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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笔录 烛阳 2356 字 2023-10-05

gu903();“得了吧,我的人格还差不多。”张星也插了一嘴。

“好吧,既然你没来过。那么”孙志明平静的声音成了我能听到的最响亮的声音,刺痛着我的耳膜:“它就是那条鬼影带下来的。”

我没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在你发现了探测器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你好像解开绳子走进隧道里都是故意的,然后那条鬼影就出现了,它的目的,就是引我们走进隧道。再然后,你上去了,而我在下面,我找到了你的身份证,它就躺在那片淤泥的边缘里,如果不是我眼尖,碰巧摄取实验材料的时候抓到,就永远也发现不了。而现在,你的手里有两张你自己的身份证,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我想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孙志明突然改变了音调,用力吼道:“你和那条鬼影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33章头痛

创世更新时间2013052822:27:020字数:2704

“没有关系。”我道。

“没有关系”孙志明的眼睛如刀锋般犀利,看得人心头发寒,又恢复了他那特有的平静表情,对我道:“你说没有关系,那你怎么解释你的身份证落在了海底,而且还是鬼影出现之后落在这里的”

“我不知道。”我道,现在我没有反驳的余地,我想我说什么都不会让孙志明相信我,可我真的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只是我的身份证被带到了海底。

“你就不想解释点什么吗”孙志明还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解释你们能信吗”我将假的身份证拿出来,和原本丢失的身份证放在一起,双手举着,道:“我说这两张身份证都是假的,你们信吗”

从某种意义上说,由于我的存在从这个世界上被抹除,有关于我所有的东西都是假的,包括我的存在本身,这不算说谎,因为我自己就是假的。一个从不存在的人。

“你说我们会信吗”孙志明道:“我不知道你,但我知道我所看到的东西,我的眼睛不会欺骗我。”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我道:“比如我。”

“别装神弄鬼的”张谦突然叫道:“杨白莲,你总该要解释个清楚吧,我怀疑你之前就来过这里”

“我如果来过这里,我丢失了身份证,会造出一个假的身份证而且不写上之前身份证的地址吗”我道:“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

由于身份证的出现,我的情绪彻底稳定不住了,始终有一股闷气憋在心头,无法发泄,张谦的话让我仿佛找到了发泄口,用力撕扯着嗓子。

“如果我和鬼影有关系,我会让它出现在你们面前吗我在鳗鱼群游来的时候装作被拉进去,再和它商谈岂不是更隐蔽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我指着孙志明,直视着他冰冷的眼睛,突然让我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

“我承认,我的身份证的确是假的,因为我自己都找不到真的,我是谁”我道:“只有我自己知道,对你们来说,真的都是假的”如今知道我身份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所剩下的不过胖子,张星,还有一个小蝎子而已,连我的亲叔叔都已经离开人世,或许还有人知道,但是我却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

我很愤怒,愤怒的不是他们,而是我有种被耍了的感觉,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都有些无法呼吸了,这种情绪波动也只有在杨家古宅,当我在湖底只找到了一个手电筒,知道被人耍的时候出现过一次,甚至我的记忆中,只有这两次有如此大的愤怒,连自己都要无法压制。

一股热血直冲上天灵盖,好像要破脑而出一般,我只感觉自己的头颅突然眩晕起来,眼前一黑,很多人过于愤怒时都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眩晕之后,只要立刻压制住挺过去也就好了,可伴随着眩晕,我的脑海突然刺痛起来,如被无数根针扎着一样。

我一瞬间丧失方向感,伸手胡乱的抓,可什么都抓不到,就在我要跌倒的时候有人扶住了我,当我的眼睛脱离黑暗,正见到医生严肃的面孔。

“啊”头脑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尖叫起来,起先只是感觉到额头上方无比刺痛,可紧接着蔓延到整个头颅,好像脑浆子都要崩出来一样,疼得我无法忍受,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我此刻听不到旁人的话,只感觉无比疼痛,跟在地狱里走了一遭,手上也越来越用力,打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开始摇晃,那股刺痛感终于消失了,我知道它出现的时间不长,只有不到一分钟,可却让我疼入肺腑,从没感受过这样的疼痛。

刺痛消失之后,我的头颅连带着神经都一阵发麻,虚脱般的坐在地上,好在有人扶着我,否则我会直接躺在地上。

“怎么样”我模模糊糊的听到医生的问话,由于头颅还在发麻,感官的敏锐程度下降了不少,连看周围的景物都是重重叠叠的,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更是如此,甚至连思考都做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我用力摇了摇脑袋,又开始捶打,希望尽快把头颅的麻木感赶走,可一说话,我就发现自己竟然大舌头了,没想到只疼痛一下,所有的感官都牵连上了,连话都说不利索。

“这他娘的还没事,啥叫有事”胖子道,我的眼睛恢复的很快,在他说话的时候已经能看清楚人了,头颅的麻木感也渐渐消失,看着医生道:“怎么回事”

“你刚才有什么感受”医生问我。

“头疼,剧烈的疼痛,跟千针万线扎进去一样,疼完之后头颅麻木,影响感官。”我道。

“刺激到神经了。”医生把我扶起来,又问道:“能站起来吗”

在我点头之后,他让我坐在椅子上,道:“能看清楚我吗你再说句话,我听听怎么样。”

“好了。”我道,自己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虽然只有一瞬间的事,可却让我特别恐惧。那个诅咒,开始行动了。它如恶魔一样在我的脑袋里作怪,可我只能这么干承受着,这是自从我从杨家古宅出来之后,醒来的这半个来月里头一次发生如此严重的头疼现象。

我不知道我父亲有没有这种状况,时间太久远了,而且当时我又小,只记得他发病时诡笑的模样,并不记得他也头疼过,而且这种疼痛似乎是短暂性的,但却可以要人命,简直跟斩掉了脑袋差不多。

我叔应该是没有,他从没在我面前表现出来过,也没跟我提到头疼的事情,最开始疼痛的部位就是额头上方的头盖骨,和医生给我看的头骨病变位置相同,也就是说可能是它引起的,某种家族遗传病。

这所谓的诅咒,让我越来越重视。

“我都说了不该下来的”医生严厉的斥责我,又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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