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姝瑷脸上一红一烫,佯怒,叱道:“少来这一套”心里却是小鹿乱撞,一把推开燕云天,燕云天哎呦一声,假装不支坐在地上。
慕容姝瑷一笑,道:“云天哥,你看看这块石头,好生奇怪,上边刻的是什么呀”
燕云天接过那石块,仔细一看,但见上边刻着:,似是一种文字,道:“我也不认识,回头问问便知。”说着便将那石块放进了怀里。
慕容姝瑷轻嗯一声,道:“对了,云天哥,听说大漠里来了一个叫任飘萍的年轻人,好像二公子他们对此人很是关注,前一些日子里还派出了几拨人暗地里打探消息。”
燕云天道:“你说的是沙漠之狐和沙漠四鼠吧”
慕容姝瑷道:“正是,那些人明着是杀你,实则是去探那年轻人的底细,能杀了你最好,关键好像是为了一把什么剑来着。”
燕云天就口道:“弑天剑。”
慕容姝瑷点头道:“对对对,是弑天剑,后来好像说是没有发现什么弑天剑,再后来还派出了一个真正的高手去查探的。”
燕云天知道慕容姝瑷的父亲慕容泽方是二公子的人,所以知道她的话定是没有错,心中紧张了起来,问道:“小瑷,你可知道那人打探出什么没有”
慕容姝瑷蓝色的眼底一瞥满地的杜鹃花,道:“不是很清楚,倒是昨日听父亲说那年轻人和什么萧妃长得很像,我还在事后问过父亲那萧妃是谁,谁知被他训斥了一番,还叫我少管闲事。”
燕云天密集的眼睫毛在这一瞬间似是由于双目周围的肌肉拉伸而变得稀疏了起来,从地上一跃而起,道:“你说任飘萍像谁”
慕容姝瑷没有回答,因为就在这时,月亮湖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响,脚下的土地似乎也随之一震。燕云天惊道:“什么声音,这么大的动静”心念电转,已是看见慕容姝瑷的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慕容姝瑷已经感觉到燕云天的眼像是钉子一般紧紧地盯着自己,心下一慌,道:“怎么啦云天哥,是不是打雷啊”
女人也许不知道,她的惊慌失措往往会让一个男子觉得自己应当在此刻强大,甚至有些冲动。
更何况这张惊慌失措的脸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让人怜惜,更何况燕云天正值气血方刚。
燕云天不答,依旧紧紧地盯着她。慕容姝瑷极不自然地转过头,幽幽道:“怎么啦,云天哥”
燕云天笑,道:“好妹妹,你不是我的好妹妹么”
慕容姝瑷咬着下嘴唇,答道:“也许曾经是,以后就不再是了”
燕云天绷紧脸部的肌肉渐渐放松,笑道:“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我燕云天的好妹妹永远都是”
慕容姝瑷忽地香肩一耸,猛地转身,扑在燕云天的怀里,泪一如雨下,抽泣道:“真的吗真的吗即便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如此吗”
燕云天那张阳光之极的脸上的呼吸已是有些急促了,道:“小瑷,你又怎么舍得做对不起我的事呢”双手已是在慕容姝瑷的娇美诱人的身体上开始摩挲,从背部脊椎中心处轻轻地开始。
慕容姝瑷顿觉全身一若触电,颤栗的嘴唇轻轻地发出嘤的一声娇呼,全身已是完全瘫软在燕云天的怀里,急促的呼吸间犹自道:“你真的不会怪我吗”
燕云天已是听不到她的声音,他只是从她的嘤的娇呼声中得到了鼓舞,又从她瘫软的身体中得到了勇气。他的发烫的唇已是印在她的火红的唇上,而她的唇竟是如此的冰冷。
可是正如酷暑炎热中的一杯冰水,燕云天更是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
也许懵懂的少年少女彼此还没有学会接吻的技巧和艺术,但却是更加纯真更加痴狂猛烈,燕云天的手已是摸在慕容姝瑷的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臀部。
这是一场冰与火的碰撞,同样这也是一场冲动与理智的较量。
也许这场较量根本就没有输赢,因为当燕云天自然而然地把慕容姝瑷放在那开满淡淡的紫红色的杜鹃花的草地上时,慕容姝瑷的眼还是微闭着的,可是接着当燕云天的一双比他身上的炭红的衣衫还要红的手迫不及待又幼稚粗暴地一把抓住慕容姝瑷起伏不定的酥胸上的盈盈一握的双峰时,慕容姝瑷忽然像是熟睡中惊醒的怒狮,一把推开燕云天,飞身上马,羞愧而去。
跌坐在地上的燕云天双臂撑地,仰望,头顶树枝绿叶之间的叫不上名的小鸟雌雄一对,正自温柔地彼此蹭来蹭去卿卿我我。赧然长叹,心下顿生惆怅,与此同时,心中一丝愧疚油然而生,起身,上马向慕容姝瑷追去。
刚出杜鹃谷不远,燕云天便看见了慕容姝瑷,她出了谷就没有再多走一步。
燕云天拍马至慕容姝瑷的身旁,低声道:“小瑷,对不起,我适才”然而他马上就发现慕容姝瑷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他身上,神情呆滞而悲凄。
燕云天此刻看见的是和慕容姝瑷看见的同样的一团云,一团黑云,像极了一个巨大的蘑菇,飘在月亮湖的上空。
燕云天忽然心生不祥,一拍坐下马,整个人与马已是飙射而出,射向月亮湖。
慕容姝瑷,催马便赶,口中喊道:“云天哥,你不能去你回来”
燕云天充耳不闻,马鞭抽得更紧。耳边又是传来慕容姝瑷的声音:“你回来,那里危险”
燕云天细密的眼睫毛背后的眼翻转,勒马力停,不是害怕,是怒,冲天之怒。
气喘吁吁赶上来的慕容姝瑷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燕云天便冷冷道:“看来你早已知道今天月亮湖会出事”
慕容姝瑷正要张口为自己辩解,燕云天又是劈头盖脸叱道:“你今日约我来,勾引我,就是为了拖住我,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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