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真的这样想的话,那么彭师叔是着急了。”
彭开旺听到张重玄的话,沉默了下来,本来有一丝隐忧的脸已然变得波澜不惊,彭开旺道:“明白了。”
张重玄笑了笑,道:“其实这个世界上。至少对现在的我来说,能遇到地真正对手只有彭师叔一人而已,另外一个则不能算是对手。”张重玄说的另一个不算能算是对手的人是他的徒弟赵紫风。
彭开旺露出了一丝微笑,道:“怎么说”
张重玄拿起边上的酒坛,撕开封纸,道:“其实很简单,因为只有对手才会令自己产生一丝钦佩之意。”
彭开旺哦了一声。笑道:“这么说我是你钦佩之人”
张重玄点了点头,道:“算是。至少我有点不希望你就此死去,因为你的离去,我想我在昆仑山会很寂寞。之前我见过的高手不在少数,可是没有一个,能让我产生惺惺相惜地感觉。”
彭开旺探测地问道:“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张重玄喝了一口酒,道:“彭师叔可以猜一猜。”
彭开旺抓过边上的酒坛,撕开封纸。喝了一口正想说不知道时,倏得看夜空,脑中一道闪电划过,他叫了起来,道:“是了,是了,你是不是以那颗入魔地星着手。”彭开旺说着露出了一丝苦涩的微笑,道:“看来。你能到这一步,反而是我的错了。”
张重玄哈哈笑了起来,道:“彭师叔这话就错了,就算你不点拨,要发生的事迟早要发生,因为从我一开始回昆仑山。我就已经下了目标。”
彭开旺点了点头,道:“有了目标自然而然会有计划,恐怕我是不能看到你的计划开展了。”
张重玄也叹息了一声,道:“其实有时候只有敌人才是真正的朋友,彭师叔的离去,这是必然,因为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轰隆,天空中一道惊电劈下,明寐了整个昏暗地夜空,顿时一股狂风大起。整个竹林都摇拽了起来。地上的那些竹叶更是被狂风刮了起来。
彭开旺看着天色,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你知道你刚才那话遭天遣了,不过我却觉得很痛快,其实你说的对,人生如棋,人如棋子,为何不试着跳出棋旁做观棋人呢,想来你就是那个跳出老天的那颗棋子吧。”
张重玄哈哈笑了起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是跳出老天的那颗棋子,不过我只知道,我要做的事,就算老天挡路,我也要做到。”张重玄说完,起身而去,掀下一句话:“彭师叔,请恕穆然明天不能来送彭师叔了。”
彭开旺没有作声,只是他突然之间有了一丝遗憾,“那一颗我没有观透的星星是昆仑派何人的星象呢他又会怎么做呢”
第二天,天亮后,张重玄便离开了昆仑,很安静地离开了,只是,在张重玄离开的同时,彭开旺也知道了,而他则在布置他逝去之前的最后一件力所能及的事,当然,张重玄虽知道彭开旺还有隐棋,可是张重玄却并没有心思来猜测彭开旺的这招隐棋,现在的张重玄已然身处昆仑山数百里之外了。
张重玄现在所处地地方叫凝望楼,这凝望楼地处琅也城,是琅也城最大的酒家,张重玄从早上叫了几碟菜几碟酒就一直坐在琅也楼的二楼靠窗处了,偶尔喝点酒夹口菜,眼睛始终盯着楼下路上的行人。
没有人打扰张重玄,因为凝望楼的二楼被张重玄一个人包了,十万两银子。十万两银子很多,多的已经能够把凝望楼买下来了,就算历界游历民间的皇帝老儿也没有一个能像张重玄这样大方的,可是张重玄却不在乎,赵紫风为他带来的财富是巨大的,就算他一天一百万两地花,他也一辈子花不完,因为他地钱太多了,而且每天他那遍步全国各地的酒家、ji院等生意都会为他赚足数量可观地数目。
到了正午,来凝望楼吃饭的人增多,而有人用十万两银子包了整个凝望楼二楼的消息不径而飞,凝望楼的楼下都挤满了人,他们在看,是谁这么阔绰,居然用十万两银子来包楼吃饭。
人来人往,来了一群人,又走了一群人,就这样,在来来往往之中,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可张重玄仍静静坐在凝望楼二楼的窗前。没有移动分毫,只是偶尔夹菜地时候动下手,桌上的菜冷了又换新的,酒少了又上。
只是,凝望楼的店小二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也开始要西沉了。这代表着什么他知道,凝望楼的掌柜也知道。按理。凝望楼的事自然是由掌柜做主地,可是今天遇到了张重玄,店小二劝了凝望楼的掌柜,两人合伙收下了张重玄地十万两银子,让他坐在了被凝望楼列为禁区的桌位上。
凝望楼靠窗的坐位,自从凝望楼成立后,便一直没有给人做。因为这个凝望楼是凝望楼老板为了他女儿所建,而这个坐位则是凝望楼老板女儿生日所坐的位置,而这个位置更是被凝望楼的老板的女儿吩咐任何人都不能做的位置。
只是,十万两白花花地银子面前,凝望楼的掌柜和小二终于打破了这个禁忌,让张重玄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原本他们以为,张重玄吃顿饭就走。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张重玄一顿饭吃了一天了,还没有走。
这个时候,凝望楼楼下响起了脚步声,凝望楼的掌柜和凝望楼的小二的心都怦怦的跳了起来,他们知道得罪他们凝望楼老板女儿的下惨。曾经凝望楼的老板地女儿在凝望楼吃饭,结果有几个城里的放荡公子调戏她,那几个公子的结果是全部被她一口气从凝望楼二楼扔下去,更打成重惨,而这其中有一个人是琅也城的县令的儿子,当天,县令就派人来查封凝望楼,可是那些官差全部被打的半死,而凝望楼地老板的女儿却动都没动,仅仅是一拍桌子。竹筒里面的筷子飞出去。众官差就都哎嚎的趟倒在地上。当天夜里,凝望楼老板的女儿便拜访县令府。此事最后不了了之,而据县令府中的家人传出,凝望楼老板的女儿当天夜里把整个县令府挑了,更把县令踩在了脚下。
从此,琅也城没有人敢惹凝望楼老板的女儿。
凝望楼的掌柜和店小二走到张重玄面前,一脸哭相道:“大老爷,能不能换张桌子。”
张重玄看着凝望楼的掌柜和店小二,淡淡笑道:“十万两银子不是这么好赚地。”
上楼地声音停止了,在凝望楼二楼的入口处,胡娜和她地父亲胡耀祖站在了那,胡娜看到自己的桌位上有人坐,月眉一扬,冷哼道:“掌柜”
凝望楼的掌柜马上慌慌张张的跑到了胡娜的面前,道:“小姐,老爷。”说着从袖里掏出十万两银票,递到胡耀祖面前,道:“老爷,这位客官一早来吃饭,用十万两把二楼全包了,我见这么多银子就算天天爆满,要想赚”
“行了。”胡娜一抬腿,凝望楼的掌柜身形一飞,整个人的身体倒在了桌上,只听砰的一声,桌子翻了,而凝望楼的掌柜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