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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短信的冲动。毕竟他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从此后互不干涉,两不相欠。再贴上去,太掉价,诸葛霄做不来。

正想把手机揣回兜里,却又感受到了短信的震动。诸葛霄心里突地一跳,故作镇定地重又掏出来,乔亦初的短信就这么直白地落进诸葛霄眼里。

你去学校干什么

、在一起吧。

诸葛霄看到那条短信,顿时就笑了,这典型的没话找话啊。不有个段子是这么说的么,当一个人问你在干嘛的时候,其实是想说他想你了。诸葛霄十分无师自通地把眼下的情形代入到了段子当中,回道,干嘛,管得着哦

可惜段子是段子,生活是生活,生活告诉诸葛霄,洗洗睡吧。不,其实是这样的,诸葛霄眼瞅着那个发送的小箭头闪了半天,最后显示发送失败,紧接着,10086的短信来了,敬爱的用户,您的手机已经欠费停机,我们为您保留本地被呼叫功能诸葛霄只想掀桌:呼你麻痹

诸葛霄等了半天,没见乔亦初再发过来。做了半天心里建设,决定跟他解释一下。偏偏这时候来了个急刹车,诸葛霄砰地一下脑门撞在了椅背上,疼得龇牙咧嘴的。秦凯忙问,“哎哟,我看看,你这没事吧”

诸葛霄捂着脑袋。秦凯这厮,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这种语气,这种音量,摆明了说给乔亦初听的。靠,现在演哪门子的戏

片刻后,车停在了天翼校门口,仨人先后下了车。诸葛霄拉住乔亦初,“你等下。”

秦凯一身痞气地站在诸葛霄身边,一点没有回避的自觉。

“你滚边儿去”诸葛霄把他踹进校门。

乔亦初面无表情地等着诸葛霄。

“那什么,我刚才手机停机了,所以没回。”

乔亦初哦一声,“你说什么。”

“短信啊,我刚才想回的但是停机了”诸葛霄着急解释,明明不热的天气,熬夜加上紧张,让他出了一脑门的虚汗。

乔亦初掏出手机看了眼,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发给你的,应该是车太晃,发错了。”

诸葛霄呆了一下,怒道,“你骗小孩儿啊”

乔亦初不咸不淡地应了句,“你是小孩儿吗”

诸葛霄没脾气了,“你承认你是发给我的会死啊我又不是故意不回你”

乔亦初盯着他的眼睛,半晌,笑道,“真的不是发给你的。给你发短信干什么你不是和秦凯在一起了么不是跟我没关系了么既然都住一起了我为什么要联系你”说完后,喘了口气,方才反应过来刚才不一小心都说了些什么玩意儿,顿时脸黑,抬腿欲走。

诸葛霄被他三个问题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傻眼了半天,见乔亦初要走,激动地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没皮没脸笑着,“你吃的哪门子醋”

乔亦初气到不行,生硬道,“我没有。”

“哦,没有。”诸葛霄围着乔亦初转了两圈,上下打量,目光里含着些玩味和促狭,活像个用眼神猥亵花姑娘的臭流氓。他满意地啧啧两声,“秦凯还真没说错。”

乔亦初似笑非笑地回敬了诸葛霄一个眼神,“你不用拉着秦凯到我这儿来找存在感。”

说罢重新把耳机塞回耳朵里,目不斜视地从诸葛霄身边走开了。诸葛霄嘿嘿一笑,抬腿跟上。心想反正都是要去18班,有本事你去告我啊,老子就是喜欢跟踪,怎么着地

乔亦初懒得搭理他,进了教室砰地关上前门。诸葛霄从后门进去,嘴里还吹着口哨。有些家远的同学一月回一趟家,周末就坐教室里自习。看诸葛霄哼着小曲儿进来了,打招呼,“哟,诸葛,心情不错”

诸葛霄把背包和外套往肩上一挎,笑得一脸阳光,“啊,特别不错。”

他慢悠悠地走到乔亦初身边,单手插在裤兜里,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呵气,“上天台去。”不等乔亦初拒绝,他不由分说得一把拽起乔亦初的手腕,生拉硬拽地把人强行拖离作为。几个同学以为他俩又要打架,忙不迭上来劝架,诸葛霄一个眼神瞪回去,“没你们事”

乔亦初冷声道,“放手。”

诸葛霄无赖一笑,“不放。”

接着就把人拖出了教室。长长的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诸葛霄嘴角勾着,拉着乔亦初胳膊的手掌下移,强硬又坚决地将自己的五指插进乔亦初的指缝中,扣紧了,形成十指相扣的样子。乔亦初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手指微微蜷着,想甩开他的手,又怕动静太大让别人发现什么,只好别扭地落后诸葛霄一点距离,这样就算走廊上有人,也由于错位而看不到两人牵着的手。

上了天台,诸葛霄把铁门哐嘡一声踢上,落了锁,拍拍手掌,大无畏地迎着乔亦初寒若冰霜的目光,“咱俩把话说清楚。”

乔亦初身子僵着,“我要说的已经说过了,我跟你无话可说。”

诸葛霄哦了一声,缓缓靠近乔亦初,“你不是喜欢我吗”

“早就不喜欢了。”

“那你的喜欢还真是廉价啊。”诸葛霄望天感叹一声,“你不觉得你对不起我吗”

乔亦初气得发抖,“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哦,那我换个说法。”诸葛霄一脸无赖,“你觉得你对得起我爸妈吗我爸妈可感激你了,能管得住我这么匹害群之马,天天惦记着请你吃饭呢。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你帮我管我陪在我身边,都是有企图的,现在你把他们儿子掰弯了,还想不闻不问,一点责任也不负,你猜他们会怎么样”

乔亦初垂下眼睛,盯着灰色的水泥地面,“我没兴趣知道。”

“行吧,我也没兴趣说这些。”诸葛霄故作轻松地一耸肩,继续无赖,“反正你得对我负责。”

乔亦初简直被他的无赖气笑,“我以前倒没发现,你还有做流氓的潜质。”

“老子本来就是地痞流氓,谁招惹我我就招惹回去,你信不信。”

“信,秦凯招惹你你不就招惹回去了么,好本事。”

乔亦初嘴一毒起来也真不是一般的毒,诸葛霄顿时脸色难看起来,沉默了一阵,突然笑了,“老子就烦你这种傲娇,明明心里在意得要死,嘴巴上却从来不说。傲娇是病,得治,知道不”无视乔亦初气到发抖的嘴唇,继续笑着,“你自己治不了是不是治不了我帮你治。”

乔亦初被他毫无防备地一推,顿时跌坐在地上,诸葛霄瞅准时机欺身而上,两条大长腿死死压着乔亦初的下半身。两只手,一手绕过背后抱着他,一手按着乔亦初的两只手。乔亦初挣了一会儿,没用,诸葛霄下了死力气。索性不再挣扎,只是冷漠地看着诸葛霄。

诸葛霄被他的眼神刺得心里一痛,吸口气轻声说,“你这么看我没用,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接着就低下头,准确无误地将乔亦初那两片打死也不说真话的嘴唇含住了,咬在唇齿间。

接吻这种事,是最考验感情深浅的。跟一个没感情的人接吻,干巴巴的,根本没有电流。跟自己喜欢的人就不一样了,嘴唇擦一擦就能走火,舌尖舔一舔就能蹭地烧起来,闭着眼睛都能看见荷尔蒙的流窜。诸葛霄的呼吸急促起来,吻着乔亦初的动作又急又粗暴,简直像是打仗,不顾一切地把自己的一切往对方嘴里送,攀云梯,投火石,短刀相接,攻城略地,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两个人拼的你死我活,不是我占有你,就是你占有我。

乔亦初的反应有些僵硬,仿佛被诸葛霄突然而来的吻弄得懵了。不知道为什么,诸葛霄脑子里突然就蹿过了从秦凯口中听说的乔亦初的童年,跟过了一道闪电似的,人顿时清醒了一些。嘴唇稍稍分开,一边喘气一边凝视乔亦初,半晌,在他嘴唇上啄了啄,起身,松开了手。

乔亦初狐疑地看着他,以为诸葛霄这么容易就把自己给放了。没想到诸葛霄只是一手将他硬生生从地上拽起来,半推半抱地将他带到水箱边,人又狠狠地压上来。

乔亦初急促地喘息着,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