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了口,“小心弗里茨甩了你,到时候,我看你哭。”
“切,甩了就甩了,天底下不就只有一个男人。再说,万一以后找不到对象,我还有你一起百合。”
小贱嫌恶地将她推开,“滚远点,劳资我性取向明确,只要带把。”
“你们一个个怎么总帮着他,没人觉得其实我很可怜吗上辈子简妮被他”见小贱翻白眼,她忙改口道,“这辈子也一直被他镇压着,连和男性朋友单独吃顿饭,都得他批准。他以为他是谁啊。”
“他那是没自信。”小贱停顿了下道,“不过要真按照你说那样,你穿越了,看到了他过去,了解他为人,等于把事情都摊开了。以后,他应该不会再这么患得患失了。”
“为啥”
小贱扔下指甲油,道,“你傻呀,现摆他眼前就俩选择,要么,你接受他,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要么,就是你甩了他,让他彻底没戏。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再教育他一下,开出点条件啥。总之,以后得你做他女王,而不是他做你上帝。”
说得有道理她点头,“那先等我调整好心态。”
“嗯,反正来日方长,虐一虐鬼畜男,喜闻乐见。哈哈哈。”
去了次瑞士回来,林微微心怀开朗了不少。时间,是治愈一切良药,以前给过承诺那些人,老老,死死,前尘往事,就只剩下了弗里茨。
被他伤过,可也被他深深地爱着,回到现实看一看,其实他一直都为自己所作所为赎罪。被她摔破玻璃扎了脚那次,为她跳脱衣舞那次,被她逼着灌下了伟哥活受罪那次冥冥之中,他一样一样地把上辈子欠她全都还回来。
小贱挥着手,给自己脚趾甲扇风,问,“对了,你和赛蒙是怎么回事”
“没事啊,怎么了”
“他追求你不成,惨败而归。”小贱一脸八卦。
她皱眉,“谁说”
“还有谁,雷奥呗。”
“哦,他可真是大嘴巴”
小贱好奇,追着问,“你们俩孤男寡女呆一室,,就没擦出点啥”
“差一点。”她坦白道,“可是,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这个闺蜜。”
“切,滚一次床有什么这里是德国,又不是天朝,别说一日情,就是找个fkbdy操上一生,都没人来说你闲话。”
“不是怕别人,主要是我不舍得这个基友。而且,被弗里茨知道,他会杀了我。”
小贱叹了口气,“其他都是假,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弗里茨。你也真矛盾,一边放不下,一边还要躲着,活得累不累”
林微微不服气地一句话堵回去,“活得不累,那算是人生吗”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事要搁别人身上,她也可以潇潇洒洒地信口胡说。不过,经历爱恨情仇人是她,心里有道口子还裂着呢,总得给她时间,缓过这口气。
穿越那些事,迟早会淡去,只不过上辈子弗里茨那么黑那么坏,这辈子想要洗白,说白就白啊,她同意读者也不乐意。再说了,后妈都发话,不刷脱他一层皮,就想抱得美人归,做他个大头梦去吧
“好吧,你们事俺没经历,所以不懂。”小贱拿起一本杂志,翻了几页,大声感叹了下,“两个大男人,一个有名无实,一个有实无名,真是可怜呐。”
“你这是说谁啊”
“还能说谁有名无实当然是牛蹄,我和你赌一车子黄瓜,你推开他时候,他心里铁定泪牛满面地呐喊,去他妈狗闺蜜。”她停顿了下,又道,“有实无名是老弗爷,唉,上床n次,差点整出人命,还是没搞定你这妖怪,估计他内心也流血我突然觉得,这年头男人不好当啊。”
额,林微微道,“是我错么我这是操守底线。”
“你把两极品男给我,我替你操。”
林微微脸色一黑,卧槽,这个没节操家伙再次刷她三观标准。她推了小贱一把,道,“行了,不和你瞎掰,我去上个厕所,然后回家”
上完厕所,她回到客厅,就瞧见小贱拿着她手机,一脸深思。
“又咋了”
“刚才俩极品男先后给你来了电话。一个让你回家小心点,另一个问你哪,正打算过来接你。”
她哦了声,不以为然地接过手机,穿上鞋子出门。
小贱声音追了过来,“喂,你回家好好考虑下伦家建议,我愿意替你操守。”
啪一声,她用力甩上门,将小贱叫嚣一起隔绝。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后头大马路上传来了喧嚣声,一眼望去人满为患。
以为是什么当街表演,林微微也没当回事,坐进汽车,准备发动引擎。这时,有人路过,敲了敲她车窗,说,“这里游行,交通管制,不能开车了。”
林微微皱了下眉头,暗自抱怨,咋又游上了上次是大学生要求免学费,上上次是铁路罢工要求涨工资,这次不知道搞什么花样。你瞧,太民主国家也不好,说闹就闹,让政府压力很大啊。
还想问问具体情况,没来及开口,那惊天动地呐喊声就朝着这边过来了。那些敲锣打鼓人群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拉着横幅从马路上走过,上面分别写着取缔资本主义、减少剥削、工人阶级万岁、人人平等字句。
“到底是什么游行啊”
听她问起,路人道,“今天是五月一号”
经这么一提醒,林微微突然想起来,一拍脑袋暗叫糟糕,出门没看黄历,居然给撞上这个日子。
100、第九十九章五一劳动节
100、第九十九章五一劳动节
五月一号,51劳动节,俗称德国一年一度造反节。
gu903();每年这一天,暴力冲突必定上演,一个是柏林,另一个是汉堡,风雨无阻,几十年如一日。随着时间推移,就跟柏林电影节似,打出了品牌,甚至有固定粉丝。每逢五一上柏林,体验一把警民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