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是啊,我当时也以为听错了,不过,好像真有这事。据说是那圣仙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和对方决一死战。”
“那就有可能了”
“那高阶圣仙好像叫蒋什么来着,对,蒋离”
“没听说过。他们何时决战,在哪”
“一个月后开友山。”
“开友山在哪”
“我哪知道,到时候问一下不就行了。”
萧问实在没想到,都听了大半个月了,一直全是废消息,他还能突然听到这么有用的
那个蒋离,不就是南云卿在此界的最后一个朋友说的蒋节之子。可以争取一下的那个吗当时好像就听说这蒋离是遇到了什么困境,感情,是被一个亚神给盯上了
南云卿不知道才啥才能出关呢,等她出来了,这蒋离还不得尸体都凉了
虽说这蒋离还算不上自己人,但到底是盟友的儿子,萧问还是有些上心的。
不过,他自己的实力在亚神面前也不够看,这样冒冒失失找上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很可能也把自己给搭在里面。
对了。不管那蒋离所修何道,倒是可以在资源上支援他一下
待九万吃完之后,萧问和九万直接从云阳城飞了出去,那开友山他们却是知道的,只因不久前便曾经过过。
当天二半夜俩人就赶到了开友山,然后却是没事干了,这大晚上的,也没地方去打听蒋离人在哪。
萧问直接在山上打起了坐,直到天亮。
次日找人一问,很容易便问出了那蒋离的下落。就在开友山不远处的一个山谷里。
不过,那小山谷却并非蒋离一个人的隐居之地,而是整个蒋家家族都在那。
萧问到地方的时候,那里俨然是一个小村庄的景象。
待禀报过后,萧问很快得到答复,蒋离正在闭关,概不见客
这两天来这小山谷里的访客其实相当不少,全都是提前得到了决斗消息的,蒋家的人明显是将萧问成了那些人中的一员。
既然不见。萧问也没打算偷偷地找上门去,双方毕竟还没那么熟,他决定先等等再说。
就在那小山谷深处的一间阁楼里。萧问要找的蒋离正在窗边看着天空发呆,不过,他那按在窗户上的双手似乎太过用力了些,已经把木头给按的微微陷了下去。
蒋离看起来三十多岁,体魄强健,衣着也甚是利索,倒更是个武林中的练家子。
他实则已经是高阶圣仙的境界,现如今蒋家的最强者。
不过。他却不是蒋家的现任族长,原因是因为他爹蒋节已经当过了上任族长,而他并不想接他爹的班。
作为一个年纪一大把的修士,很多问题他都已经想开了,但是,却有一个问题从一开始就困扰着他。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爹明明表面上保持着中立,暗地里却站在了界神盟的对立面,和那少数几个过街老鼠统一战线。
他对界神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对那些过街老鼠却相当讨厌。少数几个不自量力的人,就算团结在一起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完全就是个笑话
他觉得,他爹一定是受到了那些人的蛊惑,然后踏上了那条不归路。虽然他爹最后是寿终正寝,但他依然不认为那对他爹来说是一个好归宿,如果他爹可以和那些过街老鼠撇清关系的话,他爹也许还可以活更久。
所以,他其实是一个心气很高的人,也相当傲。
然而,最近他就实在有些傲不起来了,因为他年青时的一个老对手,一个一直被他痛扁的家伙在境界上超过了他,开始反过来痛扁他
两人完全可以说是生死大敌,只不过以前他的实力能将对方击败却不足以将对方击杀,这才一直让对方活着。而对主升了阶之后也一样,没能杀死他。
那个家伙名叫谢易长,原本也和他们蒋家一样,在元灵仙界是保持中立的,但是百年前忽地投身于界神盟,终于在百年间突破到了亚神境界
蒋离会忍不住想,如果他也在百年前就加入界神盟,那么他现在是不是也已经是亚神了,哪会被谢易长翻盘
但是,由于心中的傲气,他又绝不会像对方一样也加入界神盟,那样的话,他就已经输了。
这场决斗其实不会别的,只为将这场跨越了很多年的仇怨做个了断。
他虽然是高阶圣仙的境界,但是就算没有胜机,和对方拼个同归于尽应该还是可以的。毕竟,那谢易长也只是刚刚升阶亚神罢了,而且他对谢易长的手段知根知底。
他上头原本一直有他老爹蒋节罩着,一生都没遇到过什么大的困难,这一次算是他第一次独自处理如此重大的事情,退无可退。
他很清楚。跑是跑不了的,而拖下去,只会让双方的差距变得更大,所以,这次的决战真的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他为自己的无畏感到自豪,一直都这样。
但是,随着决斗日期的临近,就算他不想承认,这样的一个事实终究发生了:他怕了
他好像真的怕了
谢易长可已经到了亚神境界
他害怕对上谢易长后完全不是对手
害怕哪怕出尽绝招。也无法和对方同归于尽。
他害怕死后成为笑柄
最终要的是。他怕死
这实在是一个让他愤怒,上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他这一生简直就是仰着头高傲地活过来的,怎么能如此不堪
这不正是自己所鄙夷的那种人吗
所以,他很用力地握紧了窗户上的木框,他愤怒,其实不是因为那谢易长,而是因为他自己。
他很早就有了跑路的想法
现在他完全可以忍住,如果明天就要决战的话,他也一定可以冲上去
但是,现在离决战之期还有一个月。这一个月,将会把他的信心、傲气、冲劲磨掉多少
到时候,他还会出现在开友山吗
他竟然不知道答案
“呼”
蒋离高高地扬起了右掌,猛然下拍,并未用任何神通,直接一掌拍碎了窗框,甚至拍进了窗框之下的墙里。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猛地站直了身体。离了窗边,他可不想被外面的人看到他发火。
站在屋子正中间,他又忍不住去想另一件事。那便是他是如何与那谢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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