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啃够了没有,快点走,好不好啊真是服了你了”我苦笑着,根本拿它没办法,只得抱手坐在马背上,任凭它这么一巅一巅地慢慢前行。
阴沉沉的天空突然就下起了阵雨,一阵唏哩哗啦,豆大的雨点打得我脸生生发痛,四下一片旷野,找不到蔽雨的地方。
我也算是个乐观、开朗的人,本想借机好好洗个头,无奈何没有“拉芳”或是“飘柔”,只得垂下脸,默默忍受着老天爷的欺凌,幸好还有一匹衰马陪着我受罪,让我的心理稍为得到一点平衡。
大雨很快过去了,好不容易,来到了一条小溪边,我长舒一口气,跳下马跑过去,双手捧了几口水喝,同时把水浇到脸上,让这沁人心肺的溪水洗尽我疲惫、落泊的身心。
“噢噢”
突然间听到了一阵人声喧哗,我回头一看,有一大队人,也来到这溪边饮马窃加腥氖耍龈龃┳糯植悸橐拢行┨宦蹲偶绨颍行┥硇伪旌罚还记嘁簧废底呕平怼堑穆砥ド希孟穸夹盼淦鳎渲写返囊桓雠率怯薪矫赘撸┮患檀虻谋承模冻隽奖酆说募u猓车孟裢放#炅艘桓龉馔罚苁窍匝邸o缚粗拢拇缴弦黄残樱峭庑稳梦伊肫鹆讼愀垩莺芏嗳镀哪歉鲂旖踅
那光头“徐锦江”,将目光投向了我,眼神中充满了威仪之色。我微笑地点了点头,表示友好,他便又收回了目光。
“噢噢”
这一大群黄巾汉子,欢呼着从我身边穿过,跑到溪水中,尽情地喝水。有的索性将身体都泡入水中,有的开始互相泼水为戏,打闹嘻笑,享受着这条清溪。那一派欢快的气氛让我很是感触,同时更加衬托出我心中的孤独。
再喝了一口水,我便回身去牵马,准备离开了,却不料脚下踩中了一条毒蛇。那条从草丛中窜出来的毒蛇虽然没有咬到我,却惊得马儿一阵嘶鸣。
我一只脚正踏在马登上,却被马儿突然前蹄一跳,甩翻在地。接着它发疯似地往前跑去,这下可苦了一只脚被缠住的我。
“妈啊”
我惊呼一声,被狂奔的马儿倒拉着,在地上几个折腾,差点没昏阙过去。惊慌之下,我拼命去想要伸手去解开纠住脚腕的马鞍,但无奈根本解不开。
我心急之下,连忙摸出了怀中的折刀,可刚要下手去割,那疯马又转了个头,甩得我在地上滚了十多圈,一阵昏头转向,小刀也脱手了。但接着它却是马不停蹄地往前飞奔,我的身体与地面不住地摩擦、翻腾,令我痛不欲生。
正当我绝望之际,忽然听到阵阵叫喊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光头“徐锦江”,骑马追了上来纳裉匀簦笫只佣盘茁砣Γ凵裰谐渎俗孕拧
“噢噢”
远处的黄由汉子都在叫喊着为那光头“徐锦江”助威,只见他振臂一掷,套马绳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正中了我那匹受惊马儿的脖子。接着他用力一拉,便将马儿给制服了。
“哈老大好身手”后面的众多黄巾汉子又发出一阵欢呼、喝彩之起。
死里逃生的我,解脱了脚上的纠绊,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惊魂甫定的心口,走上前去,向那光头“徐锦江”致谢道:“这位老哥,多谢你拔刀相助,救了小弟一命,真是感激不尽啊”
光头“徐锦江”拍了拍手,豪爽地对我笑道:“哈哈小意思,不用放在心上。”
我拱手说道:“小弟名字李逍遥,不知道怎么称呼老哥您”
光头“徐锦江”摸了一把他那发亮的光头,说道:“哈哈我就是光头沈镜”
我暗忖道:哦,原来是叫沈镜。嘿不管是真心佩服还是拍马屁,对方怎么说刚才也救了我一命,我自然得夸他几句才行,于是笑道:“呵呵,沈大哥,您的马上功夫实是在厉害。刚才只那么一出手,就把我的疯马给制服了,救了小弟一命。沈大哥的马术真可说是出神入化啊小弟对你的敬佩有如滔滔江水”
沈镜闻言,又是一阵大笑,似乎与我很投缘的样子,一把拍着我的肩膀问道:“李兄弟,你是哪里人士”
“嗯这个,我”
我正琢磨着编个什么身份出来,这时候,一名黄巾汉子走了过来,对着沈镜附耳说了几句话。
沈镜听罢,点了点头,接着对我说道:“李兄弟,老哥我眼下有笔大买卖要去做,不能够与你畅叙了,咱们后会有期”
我拱了拱手,说道:“嗯不耽误沈大哥做正事了,后会有期”
“哈哈兄弟们,咱们走”
沈镜大笑着,跳上马背,挥手招呼了众黄巾汉子,一马当先。众人也都纷纷上马,跟随着沈镜,一大队人马,就这么来如风,去如风一般呼啸着离开了。
“呼”
我长吁了一口气,拍干净身上的尘土,发现自己的衣服经过刚才那么一阵折腾,又是破烂不堪了。捡回了折刀后,我也不敢再去骑马,只是牵着它沿着道路,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抬头见到天边那朵飘浮的云朵,我心里一阵唏嘘,现在又回到了刚离开小谷时的模样,而且不见了萍儿,我的身影显得更加落没与孤单。
我也不知道这脚下的路是通向哪儿的,反正对我来说,到了哪儿都一样。眼下我最大的打算,就是到一处大点的城镇后,把这匹马给卖掉,好换点银子在防身,至于要怎么去找萍儿的下落,我实在不敢多想了。
“一壶飘泊流迹天涯难入喉”
“谁在用琵琶弹唱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让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悠悠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唱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成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风烟蔓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谁在用琵琶弹唱”
我情不自禁地哼唱起了周杰伦的歌,以舒缓一下自己落没的心情,牵马走到三岔路口前,没有路标,也找不到人问路,四周就只有青山白云,我随便捡了中间一条小路,一直往下走,来到了一处地势险要的峡谷口。
前面传过来阵阵厮杀声,我心头一怔,再往前走了两步,一步入峡谷口,便见到约有近百人在这里厮杀。一帮人系着黄头巾,另一半人马都穿着武师服,有的一对一在过招,有的三五成群在拼杀,还有的早已抱作一团,在地上翻滚。尘土不断扬起,喊杀声,惨叫声亦是不断传开,其间交杂着马匹,旗帜还有轮车,场面混乱不堪。
“哇打群架”
我摸了摸后脑梢,心想着自己已经够衰的了,遇到这种事还是先闪为妙,以免被牵累了。有了这个想法,我便牵马调头欲走,却忽然见到一个光头“徐锦江”在群战之中,正一人独力面对七八人的夹击,不慎被踢中一脚,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心中一凛,那个光头不是之前救了我一命,为人很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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