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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骠骑 三十三层 2376 字 2023-10-05

孙殿臣尴尬的站住,他可不愿意得罪抗联这帮爷,不过老这么站着没话说岂不更别扭,孙殿臣乍起胆子陪着笑问:“是是抗联的军爷们公买公卖,不像那些警察和国兵欺压良善,我倒不是害怕马长官,我是担心马长官气坏了身子,我这就给您再弄壶热茶去,不过两位长官,有什么事让您老这么生气您要是透漏点原因兴许我还能出个主意啥的。”

马迁安气息稍平想了一想,伸手拿了一张情报招呼孙殿臣坐下然后问道:“那个阎家保的情况你了解多少详细跟我说说。”

最近几件事都跟阎家保这个保子有牵连,抗联工作组并没有将阎家保列为发展的村庄,可这个阎家保却屡屡找上门来参与打杀抗联工作组,或者捕杀其余村庄的积极分子,先后有5个人被阎家保捕去,除2个被当场杀害外,其余3人生死不明。

、此计大妙39

阎家保离龙门沟20公里,是一个比镇小比普通“保”大的一座大保。里面有住户400余户,人口2000多,几年前曾经是镇公所所在地,后来镇公所外迁,阎家保才没有继续扩张下去。

阎家保的主人阎家林人称活阎王,40多岁膀大腰圆面相凶猛。整个保子周围的土地基本上都是他的,400多户居民中到有300多户是他的佃户,不少人与他沾亲带故,也是本地一个势力极大的宗族村落的首领。

这些情况马迁安都已掌握,原本就是考虑到阎家林乃当地一霸,早就投靠日本人陷得比较深,抗联试探了他一次后无果,也就不打算上他那里发展自己的势力,这样的人就像烫手山芋,拿不得吹不得拍不得的。

阎家保里的群众虽然穷人多,但很多都与阎家林沾亲带故,是亲三分向,宗族气氛浓厚,族长的权威很高,既然族长不愿与抗联合作,马迁安估计很难在那里拉到抗联的“同盟者”。

马迁安对阎家林采取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策略,我不惹你你也别惹我,要发展的地方多着呢,现在犯不着把有限的资源投入到阎家保。

但是现在,这个阎家林竟然主动跳出来与抗联作对,抓我们的人,杀我们的人,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头上搔痒,是可忍孰不可忍

孙殿臣到对阎家林这人很熟悉,这周围百里八乡的百姓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孙殿臣还与阎家林有过几次见面之交,听到马迁安问,马上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干脆。

“要说老阎,那可是当地的有名的好汉”孙殿臣不知不觉中一竖大拇指,看到马迁安不善的眼神后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更正。

“那个活阎王之所以叫活阎王,就是因为他狠,本来他是那个大家族的庶出,但不知怎么的,嫡出的那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一个一个横死,大的被胡子绑票撕票了,二的莫名其妙掉河沟淹死了,最惨的是那个弟弟,r本人来了以后他上街看r本人,看他们耀武扬威的样子就跟手下的嘀咕几句r本人的坏话,可不就怎么的让日本人知道了,逮到兵营里那个打啊,命根子都被狗咬断了,放回来一天工夫就死了。”

“这与活阎王是不是狠有关系”

“是呀你听我说完嘛”孙殿臣谈性竟然上来了,盘腿上炕坐在马迁安对面,眉飞色舞的白乎“名人”家里的事情,这让他很兴奋,标准的八卦王。

“人家都悄悄说这三个兄弟都是让活阎王设计给弄死的,你想啊,没病没灾的三个大小伙子一年功夫接二连三都死了,没有人算计才怪。”

、此计大妙40

孙殿臣接着卖弄小道消息,“他除了对家丁和雇来的炮手很好外,对其他人都不咋地,佃户要是得罪了他,他就用所谓家法处罚,打死过好几个人呢,还不犯法人家是执行家法嘛。”

马迁安不做声,但他心里也明白了,这个阎家林心狠手辣还很有智慧,如果他与抗联作对,还真是留他不得。

“他有多少家丁和炮手”

“咋长官看他不顺眼要收拾他”

马迁安不置可否,上眼皮一碰下眼皮,抹搭了一下孙殿臣。

孙殿臣猛然醒悟,赔罪般的半真半假打了自己一个小嘴巴说道:“哎你看我,这是军事秘密我瞎问啥呀瞎问,这么跟你说吧,原先我们这有个拉二胡的编了一段二人转,我给你唱唱你就知道了。”

孙殿臣兴之所来也不管其他,张口就唱了一段二人转,“你说活阎王啊,他真是活阎王,他家院墙高啊,四处搭炮台啊,保镖一大堆啊,快枪一百多啊,婆娘5、6个啊,各个赛貂蝉啊,良田几千晌啊,骡马聚成群啊,谁要得罪他啊,嘎嘣死得快啊”

马迁安为了详细了解活阎王的底细,只得耐心的听着孙殿臣在卖弄二人转,说实话唱的不咋地,破锣嗓子还挺来劲的。

周玉成到听的有滋有味的。

终于唱完了,马迁安才开口问:“要是活阎王死了,谁可以当家”

马迁安已经打算妥当,这个活阎王必须死,根据严惩首恶胁从不问的政策,阎家林死后马迁安需要一个能收拢残局的阎家的人,这个人必须要听抗联的话,若不然阎家保的不明真相的亲族看到抗联杀死族长,还不得炸了庙,非得死心塌地的与抗联作对不可,也不能把他们全杀光吧还有很多不明事理受愚弄欺骗的普通佃户呢,所以这个接替活阎王的人必须要有抗联扶持起来。

“哦,他就剩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了叫阎家山的,从什么学校毕业没多久,在嫩江县城里当差,不敢回阎家保怕被他哥弄死。”

“那个阎家山性格怎么样”

“这不好说,他小时候我倒是见过一面,看样子挺面的一小孩。”孙殿臣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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