼鞭抖得卡卡作响,随时准备袭人。
宋两利窃笑道:“守好啊,我们马上回来”
钱不贪道:“记得常两口大箱子来装元宝”
宋两利道:“一定一定”
忽必瑞道:“是极是极”两人招呼妥切后方始开溜。
钱不贪怎知着了道儿,仍全心全意守着那堆石头元宝,全然忘了追捕宋两利之重要任务。
宋两利则和忽必瑞拚命往南方奔去,准备逃回大宋以安身立命。
钱不贪始终守着石块不放。然时间渐渐流逝,已近黄昏,仍不见对方返回,已焦心起来:“莫要出事才好,一叠银票何等价值,莫要被抢才好,可是我走了,这堆元宝要如何处理”
挣扎中,刁采盈已赶来。她等得穴道解去,立即穿上衣衫,随后四处搜索,竟然失去敌踪,待搜得三十里后始觉不对劲,为何三大护法全数不见,遂反身回头找寻,那沈三杯仍倒在原地直叫着:“杀笨猪,有道理。”
刁采盈将他背往秘处藏身,随又寻及钱不贪,瞧他两眼晦散,不若往昔精明,知道可能出状况,掠近即喊:“三哥你可见着宋两利”
钱不贪见人逼近,喝道:“想抢我元宝不成”金钱鞭怒抽劈至,刁采盈唉呀跳闪,利鞭左耳扫过,实是惊险,刁采盈确定对方受摄,苦笑道:“怎全中了门道”
钱不贪冷喝:“想抢我元宝,死路一条”想追,又忌元宝被暗算,跳前三步立即抽回,护在原地,身形却若凶猫,作势欲扑。
刁采盈诧道:“何来元宝”
钱不贪护向石块,不敢吭声,以免泄形,刁采盈更诧:“那堆石头就是元宝”
钱不贪冷喝:“你敢过来,断你手脚”
刁采盈苦笑:“我的天啊”实猜不透宋两利如何搞法,竟能把石块变元宝,如此摄脑之能,岂是常人可抵挡试着问道:“宋两利去了那里”
钱不贪斥道:“谁是宋两利”
刁采盈道:“叫你护住元宝之人”
钱不贪道:“他去拿宝藏”忽地警觉道:“不告诉你”
刁采盈道:“难道你不认得我是你四妹耍剪刀的”手中金蛟剪耍得卡卡响,要其增加印象。
钱不贪似曾相识,然仍以宝藏为要,斥道:“管你是谁,等他回来再说”长鞭一抖,道:“休要耍任何把戏”
刁采盈暗自叫苦,那沈三杯受伤好对付,钱不贪武功仍在,若想擒下他,恐非易事,自己又不懂破解洗脑之术,看来只有请圣王亲自前来处理。终放出特殊信号弹,直往空中射去,若圣王在三十里之内,将可立即赶来。
钱不贪喝道:“你发信号,通知谁来”
刁采盈道:“你的发财兄啊我叫他快点过来,否则岂非留你在此过夜,实在不懂敬老尊贤。”
钱不贪斥道:“我等之事,你别管”
刁采盈心想留在此恐对他形成负担,立即拜礼:“回头见”转身离去,先将沈三杯移至此附近再说。
钱不贪总算较能安心,然宋两利迟迟不归,让他形成莫大压力,老想着银票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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