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模式,看起来留下字的时候特别着急,有颤抖的痕迹。
那不知名的物质,很可能是这里面的黑色物质。
那么,留下这两处字迹的人会不会都是老哥,而老哥除了假扮我意外,又开始假扮我爹了
但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从这两段话来看,带给我的信息只有天堂和地狱两个模糊到极点的词语,并看不出有任何目的,有警戒后人的意思。
不过,如果真是警戒后来的人,他留下这两段话是为了让我们下水,还是为了让我们知道危险,就此却步我更倾向于前者,毕竟,看到第一处留下的字迹之后,我们都亢奋到近乎疯狂。
我突然意识到,就算我脱离了社会,我在这深山老林里,我,还有别人依然承受着摆布,好像命运连接在一起,我甚至怀疑我下水都在那人的意料之中。
这种恐慌感无法形容。
纵然我现在将死,在想到是被人故意引诱下来的,而我到将死的时候才发觉,我倒不觉得有多愤怒了,更多的是恐惧,那人深沉的可怕,他到底是不是杨白山
是的话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对啊
这时我突然反应过来台阶背后写出来的话,浑身的喊麦顷刻间炸了起来,连头发都有竖起来的感受,只觉得恐惧的浑身颤抖,无法自拔,像躲在恶魔的嘴里,我只要一动,就会遭到无情的吞食。
我走之后将封印这里,无论天堂和地狱都不该在人间。
我机械性的转头,看向金属圆柱体,脊背发凉,这上面的文字分明表示,他走进去了,但却没有出来
我只因为看到带有黑水的脚印从圆柱金属里走出来的痕迹,就下意识的认为他是在圆柱金属掉下来之前就走出来了,但这上面的字很明显表示,他走进去之后封印这里,那么他就在里面,他不会出来,能下到这个地方,绝对带着死的觉悟,我已经走到这里,我能体会到任何走到这里的人的心情,更何况我是按照他人的路来的,那么开凿这条路的人,他的心要比我强悍。
所以他不出来很正常,那么,从里面出来的人是谁
拿着手电筒又放下引诱我,之后逃跑的人到底是谁
我感到极度危险,狠狠踹了一脚圆柱金属,立刻掉返回去,跑的时候我双腿都在打颤,浑身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已经要坚持不住了,很可能下一步,我就会跌倒,然后再也爬不起来,但我在跌倒之前一定不会放弃。
它是从这里面出来的东西吗
我想不是,他一定是个人,并且穿着鞋,从脚印就能看出来,不是人也不可能拿着手电筒,我们原本的方向就搞错了,这里不止有我,有小青年,有老哥,还有另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人。
原本我就知道,地下暗湖不仅仅只有我们几个人下来过,在之前我爹肯定来过,才导致发生了这一系列事件,可我实在想不到在我和小青年之前,有两个人曾下来过,一个是老哥,字迹也很可能是他留下的,毕竟他假扮过我,当然也可以假扮我爹,虽然我不知道目的。
而在这之前,第四个人深处地下暗湖之下,这个人从来没露出马脚,导致我没看到任何关于他的痕迹,不过他一定存在,就和我们共同处在冰层之下,我甚至怀疑老哥就是为了追他下来的
胖子曾说过,第一次来的时候老哥下洞,在老哥回来之前有一个人出来,被他们误认成老哥,结果放跑了,然后老哥追出去,但没有追到,那么他再回来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而且杨家古宅被燃烧成废墟,也可能是他干的,为了掩盖那个洞口,因为老哥和他都在下面,除了胖子和张星之外就没有人知道杨家古宅底下有一个洞穴了。
我们卷进了两个人的一场较量,老哥走进了这里,然后埋葬自己,而在金属砸下来之前那人就已经从这里出来了,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我必须要抓住他。
折返过来,我直接冲石台阶跑上去,这成了一项体力活,我没有了力气,连手都用上了,几乎是趴着上去的,而这段时间我脑袋也越来越昏昏沉沉的,下来的时候还没觉得有多深,可一往上爬就跟登天梯一样,我知道以我现在的体力,已经很难再走回冰层上面了。
可我也得坚持。
如果不是我闻到的这种极具刺激性气体,跟兴奋剂一样,我甚至连这段路都走不下去,直接晕厥,然后再也醒不过来,在地狱的入口旁边成为一具冻尸,最大的作用也是后来人进来的时候可以吓吓他们而已。
不过这是在透支生命,我就算能活下去,也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无论是小青年,还是小蝎子,他们身上都有某种程度的后遗症。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了胸膛,血液还是以之前那样的速度流动,根本没有减缓下来,我知道我自己的脉搏很快,这样一直亢奋下去不需要多久,我就得心脏衰竭而死。
终于爬上了台阶上方,我露出头来,第一眼就眯着眼睛看向小太阳,所幸它还在,并没有被那人拿走,看来在我下来的那段期间他是真的离开了,并没有按照窥探我,否则趁我来的功夫他应该卸掉我全部的后路才对。
我大口的喘息,爬到锁链的边缘,稍微调息了一会儿身体,试着动了动手脚,我现在的手脚还能动,但我抓不紧东西,握一下手都费劲,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整个手掌已经肿的跟熊掌差不多了。
这是一个坎,我说不定随时会死,但我不过去,我就得在绝望和不甘中死去,有的人赴死,他们有希望,所以死的心甘情愿,有的人没希望,那叫无力回天,我不想死不瞑目。
虽然眼睛能看到的东西越来越模糊,我还是要拿搏一搏,弯着腰站起来,我双脚直接踩在了铁索上,往前走了两步,向后仰去,双手在后方抓住锁链一点点往下退。
由于回去的路锁链是朝下的,还以之前的方式手臂承受身体大半的重量肯定吃不消,还不如仰着一点点挪动安全,还好,锁链绷得非常结实,如果我处在全盛时期,就算打滑我不需要手估计也完全走的过来。
我已经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小青年会不会还在上面等着我,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必须心无杂念的走过去,一旦掉进黑水里,那也是我彻底玩儿完的时候,再也不能在这里折腾了。
那黑水肯定要比沼泽还难缠,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有了经验,这一次虽然体力不行,但稳定了不少,说不上顺利,我好歹是蹭过去了,站在锁链的另一面,我有一种战胜过死亡的自豪感,血液还在沸腾。
我得快点离开。
那个人不在了,估摸着也不能在此处待多长时间,空气中散发着有害气体,我也已经深受其影响,必须要离开这里再说,我很怀疑那个人现在已经走出冰层了,说不定正和小青年相遇。
这里的秘密,凭借我一人无法解决,我甚至找不到金属圆柱体到底以何种方式砸下来,如果我能活着,只有依靠军方的力量了,小蝎子和小青年就成了媒介,现在,我得想办法抓到那个人,最少也要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