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工作。”
“工作”就他这成天吊儿郎当的人,会自觉去工作打死她不信,“你认真点。”
他身体向前倾,向她喷出一口烟圈,道,“我很认真。”
被烟雾迷住了眼睛,她呛了下,他的手一抖,掉下了一大堆烟灰在真皮沙发上。林微微气坏了,夺过他的烟,按在茶几上捻灭了。
“家规里再加一条,不准在屋内吸烟”
被她推了下,他的身体顺势滑倒,侧卧在沙发上,眨着一双绿眸紧紧地瞅着她。他没说话,可眼底流露出来的神色却比说任何情话更煽情,月光透进玻璃窗,落在他的脸上,照亮了他的眼。那一瞬间,她好像在他眼里看见了另一个世界,晦暗却也光明,是这样神秘。
弗里茨翻了个身,将脑袋枕在她的腿上,抬头望着她。两人在黑暗中对视,没有说话声,时间仿若凝固,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以前,她只是出现在他梦中的一个影子,可望不可求;可现在她就近在咫尺,两人间没有憎恶,没有争吵,没有仇恨横着,是这样坦荡。他心一动,不由伸手摸了下她的脸。
指尖的温度透过两人相触的皮肤,钻入心间,让她的心瞬间猛地跳动起来。在她想逃避之前,弗里茨已伸手环住了她的后颈,稍稍使着力,一点点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他一抬脸,吻住了她的唇,奉上一个荡气回肠的吻。和他唇齿相缠,林微微开始是不情愿的,可是他的吻好像有魔力,充满了激情,在她心里放了一把火,融化了所有的戒备。
“怎么办”他意犹未尽地松手。
“什么”她莫名其妙。
“很想将你拐上床,可是,”他一脸纠结,“我太累了,那里硬不起来。”
“”
真是鬼畜嘴里吐象牙,母猪会上树
林微微一脸黑线,双手一伸,使劲推了他一把,将他推下地。她忽得一下站起来,咬牙切齿地对他吼,“你给我去死”
第二天一早,林微微起床,弗里茨已经在厨房煮咖啡吃早饭了。见她进来,他立即弯起眼眸,笑意吟吟,神采奕奕。
他起身,将她拉到餐桌前,拉开椅子,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然后,又自动自发的给她热了杯牛奶。
林微微一脸警惕地看着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就听见他在耳边道,“你说过租下那栋房子,需要一万欧的现金。”
“我没钱。”她飞快地接嘴。
闻言,弗里茨随即扬起笑容,单挑了下眉头,这个神情看得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走出厨房,过了几秒,又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手里拽着个信封,啪的一声甩在她面前。
“够不够”
林微微被他这气势吓了一跳,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那信封,厚厚的一沓貌似都是钱
“这,这是”
“钱。”他将信封塞她手里。
打开一看,里面果然装满了纸币。粗略地瞟过,500欧大票面的就有五六张,200的100的也不在少数。
她无比惊讶地抽出一张500,照着太阳望了眼,水印清晰,防伪标识也在,不像是假币。难道他真去抢银行了不会吧
“你哪来的钱”她一脸紧张。
而弗里茨却一脸得意,道,“劳动所获。”
“劳动什么劳动能让你短短一个月内赚到一万赶紧介绍我,我也去”
“你不行。”他挑剔地看了她一眼。
“你都行了,我为啥不行”她数着白花花的银子,不服气地问。
“人太矮,胸太小,和性感两个字完全搭不上边儿。”
“这和赚钱有虾米关系”说了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了,指着他道,“你,你,你该不会是当鸭子去了吧”
像是有病毒似的,她赶紧扔了钱,双手在身上擦了擦,满眼惊异地瞪着他。怪不得一个月来早出晚归的,原来是去卖身了啊
“什么鸭子”他没听懂。
“你到底陪了多少女人睡觉”一万欧呢,按照外面的行情,怎么也得睡100个吧次奥30天100个,平均一天3个这还不阳痿怪不得昨天他说硬不起来果然是有原因的
陪女人睡觉他一怔,随即意识到原来是她想歪了,瞧她这鸡飞蛋打的样子,还挺生动。弗里茨存心想逗她,一时也不急着解释。扔了钱袋子,向后一靠,他靠在椅子背上,霸气十足地环胸看着她。
“你说呢你说我值什么价”
天啊,第一次遇到这么皮厚的男人林微微被他堵得无语了。
见她闭嘴不答,弗里茨在一堆钱里随手夹起一张五百大钞,刮过她的脸、下巴、颈子,然后手一松,钱币掉进了她胸口的衣领里。
他贴在她耳边,道,“一个晚上,给别人开价1万,给你打个折,500怎么样”
又被调戏了,为什么他随便说句话都能把她气翻天她捏着他的厚脸皮,向后让了下,扯开两人的距离,道,“就算5块,我也不要。”
“这么说,免费的你就要了”他啧啧地摇头。
一句话被他噎得半死,她愤怒的掏出塞在胸口的那张500大钞,用力掷向他,吼道,“要你个头”
弗里茨伸手接住,往桌上一扔,笑眯眯地道,“其实只要是你要,我就给,免费,而且保证服务到位,质量过关。”
噗,吐血了
时间拉回一个月前,弗里茨接到了克劳斯的来电。
克劳斯是洪堡大学社会科学的学生,兼职当模特,自己也酷爱摄影,对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有种特别的执着。尤其,和弗里茨还有着共同爱好,纳粹。
两人在电话里有的没的瞎扯了几句后,弗里茨正打算挂电话,就听克劳斯在电话那端语气轻松地道,
gu903();“你来,我给你介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