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所以在阻人的同时兼带着制马,把他们降了一级。
盯着面带惊容,从地上狼狈站起的高顺德,天宏冷笑着问:“请问,在场的谁是外敌高顺德下意识地拔剑在手,胆子随之壮了些,一边暗自错步后退,一边用剑向天宏等人一圈,道:”你们都是外藩的奸细,来人,弓箭伺候。看到高顺德等人落马,四周的将校已向前逼近接应,此时闻令而动,引弓搭箭,瞄准天宏等人。
高顺德随之瞻气一壮,冲着天宏威胁道:“大胆奸细,赶快束手就擒,不然万箭之下,让你们体无完住口天宏打断高顺德,冷笑道:”高顺德,抬起你的狗眼仔细看看,认得这是甚么吗
说着取出了成祖所赐紫龙佩。
高顺德开始还有些疑惑,以为天宏要弄甚么鬼,等藉着篝火和月光看清玉佩,猛然想起对方是谁,差点没被吓晕过去。
两年前他在宁夏任上时,就曾见过成祖的传诏,随后又听过不少有关天下巡查使的传闻,知道此人不仅文武双全,而且是当朝的七驸马,是朝中第一红人。尤其是两个月前的大战,七驸马孤身走三卫,连破三路藩军阻援人马,小孤山下突入重围,七进七出,所向披靡,杀散藩兵才有四路援军的成功救驾。
当时他因带人打扫战场,错过了结识此对方的机会,只知七驸马受封逍遥侯,送七公主回京去了,谁知竟然会在此出现。
看清玉佩,明白自己面对的是谁,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高顺德心中如何不惊,又怎会不怕立即单腿点地行礼叩见:“哈密卫守将叩见侯爷,请恕失礼之罪。在他叩拜时,身后的将校也随着跪地行礼,只有四名文官中的两人站着不动,看来必有所持,所以敢不买天宏的账。可惜他们以为天宏手中拿的是自身信物,不知是成祖所赐,见佩如见成祖,否则他们的表现又会不同了。
天宏见两人竟敢不跪,心中顿时火起,对跪地的高顺德问道:“高将军,见佩不跪,该当何罪罪同欺君。高顺德不知身后之事,恭声回答。
天宏道:“好拿下了高顺德闻言吓了一跳,以为天宏要拿自己,急抬头想为自己分辩,不想眼前一花,在他与天宏之间的空地上,已多了两个跪地的文官,看背影,竟是太子派来劳军的李士清和阎跃文。
高顺德猛地想起两人的出身及习性,赶紧出言求情道:“禀侯爷,李阎两位编修为东宫侍读出身,这两年才经太子举荐在翰林院任职,所以不知紫龙佩的来历,失了礼数,万望宽恕。天宏道:”好,看在太子面上。各打二十军棍,让他们记牢了。哪位负责刑律出来立即行刑,不得徇情。高将军,你们先起来,一会儿本人有话问。事至如今,高顺德也不敢再说甚么,站起来向身后一名军官使了个眼色,那人带四名校尉走过来,以枪杆代杖,将两位翰林编修各打二十。
奇怪的是两人受杖时虽然龇牙咧嘴,可既不挣扎也不喊疼,打完后却突然狂嚎起来,内行人看在眼里,惊在心上,谁也不敢吭一声。
天宏看也不看两人,对高顺德问道:“高将军,李兄奉命前来见我,为何被指通敌连本人也成了奸细高顺德一听这话,赶紧为自己辩解:”回侯爷,末将听手下报说李将军出城投敌,耽心军情泄露,所以急忙带人追赶,其实全是误会。天宏道:“误会不这么简单吧你身担守城重任,不经细查核实,即带兵深夜开城出来追赶,若是此时有藩兵来袭,丢了哈密负得起责任吗说,是谁谎报军情
这这下高顺德可犯了难,天宏把话打在了谎报军情上,做为军人他很了解那是个甚么罪,不说出是谁,自己难脱干系,说吧,又无法向上交代,情不自禁地将眼光转向了仍在揉屁股的两位编修。
他不敢说,可有人却敢。
是本人说的。不知死活的李士清忍痛从旁接过话在儿,随后指着天宏骂道:“你有甚么了不起
不过是藉着祖宗的余荫袭个侯爵罢了,现在算你恨,等回京咱们再算账。话落又狠瞪了高顺德一眼,大概是恨他竟让人当众打自己。到现在他还没弄清天宏到底是谁见他年轻,便主观地认为是世袭的爵位。
天宏寒着脸扫了他一眼,阴冷地说道:“说得好在场的我想也都听见了,只可惜你没机会回京了。
晁洪,斩立决。不等高顺德出言求情,寒光一闪,李士清斗大的人头已经落地,鲜血喷出的同时,一旁的阎跃文也吓晕了。
众将肃然,三军变色
天宏沉声说道:“大敌当前,不思国家社稷安危,拿军情战事当儿戏,甚至胆敢诬忠为奸,这种人让我碰上多少杀多少,不管他是甚么来头绝不留情说着把目光扫对面的众人,凡是被他目光扫过的人,全都情不自禁地打个冷战。
天宏神色稍缓,对高顺德语重心长地嘱咐道:“高将军,李兄留我这还有些事,今后凡事应首先以国家社稷为重才是,切莫辜负圣上所命、万民所盼。守城责重,快带人回去吧,咱们后会有期。话落挥手送客。
五十多人连着尸体和马匹,全被一股无形暗轻送出二十丈外,被制的战马随即纷纷欢嘶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