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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忘情录 乐向阳 2376 字 2023-10-05

gu903();继续着对水缘的攻击,有修士在烟雾中到了宁小壮的身前,长剑擎了出来,剑尖认准小壮的咽喉,一剑刺了过去

余川与施伸钻进盾牌,迎面是秃头翁,余川喝一声:“老头,我在这儿”秃头翁望过去,施伸却挥拳打向秃头翁光秃秃的后脑勺。

这盾牌结阵,附带着压制修为的作用,秃头翁是合体修士,在这盾牌阵中,被压制到了元婴的能力,而施伸与余川进阵,几乎就没有修为了。本来这盾牌阵困人,是要从外面攻击被困者,如今上到绝岭上的这几个人,没有一个能够做到从阵外发动攻击,而修为最高的水缘,必须要担负起找人的重任,所以施伸与余川,只能是冒险进入阵中,他们没有抱着杀掉秃头翁的心思,他们能做的,仅仅是拖延时间。

听到脑后生风,秃头翁点脚闪开,手指弹动,层层火焰撞向施伸,而那边的余川,却僵硬着身子,脸面抽搐,他这是遭受了绝望功法。

施伸一皱眉,撑开衣服挡住火焰,顺势下趴,手脚并用爬向秃头翁的背后,这小子爬的还真快,秃头翁转了几次身,硬是看不到施伸。秃头翁心头火起,一跺脚,大地开裂,这裂缝从阵中一直延伸出来,无巧不巧,正要刺杀小壮的那名修士就站在裂缝的必经之路,裂缝到达,震动中那修士一个栽歪,出手的剑就刺偏了,没关系,收回长剑,再来,剑气如虹,径奔宁小壮的咽喉

一脚显然不够,秃头翁是要一举两得,一方面他要阻止施伸的狗爬,另一方面,他要震塌盾墙,看看没能成功,加了几分力,又一脚跺了下去。更加粗大的一条裂缝贯穿而出。而那名刺杀宁小壮的修士这回扎好了马步,方才那种程度的震动绝不可能再撼动他分毫,但是,这次的裂缝有点大了,那修士脚下一空,心知要掉,双手收拢,凌空飞了起来,这次又失败了。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地面死人样的大胖子依然老老实实的打坐,这靶子如果不能敲掉,还有什么脸面凌空竖剑,这次冲着宁小壮的头顶刺了下去。

凡事可一可二,而不要再三再四,既然天意如此,又何必勉强修仙的人,难道就不怕天怒么而这次替天行道的,却是秃头翁,第二脚真就震松了盾墙,环绕的盾牌依次消失,只剩下了盾牌的本体倾斜着插在地面。秃头翁修为尽复,哼了一声,抬脚踹上盾牌这盾牌并不是正对着刺杀小壮的修士,要怪就怪秃头翁并没有存心踢正,要知道倾斜的东西,踢的歪一点也许更容易倾倒,秃头翁的这一脚,他是故意的踢歪了。

大家都在地面做法,天空上只有一名修士,那就是要刺杀宁小壮的修士,他这次运气太好了,中了头彩,秃头翁一脚踢飞盾牌,力量之大,那盾牌歪歪扭扭的打着转斜射天空,这路线,它就是一条弧线,一开始也不是撞向那名修士,但是转着转着就转到了那名修士的身前,这还怎么反应嗵一声,盾牌的棱角撞上了那名修士的额角,脑袋是身子的牵引,脑袋被打,身子往往会做出不可思议的动作,那修士一个空翻,长剑脱手飞上天空,唉那修士所中的这个头彩含金量当真太高了,修士趴在地面晕头晕脑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天空的长剑噗一声刺进了他的咽喉

倒霉的修士,他有多少种方法可以杀掉小壮谁能算的过来他却选择了最有手感的方式,却为此丢掉了所有的感觉

旁边的修士为什么不出手相救不敢啊,这是秃头翁干的事情,谁敢干涉

“师尊,有人向这边过来了,是吴浩仁与参园的小姐谭问琴带的人,还没见参园的老大谭骄,不过,这次来的最少有参园的八成修士。”说话的是绝岭之外一名踩着法器的修士。

秃头翁的嘴角抽动两下:“参园我是对他们太好了,居然敢勾结外人攻击我绝岭,安排下去,路上阻截,还有,调动这些日安排好的人手,发动袭击参园。慢着,再去通知茸林门,让他们全体出动,打掉参园。”

谭问琴跟随在郑腾飞身边的这件事,是瞒不过的,而秃头翁自从郑腾飞被抓获,一直没有放松对参园的监视,他不大相信郑腾飞就这样被抓获,他担心这背后会有什么阴谋,所以留了个心眼,他暂时没动参园,但是针对参园的布防却没有放松过,说白了,因为安排到位,他根本就不在乎参园的插手,而此时绝岭上的水缘一干人都已经陷入困境,绝岭不存在任何的威胁,所以秃头翁也就放开手,要对参园下手。至于茸林门,不用说,大家也知道那是与参园一直不和的那个修仙门派。

东北三宝,人参、鹿茸、乌拉草,有了参园、有了茸林门,不知道有没有一个乌拉草的门派

第一百五十八章挣扎求生

更新时间20129711:04:07字数:2716

料想吴浩仁攻不上绝岭,秃头翁侧头看一眼口中淌血兀自直立不倒的余川,不由虚了一下眼睛,手指尖微微动了一下,却终是未曾出手,双腿一动,飞上天空,整体看一下,绝岭上的地面坑洼不平,几座靠近战圈的建筑受了些损伤,大体上没什么问题。

施伸还在地面趴着,方才秃头翁跺了两脚地面,波动冲击到了全无修为的施伸,外表无伤,经脉肺腑已受震荡,嘴角见血,一下子起不来。

宁小壮大概是要借用打坐把绝岭坐碎,到现在一动不动,坐的可真是老实。

水缘明白了陷在阵法中,但是她却停不下来,道法还在追击。此一时,忽闻空中有人叫了名字,水缘抬头,目光却与秃头翁对在了一处,就在这一瞬间,天空塌了

身子受到道法的击打,水缘斜飞出去,而她睁着的眼睛,却只能看见天空碎成了碎片,大地熔浆喷涌,这天地,变作了人间炼狱:黑烟滚滚,天空的碎片止不住的往下掉,每掉落一片碎片,砸地就是火山,那动静震的耳朵渐渐变聋,震的脑袋头疼欲裂,只片刻,一道道的黑烟接天连地,艳红的熔浆四处溢流,熔浆所到处,山石也要融化而生机无处不在,乌压压天地之间的生灵狂躁的觅地逃生,可惜,碎片之下,哀鸿遍野,而飞不起来的生灵呲呲的响,这是熔浆过处,接触生灵的一刹那弄出的响动,这种密密麻麻的呲呲声,竟是如孤岛海浪一般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水缘飞起来,尽力躲避碎片,可是她躲不过雨水一般的碎片,身上嗵的一声,五内如碎,速度之快,噗通一声撞进了熔浆之中,焚骨的炙热,来不及反应,所有的思维尽数被切断,剩下的一缕灵思飘飘而起我的母亲我来过

禁室之中,灵蛟仙子忽而流出了眼泪,当泪水滑过脸庞,这才察觉到泪水的存在,抬起手要去擦拭,却由不得停住手,心头扑腾扑腾的乱跳,脑子里压抑的似要爆开:“腾飞,你我心里很不好受,是不是外面水缘她是不是来了”这禁室不仅阻隔灵气,外界的一切动静统统阻隔,两个人在这里,等同于与世隔绝。

郑腾飞还没有回答,咣当一声,紧接着又是咣当一声,这是两道门都被人弄开了,而后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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