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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哲和他越来越近,而他却和乔亦初渐行渐远。

到现在,乔亦初生病有危险,救他一命的是余哲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最后一个余哲有什么资格来通知他余哲有什么资格

诸葛霄简直嫉妒得要疯了

这种嫉妒来的莫名其妙,把气撒到乔亦初身上更是莫名其妙,但他控制不住。他控制不住他这该死的臭脾气

诸葛霄甚至想起了他妈走之前给他的忠告。而现在,余哲的出现,仿佛让他妈的担忧一一都变成了现实。他和乔亦初终将相对无言,而乔亦初身边也终将变成另一个更加优秀的人陪在他的身边。

诸葛霄蓦然红了眼圈,发狠的盯着乔亦初,“是不是将来你选了别的人,也只是你一个人的隐私”

乔亦初被诸葛霄这副样子逼得连呼吸都乱了套,心脏也像是被人揪住了一般。

他早该想到,余哲来了,诸葛霄怎么可能没反应。余哲那个混蛋,又怎么可能不逮住机会挑拨离间

诸葛霄背过脸去,“算了,你说隐私就隐私吧。以后你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再告诉我,我也不想再告诉你。”

“诸葛霄,你听我说”

“说什么”诸葛霄再次不由分说的打断了乔亦初为自己辩解的尝试。他冷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乔亦初,“说是余哲单方面做的事情,跟你没关系请问你有没有明确和余哲说过你对他没兴趣你有没有当面拒绝他乔亦初,我又不是白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他妈的拍不响”

乔亦初脸色难看了起来。

“哦对了,我倒是忘了。你也不是第一次做出这种事情。我都忘了,连我自己也是个第三者。当初你跟你那个初恋女友在一起的时候,你不也是一边跟她谈着,一边跟我耗着么聪明的的人谈恋爱也聪明,永远都知道给自己备一手。”

“诸葛霄”

把针头这种事,电影里看上去很酷,实际做起来却很痛。但乔亦初做了。他拔下针头,从病床上下来,依然保持着那种冷静。可这一次,他的冷静却带上了一丝冷酷的色彩。

他是善于自我保护的人。这种擅长甚至到了该死的地步。

“把刚才的话收回去。”他那样冷静的看着诸葛霄,用同样冷静的语气,命令着诸葛霄。

“怎么,觉得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诸葛霄笑了。他感到痛快,痛快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早就想吵了不是么貌合神离的日子过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算异地,心却隔了千山万海。只是还是爱着,还是在乎着,还是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彼此的体温,彼此为对方做的每一个细微却自然的关怀举动。走路的时候乔亦初总让他走在靠近人行道的那一边。过马路的时候他总是毛毛躁躁,因此乔亦初习惯了抓着他的胳膊带着他走。他复习到现在,最好的老师,最仔细认真的老师,最关爱他的老师,永远是他乔亦初。

矛盾起来的时候,诸葛霄总想着这些,想着两个人一路走过来的点滴,想起给他开门的那个少年,穿着灰色背心,那么干净挺拔,眼珠漆黑如有莫名的光,吸引着他不断的追逐着他的脚步。他总是想到那么美好的东西,所以他不吵。

那些让他想吵架,甚至想干一架的瞬间,有些时候是他的错,有些时候又是乔亦初的错。有些很鸡毛蒜皮,有些很莫名其妙。时间一过,也就忘了。

但这些细小的灰尘,会一点一点的积累下来。积在两个人的心上,一粒一粒,一点一点,一层一层,一片一片,积成那么厚厚的,再也打扫不掉,再也清洗不掉。

诸葛霄闭着眼睛,紧了紧。终于说出来了。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又有种想哭的感觉。

“诸葛霄,如果你觉得我是那种人的话,你请自便。”

作者有话要说:诸葛霄又因为自己的嫉妒和猜忌而和乔亦初吵架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写的也很暴躁。

但这就是诸葛霄人设的一部分。他很简单,很单纯,处理起来简单粗暴,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没有那么好的心情。慌起来觉得自己会失去乔亦初之时,他只能像个刺猬,又笨又呆,傻逼到无可救药。既伤自己,又伤别人。事后再傻乎乎的为对方舔舐伤口,胆战心惊的想,他会离开吗

真是臭傻逼。

乔亦初你就是为了个傻逼弯了,你就是爱这么个傻逼,认了吧。

不许在文下吵架,乖。

、102他真是个大傻逼。

“诸葛霄,如果你觉得是我是那种人话,你请自便。”

诸葛霄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的扫了乔亦初一眼,转身就走。

“诸葛霄”乔亦初叫住他,声音有些艰涩。恐怕因为生病的原因,在这艰涩之中,还夹杂着一些诸葛霄从未见过的虚弱和犹豫。“你到哪里去”

“不是你说的,让我自便么”诸葛霄背对着乔亦初,以极大的忍耐力阻止自己转过身的冲动。拳头在身侧握得青筋暴起,他冷笑,“你去哪里,我向来不多问,那么我现在去哪里,也不需要跟你汇报。”

“你要走”乔亦初一句话说的艰难且难堪,“所以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那种,背信弃义,喜新厌旧,脚踏两只船,喜欢搞暧昧的人渣。

“是,不是我觉得,而是你本来就是那种人。”

乔亦初原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早就对我有想法,抱着目的接近我,又并不和自己女朋友分手。欲擒故纵,若即若离,各种把戏都试过,一步一步精心算计,终于逼得我主动和你表白。眼看事情已定,才肯把宁碧沅那边了断干净。乔亦初,我知道你很聪明,但你也不要把我当白痴。你又想上我,又不想被人骂劈腿,也难为你装苦情装那么久。既然是我主动表白,那么就是我的错在先,是我挖人墙角,是我不要脸要去跟一个小姑娘抢男人,一切都是我主动贴上,你不过是顺势而下,委曲求全。请问我有说错吗”

“没有把握的事你一定不会做,我知道。所以你拖着宁碧沅那么久,宁肯两边都逢场作戏,也绝不会孤注一掷,让自己陷入被动失败的局面。现在呢请问你现在对余哲是不是也是一样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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