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哦,三哥,你不是气作的吧,不然又怎么可能”小妹素瑶傻傻地说着,走过来摸摸宏儿,发现三哥确是真人,这才又傻问:“三哥,你不会真变成妖怪吧,不然太可怕了”
小丫头的话,把大家全逗笑了。
“宏哥,学凤纹卣上的功夫,你可有什么速成之法我们大家能不能学需要多长时间”紫蔷见猎心喜,在旁发问。
“当然能学,而且须赶快学已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今天一会先回家看看父母,从明天开始,我把九鼎上的功夫和凤纹卣上的功夫,融合起来分别传给大家,有两个月的时间,基本都能打好底子,以后全靠个人的修练了。”
第二天,宏儿一一试过众人的功力,将从凤纹卣上新学的功夫,融合过去在天灵谷所学,择要分别传给大家,让众人抓紧参悟,由他自己担任指导和护法,并带婢仆照应大家起居饮食。大家心知宏儿如此安排,必有深意,因而全埋头苦练,每天除了吃饭,及少碰面聚会,谁也不愿因为其它事耽搁功业,即是楚云和秦梦两个小精灵,亦不例外。
转眼已到岁末,这天早晨刚吃过早饭,宏儿便发现有一人一骑正向白云山庄院驰来,让晁洪出外查看,竟是锦衣尉统领齐禄,带来了成祖的一道密旨。
原来,在半月前的深夜,一伙不明身份的武林高手,突然闯入皇宫内苑,杀死杀伤二十几名侍卫,从皇库中盗走黄金十万两及国宝滴水玉观音和血龙旗,事发后,朝野震动,成祖诏令半月破案。
半月来,疑犯虽然抓了不少,可就是没有十万两黄金和两件国宝的下落,北京知府急得差点没去上吊,三天一烤,五日一问,逼得各级差役叫苦连天,一天到晚疲于奔命,就差没把北京城翻个底朝天,破案毫无线索。由于事关国威,闯宫的又皆是武林中的超等高手,万般无奈,成祖只好让宏儿提前出山,暗中回京追查,务必将案犯擒拿归案,追回黄金和国宝。
看完密诏,紫蔷急声问道:“齐老,被盗的,可是太祖从亡元宫中搜到的滴水玉观音和血龙旗”
“回公主,正是那两件国宝。”
“唉呀,宏哥,这回你真得费些心思了”
紫蔷见宏儿不明所以,又解释道:“滴水玉观音,本为宋时北方大金国所有,具说里面藏有绝世武功,以及大金国的宝藏,后来大金国被蒙元消灭,此宝遂落入蒙元宫中。再有就是血龙旗,原为亡元的传国之宝,具传旗中藏有成吉思汗雄霸天下的武功密藉,只有拖雷一人能解,后来拖雷被害,密秘失传。太祖起兵赶走元人,从宫中搜得二宝,亦不能破解其中之密,遂置于宫中。父皇登基,将之带回北京,同样未得宝中之密,如今有人盗走二宝,恐怕多半能解宝中之密。”
“唔,看来真挺重要。”宏儿自言自语,略一沉思,对众人道:“这样吧,我先和齐老回城,大家抓紧时间把基础打好,然后再回城帮我好了。”
众人全没意见,遂即定案,齐禄回宫交旨不提。
当天下午,宏儿化装成乡下少年,独自下山回城。
说是一个人,其实并不准确,因为随行的还有一个男精灵楚云,两人一边聊天,一边不紧不慢地赶路。
“楚云,这事你可有什么线索没有”
“我的公子爷,这段时间一直忙于练功,那有空去打探江湖消息,要不是听你说,我和秦梦都还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事呢。不过,公子也不用着急,凭你的神通,只要不是天上的神仙,绝对逃不去。即使真是神干的,碰上你,照样也好过不了。”
“你别捧我,这可是我第一次正式办事,如果弄不出什么名堂来,那可就太没面子了。对了,你看我现在的功力,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咦,公子爷,这事你自己应该最清楚,怎么反到问我这个外人”
“我清楚的只是我有多大能力,不清楚的是我的能力达到了什么程度目前数你和秦梦活的最长,见得最多,我不问你,还能去问谁”
“哦,是这么回事。以公子你现在的功力,可说是仙中之凡,凡中之仙,可要是再加上法力,那就难说了。”
“怎么,功力与法力还有区别”
“当然有,功力是修练者所具有的真力,也就是驾驭万物和自然的能力,法力则是差鬼、驭人和役神的能力。前者须靠天缘和修练才能获得,而后者则寓于法器,只要法器在手,即使是普通人,亦可依法施展,只是不如有功力的人,能尽情发挥出法器的效力罢了。”
“原来如此,我以前真还分不清两者呢。对了,我又有什么法力,又有什么法器,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我的老天,公子真还不知道呢不说别的,只公子所带的开天神剑,当你以神驭剑时,就是大罗金仙也经不起,更不用说人和鬼了。”
两人说着,不知不觉来到一座茶棚前,宏儿见棚中有不少人在歇脚喝茶,随即也走了进去,要了一壶龙井,坐下慢慢品尝。
一杯茶还没喝完,大道上远远跑来两匹骏马,马上骑士是两名官差,似乎有要事待办,风驰电掣般由茶棚前一掠而过,荡起一路灰尘,往北京方向绝尘而去。
“哼,神气什么,要不是他们跑得快,非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不可”
“二师哥,快别乱说,你忘了师祖的吩咐了”
宏儿闻言,心中一动,寻声暗查,说话的是坐在靠近棚口的一对青年男女。男的年龄约二十出头,长得一表人才,只是傲气十足,女的年龄略小一二岁,花容月貌,美而不妍。两人虽然都穿着乡下人的衣服,可流露出的气质以及细嫩泽润的皮肤,却说明他们绝不是乡下人。同桌还坐着三名中年大汉,从他们粗壮的四肢和肌肤,以及表露的神态和坐姿看,多半是两个年轻人的仆从。
他这里观察人家,对方也注意到了他,那位姑娘狠瞪了他一眼,对身边的青年道:“二师哥,咱们走吧,这地方不怎么干净。”说着还向宏儿这边努了下嘴。
二师哥闻言也瞪了宏儿一眼,狂傲地道:“不就是一只苍蝇,要是乱飞找上咱们,我非得捏死它不可。”嘴里说着,运功将手中的茶杯捏碎,扔下一块碎银子,领先出棚,从棚外树上解下马匹,沿路奔向北京城。
也不知是他们大意,还是另有原因,那位二师哥转身出棚时,没发现带在腰中的一块玉佩,无声无息掉在了地上。等他们走后,宏儿上前拾起,在手中看了看,见四人已经走远,遂扔两个铜子在桌上,出棚故意喊了两声,沿路大步流星地追了下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宏儿没有发现,在棚中壁角,坐着一老一少两个乡下人,正在暗地注意他的行动,待他出棚,两人也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