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个,我命令你把她给我送来。”
“她没有走,她就在门外。”邱毓芳拍拍手。那个十四五岁的干女儿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她天真的喊道:干爹干妈
邱毓芳什么都没说,她“唉”地叹口气,拉开房门,又轻轻地带上房门
又是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洗礼,干女儿的处女红如旗花火箭般落在了刚换的白床单上。盛世才狞笑了,“这是做梦吗这绝对不是”他想。“刚才一定不是她,一定是邱毓芳那个婊子给我又换了一个干女儿”他拉开橱柜。拽出老山参,像吃一根萝卜那样塞进了嘴里。“山神赋予我无穷的力量。”他狂笑了一声。身上淌着一泻而出的鼻血,扑在了干女儿身上,又是一股旗花火箭般的红色自空中飞起,落在了白色床单上,床单上散落着一种盛世才十分喜欢的纯净的血迹,依旧是他熟悉的殷红
邱毓芳推门进来,“你的梦还不醒吗”她挥手给了盛世才一个大耳光挨了打的盛世才什么话也没说,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电话,居然一点也不口吃地告诉陈立德,“把替夫人开车的那个小赵,关到特别监狱活着喂了狗。”
“你疯了”邱毓芳疯了一般地撕打着盛世才。盛世才冷冷地看着邱毓芳,也不躲避,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
汽车夫小赵拼命地用摇把摇着那辆“嘎斯”敞篷车,邱毓芳就在他身后笑吟吟地看着,在小赵强有力臂膀的摇动下,“嘎斯”车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苏联车就是这样不管大小嘎斯。”小赵抹了一把汗,回头无奈地看着邱毓芳。
“我来试试”邱毓芳扭着腰来到车前,从小赵手里接过车的摇把,使劲儿去摇,可是她却连摇把都没有摇动,邱毓芳双腿微屈,撅起来屁股,她回头笑着,“你来扶我。”
小赵一怔,上前扶住了邱毓芳的肩膀。邱毓芳扭动了一下屁股,“哎呀你这样没力气的。”小赵红着脸把身子贴了上去邱毓芳的身子突然像触电般的颤抖起来,她把手伸向了身后,“青涩的,是青涩的,就像我爱吃的青香蕉,而盛世才的,已经如同一根霉烂变质的香蕉,只要扒了皮,立刻就瘫软成一堆”
那天盛世才从紫泥泉的战场上下来,他要赶回来处理陈中这个异己分子。马列主义者是不需要仆人的,他轻轻的推开门,他怔住了,就在院子里,就在“嘎斯”车旁,他看到了小赵的雄性器官,简直比摇车的那个摇把还要有粗壮,看起来也更有力邱毓芳手扶着摇把,屁股厥的高高的,呻吟声更是盛世才从未听到过的,他的毛细血管一下子就充满了血,头一下子就涨得硕大无比。他拔下日本军刀,向前跨了一步,又轻轻地缩了回来,他想起一句话: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他更想起一句话:家丑不可外扬
邱毓芳的厮打让盛世才从回忆中醒来,他一把推开了邱毓芳拔脚就走他说:你惊醒了我的梦,同样你的梦也该醒了门外传来盛世才冰冷的声音。
邱毓芳红着眼睛,她的眼前模糊了,她的思绪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日本
“我突然迷恋上了马列主义”盛世才醉醺醺地说,“你知道什么是吗就是要把自己最好的,最爱的东西都共产出去,山口平治朗帮助了我的学业,我要像那样与他分享你”
邱毓芳清楚地记得,在回国前夕,盛世才以日本武士的身份向山口平治朗挑战,他把他砍死在落叶凋零的秋天里。邱毓芳知道,盛世才的刀法很好,他挑战山口平治朗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的命运
第四卷577劫玉库
大漠风尘日色昏,初春的大漠,冷风如刀却又沙尘漫漫,龙邵文在卡车中搂着萧黄柳,与其低谈浅笑,却是其乐融融。混血女本就豪放,情感一开,就如那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若不是路上不方便,龙邵文说不定早就搂着她胡天胡地一番
骑兵团一路越过高山,穿过戈壁荒漠,三天后见到高山与沙漠的中间夹着一片绿洲,知道已经抵达和阗,龙邵文正要令归化军做前锋,向和阗发起攻击。却见和阗也如喀什那般,突然着起来熊熊大火。龙邵文大为奇怪,也不用归化军打先锋了,传令蔡希白:骑兵出击。
蔡希白接令狂喊:烽火燃不息,征战无已时,古有匈奴以杀戮为耕作,却把白骨埋于漫漫黄沙田,今有旅座纵横阖闾,放马大漠,众将士须全力攻击,一拥而入,兵不血刃,占领和阗
和阗也与喀什一般遭到了土匪的洗劫,土匪劫掠过后,又放起大火,龙邵文把那没来得及逃掉的和阗割据政府中的官员抓起来询问,才知道就在一小时前,马仲英部下马虎山率兵奇袭了和阗,把伊敏给赶跑了,据说是向克什米尔方地区逃窜而去。龙邵文又向他们询问杜从周的下落,却没有一人说是见过杜从周。
龙邵文搜寻到和阗监狱,砸烂牢房,却见犯人已经全都被处死,他赶忙令人翻看尸体,却是一无所获,依旧不见杜从周的踪影。
伊敏虽然只做了几天割据政府的土皇帝,但他的寝宫却是一点儿也不差于正式的皇帝。龙邵文躺在铺金镶银的床上,看着坐在他身边,正在四下里好奇打量着的萧黄柳,顺手从床头拿起一个玉质的鼻烟壶,惬意地吸了吸后,他说:做女人就要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他笑着与萧黄柳调戏了一句,双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从后面抱住了萧黄柳。伸出五指在她身上轻轻游走起来。
“哈哈让我看看你今天怎么在我的魔爪下劫后余生”龙邵文暗笑了一声想。他一把将萧黄柳揽在身前,向她的前胸摸去
萧黄柳欲拒还迎地阻挡着龙邵文的进攻,她虽不经人事。但毕竟曾被盛世才撩拨过,初懂了男女之欢。龙邵文见萧黄柳那本来十分白皙的面旁上浮起了两朵绯红,笑了一声,手已经毫不客气地去解她的衣服就在龙邵文正自以为得手之际。萧黄柳却一个翻身,抓住了龙邵文的手,态度坚决地制止说:不行不行
龙邵文正要使劲儿把她降服
“旅座”蔡希白突然闯了进来,“我在割据政府的衙署中发现了一个宝库”
龙邵文本来要大骂蔡希白不懂礼貌,打扰了他即将开始的好事。但听到有宝库,顿时全无,他从床上跳起,眼睛瞬间就变得贼亮,“宝库里面都有什么”
“都是玉全都是玉器,各式各样的,让人眼花缭乱”蔡希白眼里放着白光。
“,头前带路。领老子过去看看”龙邵文眼中也冒出玉一般的白光。他一把推开萧黄柳,摸过衣服穿起,看了一眼蔡希白骂道,“,你没读过圣人吗不懂得什么叫非礼勿视”
蔡希白低声笑着说,“旅座的女人果真是不同凡响。这个这个的确是不同凡响。”
龙邵文听了,眼睛一瞪。怒道:你以为老子是白俄鬼么就喜欢别人跟老子的女人睡觉快带老子去看宝库他虽这样斥责蔡希白,可听蔡希白夸奖自己的女人。心里却也说不出的受用,自想:看来老子受白俄鬼的毒害太深了,居然也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的姘头,妈的,白俄鬼一个个都不知廉耻,老子可别变得如他们一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