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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陵清咳了一声,想要阻止,她似乎怕自己的老爹一时说错话,又遭了横祸。我倒是很想听听刘有成会说些什么心里话,于是从桌下面伸手握住刘陵的柔荑,微笑着向他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对刘有成笑道:“刘大人,今晚是我们臣君谈心,况且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你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微臣遵旨。”刘有成听了我的话,底气更足了,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捋了捋胡须说道,“皇上,至您登基以来,承先皇孝宗帝之遗风,继往开来,使之我大明朝国泰民安。但近年来,朝中奸佞作祟,以至朝纲渐乱,风纪败坏,民间亦多有怨言”

刘有成只讲到一半,我就已听出他是在批判大太监刘瑾了。我微一点头,没有说话,而他却又起身向我下跪道:“皇上,您不该再任用奸邪,为祸国家、贻害百姓为我大明社稷,也为天下百姓,微臣恳请皇上”

“爹爹”

刘陵咬着嘴唇,轻哼了一声,打断刘有成的话,一把将他扶起道,“皇上他是一位圣明之君,自能分便出贤臣与奸佞。皇上的睿智并非爹与女儿所能领悟的,我想皇上的所为定有其用意。相信皇上在适当的时候定会惩办奸佞,以慰天下民心。”

刘陵倒是比他老爹会说话多了,不仅替刘有成打圆场,同时又奉承了我。我不由得微微一笑道:“小陵说得正是。刘大人请放心吧。一切的事朕都自有主张。刘大人只需做好本职工作,在地方多为百姓请命便成了。”

刘有成倒也不是死脑筋,闻言连忙答道:“皇上圣明,微臣一定为皇上效忠,恪尽职守,为国为民。”

我哈哈一笑道:“好了,我们接着喝,今晚不醉不归”

我在黄巾寨里和众山贼们一番锻练后,酒量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再没喝几杯,刘有成就已经被我给灌醉了,一头爬在了桌子上。

刘陵见他爹也是不醒人事,不由说道:“皇上,家父失仪了,还请皇上恕罪。”

我笑道:“你爹这些日子也有苦了,扶他下去好生休息吧。”

刘陵低声说道:“皇上,您虽赦了家父之罪,但刘陵担心”

我当然知道刘陵是担心刘瑾再找麻烦,于是说道:“小陵放心吧,这事我会摆平的。你们一家团聚,你好好照顾你爹就是了。”

“谢皇上”刘陵委身向我施了一礼,接着说道,“皇上,请恕刘陵今晚无法陪侍皇上了。”

我倒没想到这份上,不过刘陵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她。只见刘陵的玉脸微红了一阵。当我还想说话,刘陵已在两名侍女的陪同下,扶着他醉酒的老爹退下去了。

刘陵那婀娜的的身姿在我的视线中消失,回味起动人的娇躯与昨夜的缠绵时刻,令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心中痒痒的。

“陛下,需不需要奴才今晚给您找两个漂亮的婢女侍寝”小诚子忽然凑到我耳边献眉,样子活像个皮条客一般。

我醒过神来,心道:丫的,我还不至于这么饥渴吧于是干咳了一声,“不用了,朕有些累了,想一个人好好睡一觉。”

呵,好日子还长着哩。我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小诚子伺候我洗敕、宽衣后,我倒上床去,埋头便睡了。

接下来两天,刘陵都陪着她爹,一家团聚。我一个人倒是有些寂寞,当处男的时候,还没有那种冲动,但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和女人睡过觉之后,就有点一发不可收拾的感觉。再加上身边又有小诚子这样的皮条客。幸好我还算有一点自制力,不然肯定会坠落为一个荒淫的昏君。

我对身边陪侍的小诚子问道:“小诚子,刘公公这两天忙什么去了,怎么不见他的人”

小诚子答道:“回皇上的话,奴才也不太清楚,不过今天刘公公差出去办事的谷大人回来了。”

我问道:“哪个谷大人”

小诚子知道我“失忆”了,连忙解释道:“是金吾卫将军谷大用谷将军。”

“哦。”我点了点头,那个谷大用好像也是刘瑾手下的“八虎”之一,不知道被刘瑾派出去办什么事了。我倒没心思管这些,对小诚子吩咐道:“小诚子,你去传刘公公来,朕有事要跟他说婧笊柩纾蚜醮笕艘睬肜础

这小太监虽然年纪不大,但办事倒是十分利落,帮我设好了酒宴,又请来了刘瑾与刘有成。

刘瑾给刘有成定了罪,而我就这么把刘有成给放了出来。刘瑾当面不好说什么,但我想他心里总不会乐意,于是才这么安排,自己当个和佬事,把两边的矛盾给调和了,免得刘陵再为他爹的事担心。

席间除了我、刘瑾、刘有成和刘陵之我,只有小诚子在旁伺候着。刘瑾阴着脸,看也不看刘有成有一眼,而刘有成有了我这个靠山,也根本不卖刘瑾的帐。因此气氛显得很僵促。

我先笑了笑,开口说道:“呵呵,两们爱卿,你俩都是姓刘,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家,更难得得是同为朝廷效力。以前虽有些误会,不过今天就当给朕一个面子,前事不计,大家喝一杯,。”

两人毕竟不敢不给我这个皇帝的面子,于是闷声举杯,互相对饮了一杯。刘陵起身向刘瑾道个了万福,为其斟酒,落落大方地说道:“刘公公,家父是读书人,难免有些迂腐,为人处事,有时过于刚直,以前多方得罪到刘公公,还望您大量海涵。让刘陵敬你一杯,代家父赔罪了。”

我向刘陵眨了一下左眼,表扬她说得很得体,刘陵自然也暗暗馈赠我一个迷人的秋波。

刘瑾知道刘陵已被我这“皇帝”宠幸过了,身份已不同一般,于是喝过这一杯酒,捋着袖着说道:“刘大人,皇上他天恩浩大,咱家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你好自为之吧。”

刘有成轻哼了一声,接着抱拳,信誓旦旦地说道:“下官只知道尽心竭力为皇上办事,为国效忠。下官的赤诚之心天地可鉴”

刘瑾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就好,既然大家都是对皇上效忠,咱家也希望刘大人以后能有为朝廷建功的机会。”

刘有成扬头道:“承刘公公的贵言,下官定不负所望。”

看过历史,我也知道刘瑾一党和“茶陵诗派”的人从来是势不两立的,二人虽然表面上说了两句客套话,我想他们心里肯定是互骂。我倒不是真要让他们两个当下就拉手做朋友,只是希望有我这个皇上出面,把话放出来,以后刘瑾不要再去找刘有成的麻烦就好了。

吃过几道菜后,刘有成有些坐不住了,借口酒量浅薄,向我告了个罪,由刘陵陪着先行离去了。

刘瑾似乎并没有把刘有成放在眼里,只是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评语:“皇上,咱家向来擅长观人之术,刘有成只是个平庸之辈,不过那刘有成之女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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