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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萧公子,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推搪什么”顾飞婷这个时候有些显得咄咄逼人,冷哼道:“你不是说你文才出众嘛快些吟啊。”

瞧这个架式,不淫也不行了,萧文凌一脸惊讶的摆了摆手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过我才学出众啊开什么玩笑,小生可是军营里粗人。”

先小生后粗人,这便是萧文凌独门的语言吗陈羽菲见他似乎有些畏畏缩缩,更是认为萧文凌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也是,那张抽象画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了,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不由一阵快意,更是冷笑不迭的道:“萧公子,大家都等着你的大作呢,你便快些吧,莫非真像顾小姐所说的那样,萧公子当真是浪得虚名之辈”

“放肆”施成乐勃然大怒,拍桌而已,“陈公子,注意自己的言行,我表哥不过是谦虚一点,你就敢乱扣屎盆了当真是给脸不要脸”

“你”陈羽菲脸色一阵变幻,想起施成乐那脾气暴躁的老爹,只得哼了一声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施成乐虽是这么说,心中却也没底,毕竟在这之前,表哥的见闻也是听人说的,究竟表哥到底有几分本事,他也不知道,不过爷爷似乎对他颇有信心。

“不敢作还那么多借口。”

“算了吧,萧公子便是文才再高,又如何比的上状元郎呢大家应该再宽容一些嘛。”

不屑的话语让萧文凌这边的人握紧了拳头,只得拿期待的眼神看着萧文凌,希望他能将那边嚣张的气焰压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萧文凌只得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期待,我便大发慈悲的念一先说好,首先我的才气不是很高明,其次,我真的不会淫湿,诗作的不好,可莫要怪罪啊。”

听到萧文凌这一番话,众人更是冷笑不已,在他们听来,萧文凌不过是在为自己提前说上圆场话而已,更加认定萧文凌不过是虚张声势,好整以暇的准备看萧文凌出丑。

对于众人看好戏的态度,萧文凌仿若未见,眼中蓦然一亮,点了点头,缓缓吟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此诗一出,不光是李明辰一等人吃惊不已,便连施成乐等人也愣住了,不是因为萧文凌的才情,而是因为诗中的意思,施成乐更是苦笑不迭,表哥当真如外公所说那般,处处透露着惊喜,又让人无言以对,或许表哥本就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吧。

第二百六十一章你这个贱人

李明辰的诗胜在词意优美,意境之高,单是以这两点来说,便高上了一个档次,属于上乘之作,以白云为原形,阐述词意尽是白云的悠闲与那千变万化的姿态,最后一句却又透露出作词者的清高,尽显白云之态,若是不算上人品的话,当的上是好诗一首。

而是萧文凌此首诗,却是以草为原形所作,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分明便是与李明辰唱反调嘛。

这首诗没有李明辰诗中的那么优美,咋一听倒是平凡无奇,再回味起来,却是有些意味深长,这是李明辰比不上的。

诗中描绘的是不引人注目的野草,没有白云那么清高,也没有白云那般千变万化,它几乎随处可见,它什么都不是,单单是草而已,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草,像这种诗在这些富家子弟看来本是没有什么出彩之处,不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一句起了画龙点金之笔,让整首诗的已经高了不止一筹。

“哼,区区野草,怎么能跟白云相比。”马翔飞却是嘲笑道:“简直云泥之别,看来萧公子作诗也作的不怎么样嘛。”

对于此种人,施成乐等人都懒的骂他,看也不看他一眼,还沉浸在萧公子的词意之中,每次回想一遍,心中便是多出一分感触,总觉得里面的寓意实在太多,纵有千言万语,却也道不出来,心里颇不是一种滋味。

他们对马翔飞自是不理不睬,便是顾飞婷也是恨恨瞪了马翔飞一眼,此人当真是个草包,虽然对萧文凌尚是恨之入骨,也不由冷声道:“萧公子的词意不单单是讲述草那般简单,从诗意来看,已是将咏物与言志结合在了一起,赞美野草完美的生命力,相比之下,李公子的白云倒没有那么突出了,严格来说,萧公子的这首诗还是要略胜一筹。”

哟,这个小妞居然还会有通情达理的一面嘛,萧文凌诧异的看了顾飞婷一眼,却见她转过头来,看到萧文凌那古怪的眼神,小脸微微一红,冷哼一声道:“我又不是为你说话,看什么的好便是好,我顾飞婷又是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

她这么一说,马翔飞脸色登时由青转白,看着众人嘲笑的眼光,他这次面子可是丢尽了。

“不不,我觉得马兄说的很有道理。”陈羽菲站了出来道:“野草再生命力顽强它也是野草,而白云却是清高的代表,如梦如幻,不可捉摸,区区低贱的野草,怎么能跟高贵的白云相比,所以我觉得还是李公子的诗更好。”

“陈兄说的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有人解围,马翔飞顿时一脸激动的应和着。

在场之人都不是傻人,哪会听不出陈羽菲的意思,这分明便是说权贵之人与平民之间不可相提并论,众人脸色皆是一变,随即有人应和道:“不错,野草焉能与白云相比,单是这点,萧公子便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萧公子大才不错,比起状元郎还是略差了一些。”

看着众人那不屑的表情,甚至连自己这边的人也显得颇不以为然,若是以诗的意境来讲,李明辰自是远远比不上自己,但若论词意来说,这些通常以自我为中心的纨绔子弟,又有哪个会关心百姓的死活,生来便含着金钥匙的他们,银子永远不怕花不完,书也读的不少,又有钱,又有权,还有才,平民在他们眼里自然成为了低贱人等。

萧文凌心里突然涌起了淡淡的悲哀之感,他突然看了施成乐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施成乐的脸上竟是带着些许愤怒之色,心里顿时多了一阵欣慰,不愧是自己的表弟,他也定是接受过外公思想的。

“萧公子,你怎么不说话了”陈羽菲满是挑衅的看着萧文凌一眼,对于萧文凌,他当真是恨透了。

“说,干嘛不说。”萧文凌微微笑了笑,突然抓起桌上酒杯朝陈羽菲的头上砸去:“我说你老母啊”

啪的一声,鲜血飞溅陈羽菲惨叫了一声,顿时捂着头坐倒在了地上,血液汩汩从额头上流下,从小到大,他可从未受过这种罪,望着勃然大怒的萧文凌,他的心中一阵惧怕,这才想起这个人是当着皇上都敢杀人的萧文凌啊

“萧文凌”顾飞婷在大惊之余,站起身来怒指萧文凌道:“你这是做什么”

“手滑了。”萧文凌摸了摸手,显得一脸无辜,“呃有句话怎么说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本意是想给陈公子敬酒的,突然手一抖,不小心把杯子扔出去了,倒成了罚酒,陈公子你没事吧要不我再敬你一杯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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