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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迷途 涧日 2400 字 2023-10-05

gu903();凌云听后,大失所望,表面却不显现出来,暗道:“好大一顶帽子扣下,还让不让人说啦,沟通的机会都没有,就会倚老卖老。”

就在凌云暗自牢骚时,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三段,凌道友伤势初愈,不适宜过度比武,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来日方长,还是先请凌道友进屋坐坐。”

“哈哈,还是内人心细,老夫怎么就把这事给忘在脑后了,来来,远来既是客,贤侄快请进屋坐坐,老夫考虑不周,怠慢了客人。”叶三段连声应道,惟命是从。

凌云如蒙大赐,喜形于色,连忙向出言相助女子望去。三十五、六岁的中年女子,中等姿色,依栏而立,模样温柔贤惠,身着粗布衣裙,脊梁直挺,弯弯的柳眉难掩其英姿飒爽。果然是武圣的女儿,即使身处他乡异境数十载,骨子里依旧透出不屈的武者精气神。

凌云悄悄放出神识感应,修为比自己高出一筹,筑基中期,没有给他任何压迫感。

叶三段性格豪爽,不拘小格,率先大步往木屋走去,口中说道:“婉儿,把我珍藏多年的茶叶拿出来,沏上一壶,我要与贤侄品茶论武。”

女子轻声应道,转身袅袅走进木屋。正合凌云心意,他紧紧跟在叶三段的身后,说道:“多谢段叔,那小侄叨唠了。”

走进木屋,原木的清香扑鼻而来,屋内陈设简陋,家具对称分布,迎面看到一个古典高案靠墙而放,上面挂着一幅米许高的人物肖像画,画中老者眉慈目善,道骨仙风,身着武者服饰,胸前绣着一个武字。

大厅的正中放着由巨大木根雕刻而成的茶几,几把镂空的圆凳散布四周。叶三段入主位而坐,右手一摆,请凌云坐下。

刚一坐定,就听叶三段问道:“贤侄所习武学颇有新意,不知师从何门”

凌云脸皮薄,不擅说谎,更怕被老江湖识穿,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只好老实地回答道:“太极门”

“太极门咦,老夫怎么从未听人说过,不过经刚才的一番切磋,这门拳法给老夫印象颇深,简而精辟,所含至理,另辟蹊径。唉,老夫几十年蜗居不出,外面已然日新月异,新人辈出。但凡开宗立派者无不是大智慧者,还请贤侄为老夫说说其人其事。”叶三段大为感叹,兴味盎然。

凌云暗道:“才不是几十年间的事情,这是我中华几千年就有的武学精粹,与两极星的武学当然不同,不过随自己来到这个星球的时间也不长。”

于是随口胡编道:“小侄也是机缘巧合之下与一位师傅习得,好奇之下,也曾问及师门渊源。小侄听师傅说起,他偶然获得一枚上古玉简,从中参悟而得。这门武功讲究以静制动,以柔克刚,避实就虚,借力力,与其他武学略有不同,段叔自然不得而知。”

叶三段闻言兴致不减反增,喜道:“是吗,那感情好呀,老夫的绝学五行拳经也是从一枚玉简中的图画中参悟而得,境遇如此相似,今后更要多加切磋,互相借鉴。”

凌云自然千肯万肯,只是有一事未定,心中焦虑,见他如此高兴,一狠心,厚颜说道:“小侄求之不得,这门武学小侄领悟浅显,愿拿出来与段叔一同参悟,请段叔指点一二。只是不知小侄能否在山谷的小树林小住,这样不但随时可以与段叔切磋武艺,也能与段叔一同前往海边小镇。”

叶三段闻言一愣,随即哈哈一笑,说道:“贤侄年纪虽轻,但心胸开阔,能容海川。打破师门之嫌,与他人共参的气魄,令人钦佩,老夫自愧不如。好在老夫这门五行拳经并非师门所传,贤侄如此慷慨,老夫怎能继续藏着掖着,也愿拿出来与贤侄一同参悟。至于后者,贤侄即使不说,老夫也要出言相留,不过不是住在树林里,如蒙不弃,就住在老夫的客房如何。”

第七十三章殊途同归

凌云只觉天上掉下一块巨大的馅饼,把他砸得懵,喜极而呆,愣神片刻,随即反应过来,手足无措,急促地说道:“这怎么使得,怎么使得,小侄愧不敢当,小侄是真心实意想请段叔指点一下太极拳,别无其它用心,小侄只想与段叔结伴而行,安全地到达临海小镇,仅此而已。”

凌云内心是极想得到那门五行拳经,隐隐觉得它对自己的功法有好处,患得患失之下,语无伦次起来。

叶三段作为一名武者,在夹缝中生存的一类人,又是其中的佼佼者,八面玲珑,自然看穿凌云的心思,但他却不以为意,武者识人之术别具一格,他们往往以武会友,从对方拳法招式的细微之处,看对方的性格,从对方内力的变化及攻击模式,看对方的品格。

经过刚才一番切磋,叶三段大致认定凌云的心性,颇为欣赏,爽朗说道:“贤侄这点不好,小小年纪太过世故,猎奇之心人皆有之,但说无妨。老夫这门武学有些古怪,洪荒远古,神奇深奥,只怕未必适合贤侄。”

说话间,叶三段完全把凌云当作一位武者,忘了他是一位修真者的事实,对凌云而言,武功秘笈怎能及得上法术典籍。

正在这时,他的妻子端着一木盘,上面放着茶壶和茶杯,不紧不慢地向他们走来。听到叶三段的这番话,接口道:“三段,又在吹嘘那门什劳子五行拳经吧,可别让小辈误入歧途,走上你的老路。当初如果不是你误练此功,荒废了师门绝学,可能现在又是另一番景象,不至于落到这等田地。”

说话间,她走到茶几,坐在她夫君身旁,放下木盘。

叶三段颇为惧内,竟不辩解,等她坐定后,立刻向凌云介绍道:“老夫的拙荆,与老夫一同隐世于此,贤侄就称她为婉姨好了。”

凌云立刻站起身来,向她微微鞠身,恭敬地说道:“婉姨您好,小侄凌云,唐突打扰了您们的清修生活,还请见谅。”说完,连忙帮着武小婉摆开茶具。

武小婉微笑着颔,柔声说道:“真懂礼数,不过还是让婉姨自己来,人多手杂,云侄还是老实地坐下,好好歇着吧。”

武小婉一面娴熟地给每一位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金黄色的茶水,一面对凌云问道:“云侄多大了”

凌云不假思索,把两世的年纪相加而得,说道:“虚活六十三岁了”

武小婉水汪汪的眼睛打量了凌云一眼,说道:“看起来挺年青的,婉姨有个儿子,年纪比你小些,也五十八岁了,本事不大,心气却高,还没筑基就不经家人同意,偷偷地跑到车前大6去了,真让大人担心,云侄这次前往大6可是经由家人同意。”

凌云忆起如姐的殷切希望,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是当然,小侄有位姐姐,经过她的同意,这才放心地前往。您看,身上这袭青衫就是我姐临行前为小侄亲手织成,穿在身上倍感亲切。”说话间,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衣料,真情流露。

武小婉观其言行,不似做作,心中一宽,随即想起身在异地他乡的儿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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