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至敦阳城中后,皇上赵彘此时正去栖霞殿看望深居简出的皇后叶长云,听闻这个消息,他拉着皇后的手叹息道:“从此之后,天下唯大炎朝一支独大,再无阻碍。”
朝阳公主听闻这个消息,却是垂眸不语良久,最后终于对自己的儿子阿狸道:“阿狸,以后不可习武。”
而此时远漠北的叶潜,大胜之后,携带着众多俘虏开始班师回朝,一路南行时有当地流民试图阻击,都不过是螳螂挡车罢了。可是这一日,大军安营扎寨歇息之后,统帅叶潜亲自巡视营地时,来到一处灌木丛中,正走着时,不远处行来一位副将,见了叶潜,目光却放他的剑上,沉声问道:“不知道大司马可知剑上之穗,是何所送”
叶潜佩戴此剑多年,从未关注过剑穗,隐约只记得昔日朝阳公主曾因为此而横生不快,可是后来再没提及,当下不解,道:“不知。”
此副将忽然冷笑一声道:“大司马忘性太大。”说着骑马转身离去,竟然不曾拜别。
晚间时分,叶潜独自帐中枯灯之下读着兵书,忽外面一箭射来,他忙躲闪,却是不及,那箭正中他大腿之上。一时之间营中哗然,纷纷追查刺客,可是遍翻营中,丝毫没有可疑之,于是成为一桩悬案。
当此时,叶潜三位义子之中的叶起,叶渡以及众多子侄甥辈都随机出战,见到叶潜受伤,群情愤慨。特别是两位义子,一向视义父为亲生父亲般对待,见他被射冷箭,不免担忧,一方面彻查军中众,一方面竟然亲自日夜轮班值守叶潜大帐之前。
幸得一路还算平安,这种事再也没发生过,待到回到敦阳城,众总算松了一口气。大获全胜凯旋而归,自然免不了天子重赏,皇上携着因重伤而只能坐榻上大司马的手,询问叶潜要什么封赏,可是叶潜坚辞,皇上见此,又要封赏叶潜手下几位义子为侯,叶潜以小儿年幼不堪重赏为由坚拒了。
回到公主府后,长公主见虚弱地躺车中的叶潜,面色冷淡,叶潜不明所以,吃过接风晚宴之后,身边侍从都已退下,叶潜躺帐中,终于问出心中疑惑和不满:“受了重伤,难道竟然没有半分心疼”
朝阳公主冷哼一声,立一旁问道:“本宫问,这箭伤,是何所为”
叶潜心虚,笑道:“若知道,早将此拿下了。”
朝阳公主凤眸微挑,斜睨了他一眼,便转首不再离他。
叶潜讪讪地躺那里,半响之后终于唤道:“朝阳”
朝阳公主敛袖,冷声道:“唤本宫有何事”
叶潜指指桌上茶水,笑着求道:“口渴,不知道公主可否为端茶”
朝阳公主动都不动一下:“不。”
叶潜无奈,靠着锦枕仰面叹息,抚着自己的伤腿道:“好,既如此,渴着便是。”
朝阳公主坐那里,片刻之后,睨了他一眼,终究还是起身,为他倒了一杯热茶递过来。
谁知她甫一坐榻边,便听叶潜隐忍地痛声低呼道:“啊”
朝阳公主见此,倒是惊了一跳,忙起身,眸中闪过心痛之意,急问道:“压到伤口了”
叶潜痛苦地闭眸,呻吟,半响才费力答道:“是啊好痛”
朝阳公主咬唇,脸上带着自责之意,蹙眉道:“要不要去召大夫来看一看”
叶潜缓缓摇头,虚弱地道:“不用只是比较痛罢了,能不能先帮揉上一揉”
朝阳公主越发蹙眉:“可是不会揉。”
叶潜望了眼她,安慰道:“没关系,教。”
朝阳公主点头:“好。”
当下叶潜拉着她的手,先是轻抚了一番,只觉触手之处,那手真是柔若无骨,不免叹道:“这许多日外征战,塞北苦寒,如今握着的手,倒是有恍如隔世之感。”
朝阳公主越发心疼:“以后再也不需要出外征战了。”
叶潜满意地看着她的脸色,牵着她的手放自己大腿之上,缓缓轻抚。朝阳公主有心弥补,便用手轻揉他的大腿。
叶潜见此,干脆放开她的手,让她自行揉捏,而自己则是眯眸感受。朝阳公主见他不再疼痛,以为管用了,便干脆改换一下姿势,用两只手按他大腿之处轻轻为他揉捏。怎奈叶潜还不满足,时而闭眸提醒道:“再往上一些,对对”又或者“还要用些力道”朝阳公主低着头,渐渐便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渗出脸颊。
她正卖力为他按摩揉捏,却忽然一个不小心,手肘竟然碰到他的裆部,顿时碰触到那里昂扬的热烫之物。
朝阳公主开始之时还斥责道:“身受重伤,竟然还不忘”话说到一半,她就明白过来,顿时满面潮红,那是气怒。
她猛地放开他,长身而起,立那里,怒声道:“好个叶潜,竟然敢戏耍本宫”
叶潜忙赔笑,上前拉着她安抚道:“公主不要生气,都是揉捏得好,才不痛的。”
朝阳公主冷哼一声,坐那里:“罢了,本宫看受伤的份上,不和计较那么多。”
叶潜这才放心,忙小心地避过腿伤,将朝阳公主揽怀里道:“朝阳,知道心里是牵挂的。”
朝阳公主转首,微微眯起凤眸,询问道:“既知这个,何必对隐瞒受伤一事”
叶潜见躲不过,只好道:“此事应是怀柔郡主之兄所为。”
朝阳公主早已知道,不过是听他亲口讲罢了,当下不满道:“心中倒是对她极为惦念,若非如此,也不至于今日今时自己落得个箭伤还要为她的兄长遮掩。”
叶潜轻柔地叹息道:“朝阳,往日之事,心中自有歉意,她的兄长心中有气也是理所应当,便受他一箭那又如何”
朝阳公主眼角余光白他道:“今日能给大腿射一箭,明日就能对着的心窝射一箭。若真如此,倒是好,自然一命呜呼,倒是留的,白白地再当一次未亡。”
叶潜闻言倒是笑了:“若真得不了,是不是又要四嫁”
朝阳公主点头:“这个主意倒是好,未尝不可。”
叶潜却是听不得她说这个的,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公主的算盘倒是打得长远。”
朝阳公主唇边渐渐泛笑:“若是本宫的驸马不知道爱惜身体,哪里能伴本宫长久,本宫自然要另作打算了。”
叶潜闻此,凝视她半响,忽然大手使力,将她整个扯得趴伏自己胸膛前。
滚烫而起伏的胸膛,炽热粗硬的怒张,上面绵软趴伏的幽香女体开始难耐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动了动身子,以手驻他的胸口之处,低声谴责道:“既受伤了,就不要胡闹。”
叶潜却紧紧按住她纤细的后腰,让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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