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难堪又难受,却无法抱怨,因为将两人的关系逼到这一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这里毕竟是繁忙的路口,两人拉扯不清立即引来了旁人的注意,杨森举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道,“好好,我不碰你。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但请听我说几句话。”
吃过一次亏,林微微哪还会那么傻,再给他机会把自己送上法院她快步走到不远处的宾馆前,拦住一辆出租车,动作利落地坐了进去。
巨大的关门声将司机老伯吓了一跳,他拿下老花眼,瞧了眼林微微,又伸头看看外面的杨森。小两口闹别扭
她飞快地报了个地址,叫道,“快,快开车”
车轮终于滚起来,将杨森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可他的声音却随着风,透过车子的缝隙钻了进来。
“微微,弗里茨这人很可怕,你要当心他。”他说。
直到外面瞧不见人影了,林微微才松了口气,暗啐了口,呸,你才可怕,阴魂不散
刚将脑袋靠在车座上想休息一会儿,就听司机在那里叹息,“现在的年轻人呀,谈个恋爱就跟詹姆士邦德似的。”
“”
好好的一天,就被杨森这个衰人给破坏掉了。林微微就像个蔫了的茄子,垂头丧气地付了车费,开门回家。
见她进门,弗里茨屁颠颠地迎了出来。
林微微无精打采地瞥去一眼,都已经是11月的天气,他还是上身背心,短裤,看得她都浑身发抖。
“你不冷啊”她忍不住问。
“冷,所以等你来温暖我。”他紧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厚颜无耻地道。
“走开,姑娘我心情不好。”
“怎么了”
“又被杨森骚扰了。”
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弗里茨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很快,他就没功夫来盯着你了。”
“是啊,他做假证而被上诉,估计也快开庭了。”
弗里茨扬扬眉,没接口。其实,杨森突然跑来说这话,也不算是无中生有。弗里茨在背后做的一些小动作,让他感受到了威胁,只不过这些林微微不知道而已。
两人都不想再提起那个讨厌的家伙,便错开了话题。肚子饿得受不了,还幻想着能吃到一顿烤乳猪全席,谁知道厨房里空空如也,最后只能打电话叫外卖。
“你说的惊喜呢”林微微问。
闻言,弗里茨喜滋滋地牵着她的手走进她的卧室,打开吊灯,她顿觉自己眼前一亮。哇塞,好大一张华丽的kgsize双人床啊横躺三人都不成问题。
“怎么样喜欢么”弗里茨问。
“爽翻了。”她点头,一个飞扑动作,亲吻大床。之前总是抱怨床太小,连翻个身都有掉下去的危险,可舒适一点的床价值不菲,现在总算可以高枕无忧了。
哈哈,有钱就是好啊。林微微感叹着,抬头望了下四周,喃喃自语,“看来我这间房也不算小,放入这么大一张床,居然还有空间”
才这么说着,突然话音一滞,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四处一瞧,小心肝顿时漏跳一拍。艾玛,她那两只大书橱呢
“扔了。”
“扔了”林微微看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傻傻地追问,“扔哪了”
“当然是垃圾桶。”
“我的专业书、我收藏的小说、还有美男子相册全集都在里面,你竟然给我扔了”她气急败坏地向外跑去,还没摸到门柄,就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这个时间点,垃圾都已经被收走了。”他从容不迫地向她咧嘴笑笑,那模样欠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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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这一脸贱笑,林微微顿时暴躁了,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吼道,“混蛋,我还没毕业,你把我书扔了,我还写个毛线论文”
“那就不写喽。”他靠坐在崭新的大床上,双手枕在后脑勺,翘着个二郎腿,笃悠悠地看着她发火。
“不写”她怒极反笑,“那我怎么毕业”
“不毕业也没关系,反正有我养你一辈子。”
“弗里茨,我要杀了你”
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nono,杀了我,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你,你”她指着他,被气得语塞了。
弗里茨就势握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将她拉上了床。然后潇洒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道,“给我生个孩子吧。”
“生你妹”挡住他到处偷香的嘴,林微微用力掐住他厚实的背脊,尖叫,“你今天要不把我的书找回来,我立马和你分手”
弗里茨不满地拉下她的手,道,“难道我还比不上你的书”
林微微不吃他那套,双手拍着床,使劲踹他,“我的书呢书呢”
板正她的下巴,指着自己的嘴唇,道,“亲一个,我就把人质换给你。”
人质,呃
落井下石,太无耻了这人,使劲忍住想咬扁他的冲动,她咬唇拒从。
看着她一脸倔强的样子,弗里茨不由笑了,抱着她翻个身,然后拉住她的手伸入自己的衣服里,一点点地慢慢探索。坚实的胸肌,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后掌心贴到了他灼热的源头。林微微脸一红,立即触电似地缩了回来,对他那胡搅蛮缠的性格深有体会,为了息事宁人,她迅速地在他嘴上轻轻一啄。
弗里茨吹了声口哨,满眼得意,“在楼下的储藏室里。”
听见自己的藏书还在,她心一定,火气总算灭了一半。
“这些书留着也发霉,还不如腾出地方放个婴儿床。”
想得美见他指指点点的,林微微心里就有气,用力啐了口。推开他翻身坐起来,跑去厨房给自己倒来一杯水,道,“你现在怎么也算是个富人了,怎么还好意思赖着我想布置房间,自己买房去。”
“这钱暂时还不能动,要留着投资”这话说得,是无比得理直气壮。
“投资”她一愣,问,“投资什么”
弗里茨想半天,然后一本正经地道,“投资开妓院。”
噗的一声,林微微一口水喷了五丈之外,卧槽
“吃饭、如厕、做爱,人生三大事,缺一不可。”弗里茨也跟着起身,在她的书桌前坐下,一边翻着电脑,一边道,“汉堡红灯区一年所上缴的税金是全德国最高的,是法兰克福金融大街的五倍。”
“我呸,就是十倍,你也不准开”就这么点出息。
“为什么”他不解。
gu903();“名声不好。人家要是问我男友是干嘛的,你要我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