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赌注。”
“以命赌命!”
赌场管事白了脸:“没必要玩这么大吧?”
“你不敢?”林晚歪头:“那就赌一万两。你自己选。”
“一万两不在我的调度范畴。”赌场管事可不会意气用事:“更何况,你也没有一万两的赌注。”
“是啊。”林晚笑道:“我没有一万两赌注,我只有一条命,所以我们还是赌命吧。”
赌场管事不想赌。
他觉得自己还是会输。
这时候一人来到他身边,跟他耳语几句,他脸色瞬间煞白,好一会儿才下了决心说道:“好,我跟你赌。但是我不要林杨的命,我要你的命。”
“行。”林晚一口答应了。
最后一局,还是赌大小。
只不过换了个方式,赌场管事摇骰,林晚揭盅。
赌场管事使出浑身本事,摇好后放在赌桌上,而后看向林晚,“你赌大还是赌小。”
林晚漫不经心的说;“那就赌大吧。”
赌场管事闻言眼里闪过一抹狂喜,他道:“我赌三个六。”
林晚看了他一眼,掀唇笑道:“看来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啊。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我运气好,还是你的技术好。”
林晚伸手去揭盅。
赌场管事屏住了气息,眼睛一瞬不移的盯着骰盅,看到两个6的时候他已经狂喜,谁知道盖子离开,第三个骰子显露出来的时候,他脸色瞬间灰败。
林晚看着第三个五,看向赌场管事:“看来,还是我的运气更好呢。”
赌场管事接受不能:“你作弊?”
“你说什么?”林晚眼里没有温度:“你再说一次。”
赌场管事却是说不出口,另一边楼梯却传来脚步声,一个锦衣中年男人走了下来:“愿赌服输。”
赌场管事垂头丧气:“对不起,东家,我输了。”
锦衣男人没理会对方,只望着林晚,林晚那张脸叫他惊叹,却生不出半点贪婪。
他早就过来了,也早就已经看出来林晚不是池中之物,他要是真想欺负人,说不定要崩牙。
做他们这一行的,凶性不能少,但眼力见更要有。
“姑娘好手段。”锦衣男人来到林晚面前说道。
林晚看了看锦衣男人,又看向赌场管事:“你的命现在就是我的了。”
锦衣男人不理会他,只问林晚:“姑娘想如何处置老张?”
林晚淡声道:“依照赌约,他现在的命已经是我的,要是不想死,那就要看你们愿意用多大的诚意换他的命了。”
赌场管事哀求的看向锦衣男人:“东家。”
锦衣男人转了转手里的核桃,问:“要是我不给他赎命呢?”
“那就看他自己了。”林晚淡淡的说;“他要是够狠,就直接把自己给了了,要是下不去手,那就签下死契,随我回家养猪。”
养猪?
那绝对不可能!
赌场管事很想冲出来说他愿意自己花钱赎命,但看了一眼锦衣男人,他到底是没有冲动。
“养猪?”而很显然,锦衣男人也没想到林晚会说这样的话,“你果然要带他回去养猪?”
“对啊。”林晚点头:“我们乡下人,不就这点营生?”
锦衣男人笑了:“我看姑娘本事,可不止这些。不知道姑娘可愿意留下来做事?”
林晚直口拒绝:“赌博可不是什么好事。开赌场更是伤天害理的事,我对这种事没兴趣。”
虽然被骂,锦衣男人倒也没有生气,“既如此,你开个价吧。”
林晚:“你觉得他值多少钱,就开个价吧。”
锦衣男人再次见识到林晚的聪慧,他沉吟了一下,“一千两吧。”
赌场管事瞬间热泪盈眶。
林晚也没想到锦衣男人竟然会舍得下这么大的血本,不过她很快就明白,锦衣男人为的不是赌场管事,而是她。
他是想交好她。
不过林晚无所谓。
她不碰赌博,但也不得不承认,赌博在这古代它就是合法的存在,她没那个能力这这些毒瘤摧毁。
拿到一千两,将林杨欠下的债务还清了,林晚拖着林杨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