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好好跟着得了,有价值的东西我会告诉你,医生就开始不依不饶,唠唠叨叨个没完,我就说我在这遇到过枪击事件,你能帮忙
一句话把他的嘴堵上之后,我就再也懒得搭理他,说到底我对他也一直防备着,怕突生变故,毕竟我不了解,被他背后捅刀子我都不知道是他干的。
所以,能不说和不能说的我都不会说,只有等联系上小蝎子之后再对他进行判断,小蝎子要比我了解得多,毕竟这狗尾巴是他给我粘上来的。
离开后,医生把我拽进了药店,不知道从哪弄的处方单给我抓了一些处方药,并不多,我仔细看了看,尽是一些治疗心脏病和维生素之类的东西,不过对身体没什么大碍,我看了说明之后就还给他。
在药店里,非处方药是可以随便买的,但处方药得有医生的处方人家才能卖给你,有些处方药的副作用非常明显,就比如一些药吃多了可以上瘾。
回到宾馆,胖子和张星已经提前回来了,我刚进门,胖子就跟我说道:“小蝎子联系上了。”
“怎么说的”我的神经立刻振奋起来,他现在成了我的枢纽,我有很大程度上要依靠他才能进行接下来的事,而且他之前还说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到现在也没说。
“被盯上了,他说过三天之后会来找我们,这期间让咱们隐藏起来。”胖子说完,我就心头一沉,看来小蝎子还真有危险,不过以他的聪明劲儿,应该能安然度过,我还是很相信这个人的,从见到他开始,我就觉得这人不简单。
那现在,计划只能延迟了,至少现在我们回杨家古宅的话,会非常危险。
“我把你的计划和他说了,他给了我一个号码,说如果非要去的话不用等他,直接打这个号码,会给咱们安排的。”临了胖子又道。
“打吧,试试。”我没有犹豫,小蝎子能信任的人我也可以相信,至少他不会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你来。”胖子把手机给我,并且递给我一张纸,纸上是一串手记得电话号码。
胖子的手机是老式的诺基亚,屏幕都有些看不清了,刮花严重,跟个小砖头差不多,估摸着有三四年没换过,不过这东西确实抗用,危急关头还能当砖头揍人。
“操,有能耐你买个好的啊。”胖子见我一直盯着他的手机看,显得比较尴尬,大骂了一声,我笑了笑,拨通了电话上的号码。
这手机没有显示地区的功能,我也不知道电话号码打到什么地方,一直嘟嘟了很长时间,才有人接。
“你好,哪位”对方先开口,是个低沉的男音,显得很沉稳,应该是个中年人。
“我是小蝎子介绍来的。”我踌躇着,尽量把小蝎子的信息提供给他,而且不暴露自己是最好的。
“小蝎子哦,你是地质探测员吧现在这个时间都休工了,这样,我晚上再打给你,现在比较忙。”对面那人听完,就立刻说了一串话,然后没等我回话,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
“挂了。”我摊了摊手,把手机扔给胖子,道:“看来小蝎子跟他说过了,我打电话的时候他旁边好像有人,说我是地质探测员,晚上再打回来,咱们等着吧。”
“等晚上吧。”我又道。
天黑下来,我们四个人找了个小吃铺吃了点东西,到现在我的胃比较适应硬食物了,只不过还是有些不舒服,胃胀得很,凭我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这种胃胀多半是要拉肚子的前期表现。
果然,我吃到一半就突兀的想要上厕所,立刻放下筷子跑进去,很长时间才出来,我特意看了一眼自己的排泄物,是黑色的,有些东西没消化就排泄出来了,虽然有点恶心,但我知道我还没有完全适应正常人的生活。
才醒来两天不到,能适应到现在的程度已经非常好了,我不着急。
吃完了饭,我们也没有闲心思逛街,回到宾馆专门等着电话,这段时间特别无聊,我默默数着表,等到了八点半,胖子的电话才响起来。
我立刻冲上去,一看这他娘的连来电显示都没有,本来我还想接来着,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打回来的,就叫胖子接。
胖子拿起来接通,一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就直接挂掉了。
“是谁”我问道。
“那个人。”胖子道:“叫咱们明天上午十点到杨家村村头等着,他来接咱们,还提醒咱们带上必要的探测工具。”
“操,哪来的工具。”我抓了抓头,道:“现在去买去,最起码买两套迷彩服。”
那个人很明显把我们推到了探测员这个身份上,那么就是早有准备,也有意掩藏我们的身份,我们必须得配合,可我还真不知道探测员寻常工作都带着什么,如果小青年在的话就好了,他肯定知道。
不过他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确定,或许我这辈子都无法见到他。
这可够我们忙活的,现在已经快要九点,哪有几家店还开着门
我转了大半个街道,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有找到一家商店卖迷彩服的,最终绝了这个念头,看来只能明天早上早点找了,起码得弄个像样的行头。
当我回到宾馆的时候,我看见宾馆前台站着一个人,我没有驻留,走过去,突然听到了那人问前台吧员的话:“你们这403和405住的人走了吗”
我心头一震,装作事不关己走过去,在楼梯口停下来,立刻猫着腰侧头看他。
这两间房,是我们住的地方。
第83章老杨早死了
创世更新时间2013050822:35:480字数:3025
这家宾馆不算正规,门市比较破,也因此我没有身份证也能住进来,而这一路来,我一直都在注意有没有人跟踪,根本没发现,想不到竟然有人跟到这家宾馆里来了,而且很明显知道我们住在这两间房里。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立刻冲上去先抓住他再说,可现在我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一旦冲上去有很大可能性是我被他撂倒,而且这前台除了一个服务员就没有什么人了,以至于我只能在暗中观察。
之前我也没看到他的脸。
“还没有,先生。”服务员很礼貌的在回答他的问题。
“那他们什么时候离开”那人又问道,声音很小,可我也听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耳朵好像敏锐了不少,或许是那种透支生命的行为还没有在我身体里散去。
“这个我们是不知道的。”服务员说完,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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