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遁驹的消息,但那时候正仙会满打满算才多少人后来正仙会又正值发展时期,千头万绪要忙,萧问自然也不好意思麻烦正仙会。再接着,正仙会进入了正轨,但是萧问因为心系段燕,便依然没出面,直到现在,才算真正将此事提上了日程。
正仙会的势力今非昔比,只要天岚妖界还有天遁驹,还是很有可能帮他找到的。
很快便到了消息来源地,萧问用了半个月时间弄清了原委。那根本不是天遁驹,甚至都不是马,而是一种速度较快的异兽。
其间萧问又收到了正仙会传来的另外几条消息,便立刻就赶往下一个消息来源地。
他用了六十多年从高阶大仙升阶到了高阶仙豪,速度本算是快的了,但完全可以预料,从高阶仙豪到高阶仙王只会更难。
用一百六十年能到吗
想要离开此界,最快的办法还是用破界印。
另一个比较重要的一点是,用破界印可以想去哪一界就去哪一界,飞升的话真不知道会飞到哪
每当想到南云卿,萧问心中便相当愧疚。
以前也还罢了,是的确走不了,而后来他就有破罐子破摔,不主动想法子走的架势了
寻找着,寻找着,萧问的生活便又渐渐步入了正轨。
可段燕终究还活在他心里,所以他的生活过的相当落寞,哪怕他已经有了关于仙的感悟。
便在这样的情况下,此界最关心的他的人动摇了。
九万。
做为萧问的妹子,同时也是修行方面举足轻重的道伴,九万早就成了萧问生活中的一部分,甚至是生命中的一部分。
六十多年前,萧问问段燕想不想服化形丹化形,九万拒绝了,主要是因为胆怯。
后来萧问与段燕成婚,九万就更没必要化形了,她出来当照明石不成,虽然她的心思早就活络了。
等段燕去世后,萧问如此孤寂,如此可怜,段燕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到了一生中最想化形的时刻。
不过,当时她也摸不准萧问到底是什么状态,也许他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呢所以,虽然想化形多陪陪萧问,她仍然没有开口。
直到现在,眼看萧问就要这样无休止地找天遁驹找下去,九万终于忍不住了。
当萧问寻找天遁驹失败第七次之后,他正站在一个小湖边出神,九万忽然开了口:“哥。”
“什么事”萧问疑惑道。
“想不想我陪你解闷”九万认真道。
“当然好啊。”不过话才刚说完萧问就感觉到九万语气不太对,终于反应过来,“你想化形”
“嗯。”
“就为了陪我”
“你说呢”
虽然九万回答的恶狠狠的,但是萧问还是心中一暖:“你不怕了啊”
“怕又有什么办法,早晚都要化形的嘛。”
“那好,准备一下吧。”
“嗯。”
原本挺大一件事,就被俩人三言两语给敲定了,不得不说,这兄妹俩都够爽快的。
三天之后,在一个幽静的山谷里,九万从萧问丹田中飞出,看向萧问道:“我准备好了。”
“好。”
萧问储物戒上光华一亮,那个装有化形丹的盒子便被他召了出来,直接打开盒子,道力一摄,裹着那化形丹朝九万飞了过去。
九万也不犹豫,凤嘴一张,一道红光直接将那化形丹裹住,吸入嘴中。
第四百三十一章追马
化形丹才一入嘴,九万脑袋处就明显变得不一样了,更红了一些。而后萧问眼看着那较红的部位顺着九万的脖子缓缓向下移去,最终到了九万的腹部。
本来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而后便见九万猛一闭眼,腹部忽有暗红火焰喷薄而出
有火焰喷出的范围越来越大,但是诡异的是,火焰是红色,但是九万的羽毛上却有七彩光华开始流转。首发矿仙431
很快那些火焰便浓得有如实质,并扩散到了九万的头尾,一声轻鸣过后,只听“咔”一声响,出现了让萧问愣神的一幕。
九万身外的火焰竟然化为了一个直径超过了三丈的大茧子,火红的外壳质地相当凝实。
又变成蛋了
萧问这样暗叹了一声,立马庆幸起来,幸亏九万不在他体内,若是被她听到“又变成蛋了”,她还不得直接翻脸
想来那化形丹又不是什么毒药,九万又是七阶仙兽,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静静站在远处看着,萧问也渐渐放下心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火红的大茧子外表面开始喷出细小的火苗来,并哧哧作响,就像内部正有风往吹着。很快大茧外围越来越热,由于没了九万保护,萧问也不得不向退向更远处,很快就退到了五十丈外。
却见那五十丈内的植物枝叶迅速被烤干,卷曲,那些小花小草什么的水分蒸发的更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轰”一声响,那五十丈范围内的景物同时陷入火海
“这么大阵仗你这是打算变成啥”萧问喃喃自语道。
由这就可以看出,九万的化形确实从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萧问的心情。说起来,其实他也一直都盼着九万化形呢,想要看看他这吃货妹子到底会长什么样。最重要的是,他不用再孤家寡人一个,而是会有一个伴
很快那五十丈范围内的东西就被烧的一干二净,烧无可烧,火焰自然熄了。而正中心的那大茧子也又有了变化,它外围的小火苗已经连在了一起,变成了一朵整体的巨大的火焰在大茧外围燃烧着。
萧问有种感觉,九万八成已经到了化形的尾声,因为那火焰虽大,但是却极为稳定,没什么变化了。
又过了片刻,那些火焰便开始缓缓回收,就连茧子上的火系能量也明显地向内缩去。
要结束了
只不知是否成功了
萧问不由紧张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茧子。
终于,所有火焰都已消失,火红的大茧上的能量也收入内部,茧子表面变得越来越暗。只听“咔”地一声响,那大茧表面已是裂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