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气死我了。”
随宇文豹进屋的五名弟子侧立两侧,看师傅气愤难平,一时不敢应声。
“哎,你们说说,圣剑门虽然平日与咱们炼药宗少有往来,但以前几次聚会也还是相互以礼相待,怎么这回那个叫孙天蕴的小子接了掌门,看见咱们就像吃错药似的,明目张胆的针对咱们,还信口雌黄的诬陷咱们偷盗了他什么秘籍”
宇文豹越说越气,要不是看见银龙被孙天蕴所收,一时摸不清那狂野小子的真正实力,他恐怕绝不会把这股怨气压制到现在。
“师,师傅,请您老人家暂息雷霆之怒,弟子倒有几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宇文豹身旁站立的大弟子上官雄是个黑瘦汉子,看着师傅一时气愤难消,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开口出声。
“嗯,有什么话快说,就咱们师徒几个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
看上官雄有话要说,宇文豹顺口应了一句,他这个大徒弟平日耿直公正,在众师兄弟中口碑极佳,对他更是尊崇有嘉。
“师傅,恕弟子无理,我想这圣剑门的人突然对咱们炼药宗发难,其中必有隐情,那小子虽然狂妄,但毕竟做了一派掌门,而且当着其他六派面前,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怎么敢无缘无故说咱们盗了他们门派秘籍”
宇文豹心中气闷,情绪本来非常激动,可听着上官雄似乎话里有话,不觉扭头直盯向这位徒弟。
“雄儿,怎么,你难道知道这里面的详情”
看自己师傅情绪沉稳下来,上官雄不敢停顿,连忙继续往下说。
“具体详情弟子实在不知,只是弟子以为,师傅您闭关将近一年,宗里大小诸事皆由师娘料理,会不会是”
“放肆,上官雄,你胆敢怀疑是你师娘所为。”
宇文豹自幼与沈楚楚青梅竹马情深爱浓,如今听徒弟竟然质疑自己的爱妻这还了得,气的呼一下站起。
看见师傅动怒,上官雄吓的扑通跪倒,口中连称有罪。
“师傅在上,您老千万莫要动怒,弟子斗胆妄言,深知猜疑师娘实乃欺师灭祖的重罪,可如不是今天情况特殊,咱们在六派面前丢了脸面,弟子也万万不敢提及。”
“是啊,师傅,大师兄素来耿直,言语冒犯还请师傅恕罪。”
“是啊,请师傅恕罪。”
另外四名弟子看宇文豹迁怒于怪罪大师兄,接连跪倒替上官雄求情。
“你,你们,真,真气死我了。”
宇文豹眼见自己最得意亲信的五名弟子尽皆跪倒,一时间真不知如何是好,干脆又一屁股气呼呼坐下。
“师傅,您有所不知,大约半年前,师娘和小师妹带着张伯勋还有四味护法,曾经远出数日,后来只有小师妹和张伯勋护送师娘三人归来,而且师娘手腕好像还受了伤,但却不曾见她好好调养,而是直接奔入老宗主寝居的塔楼之中,直到您功成出关也是一直未曾出塔,所以我”
“是啊,师傅,记得有一次张伯勋有事,弟子替他去给老宗主和师娘送饭,看见他们好像在修炼一种什么功法,而且似乎极不愿让弟子瞧见。”
听大师兄上官雄这一说,宇文豹二弟子钱阳也似乎回忆起一些事情,抬身向上回禀。
“哦,依你们说,你师娘在我出关前,已经在塔楼上半年未出了”
听自己两名爱徒一番讲说,宇文豹脸色逐渐恢复平静,心中不觉也生疑虑。
自己的师傅,岳父老泰山沈仲昆身中鬼毒多年未愈,爱妻沈楚楚四下寻觅袪毒良方,当年也曾提及向圣剑门求援,虽然当时被岳父和自己一口回绝,可依她的秉性,未必不会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钱阳,你快去把张伯勋给我叫来,我要当面问他。”
应了一声是,钱阳站起身迅速出门而去,望着他的背影,宇文豹和他的四名弟子心情都是异常复杂。
正南方坎院客房之中,屠雁姬抓着女儿蓝心桐的嫩手上下打量,一双美目中莹光流动。
“焰儿,这些天可想杀为娘了。”
“娘亲,焰儿也想你啊。”
听说七派议事中途终断,孙天蕴和玉灵子更是让玄真教人请走,蓝心桐和玉顶师伯打过招呼,便迫不及待的前来探望母亲。
只是半年多未见,蓝心桐突然感觉母亲屠雁姬比以前好像衰老了许多,估计一定是因为思念自己的缘故。
“焰儿。”
“娘亲。”
母女二人紧紧相拥喜极而泣,连旁边几名侍婢也不由得热泪盈眶。
“焰儿,跟天蕴到圣剑门一切还好吗,呆的习惯吗”
“嗯,挺好的,圣剑门的几位师尊对我可好了,只是最近门中发生了好多事,相公他被迫接任了掌门,所以平时许多事情女儿倒不得不注意留心。”
“嗯,我的焰儿真是长大了,开始知道体谅心疼人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只知缠着奶奶和娘亲撒娇的野丫头了。”
“哎呀娘亲,看您说的。”
蓝心桐扎到母亲屠雁姬怀里,又恢复了当初的女儿娇态。
“对了,娘亲,奶奶最近好吧,焰儿好几次晚上睡觉都梦到她了,等这次消灭了鬼府,焰儿就跟您一起回去看望她老人家。”
“好好好,奶奶她一切都好,也时常总是念叨你,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她要是知道说不上得有多高兴呢。”
这娘俩个到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天南海北你一言我一语彻底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