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俄国远东军区总医院打来的,也就是给小马疗伤的医院,想必是真的”
尤文婷还是不肯承认这个“事实“,像一个溺水的人抓到一根稻草一样,指着“有事烧纸”这几个字,继续嚷道:“为什么这样说他们为什么侮辱与调侃像马大哥这样的英雄如果这几个字是医院的人说的,他们的良心难道让狗吃了吗我认为这几个字非常侮辱人,我要向发电报的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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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有些不对哎陈嘉申一愣,转脸凝视尤文婷由于愤怒而涨的通红的脸蛋。刚才他一下子被“噩耗”所打击,并没有仔细分辨这句话里的调侃意味,现在经尤文婷提醒,陈嘉申也觉得发电报的人做的过分了。
“谁发的电报”尤文婷继续催问,大有不把这家伙揪出来痛扁一顿就不罢休的态势。
陈嘉申迟钝了一下,这才带着不太好意思的神情回道:“刚才小姬拿进来的,他说医院发来的,但译不出来,让我试试我手里的密码本。”
“你的密码本就是这本吗”尤文婷抓住桌上的密码本,刚要摇晃,冷不防被陈嘉申抢回去了。
尤文婷奇怪的看着陈嘉申,看着后者将密码本紧握在手中,这很反常,好奇使她问出了关键的疑问:“谁手里还有这种密码本”
陈嘉申似乎随着这句问话瞬间开悟了,脸色瞬间阴转晴。
陈嘉申推了推身边站着的尤文婷,又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嘱咐道:“去坐好,我译电的时候不准偷看。”
尤文婷嘟起嘴吧不情愿的坐好,偷瞄陈嘉申专心致志的继续译电。
陈嘉申的表情有了变化,忽而欣慰,忽而嗔笑,忽而恼火,哭笑不得的表情演绎的淋漓尽致。
电文很长,刚继续译了几句,陈嘉申就有些喘不上气来了,连气带乐足足有半个小时,期间时有警惕的盯一眼假装毫不在意其实老想偷看电文的尤文婷。
当尤文婷问出谁还有这种密码本的时候,陈嘉申就忽然想起当年马迁安派人带给他密码本,他第一次用这个密码本译电文的头一句话:本密码只有两本,你一我一。
谁会用这种密码发电只有马迁安或者马迁安身边的能得到他足够信任的人,如果是他信任的人所发出,那么电文绝不会有这种痞子气的,真相有些呼之欲出了。
电文确实是马迁安自己亲自拍发,下面的话语就越发欢乐。
“陈老,如果你看到头一句就哭了,那咱爷俩的交情还真没的说,开个玩笑别当真,其实我这个人挺讨厌的,连老天都不收,让我苟延残喘,喘着喘着就喘过气儿来了,这老天还真嗝儿你已经知道绝大部分秘密了,我就轻松了,真想躺在医院不出来啊,放个假养个花逮个鸟什么的,不知道有多快乐”
翻译到此,陈嘉申就已经完全明了马迁安没死,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也不管自己的心脏能否承受这样的惊吓和惊喜,这个小混蛋
“哇塞”陈嘉申气的骂了一声,随即将译好的这部分推给了脖子都快扭断的尤文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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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文婷飞快看完,看完后也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瞪了半天眼睛后,学着陈嘉申的口吻也大叫了一声:“哇塞大哥还是这样没正经的”
陈嘉申很不满的提醒道:“注意你的语言,淑女怎么能说哇塞这个词呢你马大哥没告诉过你这个词儿的意思吗”
尤文婷忽然满脸通红。她记起当年自己也不知这词儿的意思,以为只是惊叹词而到处乱用,直到有一天马迁安指着正在发怒大叫我艹的李凤山告诉自己说,闽南话里对应的词汇是哇塞,当场就将她羞了个满脸红,发誓再也不说。
第748章星马的前途
看着陈嘉申将没译完的电报又拿了回去,尤文婷鼓了一会儿腮帮子,转了半天眼珠后带着讨好的表情笑着问:“姨夫那个什么叫你知道了大部分秘密什么秘密”
陈嘉申从案头上抬起头,似乎有点意外,迟疑了几秒终于不得不开口解释,这个确实有点疏忽了,这外甥女是什么人那也是人精,刚才只想着让她高兴一下,没在意就将包含着这句话的电文给她看了,必须作出补救。
“能有什么秘密”陈嘉申淡淡的回道:“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一个快死的神志不清的家伙,发着高烧说胡话的时候多,还有小时候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的事儿都说了呢。”
尤文婷有些哭笑不得,这老爷子为了加强自己的“实话实说”,用这个不着边际的例子来证明自己听到的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糊弄人呢,他们俩一定有鬼。
“那我等你译完,您给我看一眼”
想什么呢还想看我的译电陈嘉申佯怒,瞪了尤文婷一眼,一挥手道:“去去去,忙你的,你要是想你大哥了,找姬竹香发电报自己问去。”
尤文婷知道问不出什么来,立刻乖巧的也不再问,站起身刚要走忽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哎呀一声说道:“你看我这脑袋,对了姨夫,我接到通知,你的老朋友尼赫鲁被英国人从监狱里放出来了,刚打了电话说要来拜访你,估计这两天就到了,让我告诉你一声。”
“哦尼赫鲁”陈嘉申有些诧异的点点头,“知道了,来了以后让他直接到我3号公馆去,做好保密不要让过多人知道。”
尼赫鲁在印度鼎鼎大名,与陈嘉申交好。尼赫鲁曾访问重庆,在那里与陈嘉申相识相交。
尼赫鲁诞生贵族家庭,1912年获律师资格。同年回国,在阿拉哈已德高等法院任律师,并投入争取印度独立的政治运动,是甘地的追随者。印度独立前先后8次被捕,在狱中度过9年,1928年建立全印独立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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