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庸叹道:“小茹姨,别露出那么明显的破绽啊,是个人都能看出你在虚张声势。”
上官婵火上浇油道:“真看不出呢,高龄的黄花闺女,真是纯情,呵呵”
张小茹脸涨得通红,最终决定破罐子破摔:“这、这有什么办法又从来没人跟我提起过,二十多岁还没嫁出去真是抱歉呐反正我没人喜欢就是了”
“又没人这么说,只是稍稍表示惊讶罢了,你别往心里去。修道者嘛,清心寡欲,独自一人也没什么的,不需要异性青睐,又不是人人都要道侣,独修又没什么不好。”
上官婵极尽讽刺之能,不知为何毒舌的程度似乎比往常还要厉害,可能是察觉对方境界的变化,忍不住想打击一下:“实在不行就求我吧,开口求我,就答应你,让大姐姐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女爱。”
“我才不需要你教这种事情对、对了又不是你一个人知道,我让白庸告诉我。”张小茹被激怒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浑身颤抖不已,最终一把拉过白庸。
“呃诶”白庸长大了嘴巴。
“哦呵,了不起呢,那么白庸,这一位就交给你了。”
“胡说些什么哪饶了我的吧,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得出口。”白庸奋力挣脱,转身就跑掉了。
臧森罗如鬼影般飘出,森森道:“此事要不由我来代劳,房中术什么的还是有一些收藏,另外还有一些来自天外天世界的资料,只不过尺度可能会有点大,需要一点心理承受能力,很黄很暴力哦,提醒孕夫与孩童不宜观看。”
“你是什么时候收藏的这些东西啊也太不和谐了吧有空研究这些东西不如去修炼啊”
上官婵道:“我很感兴趣哦,有空倒要见识见识,天外天世界的人的想象力。”
追追打打闹闹,众人嬉耍成一片,完全将某人给忘记了。
草地上,一只蚱蜢跳上了穆若愚的鼻子,他觉得很痒,下意识的耸了耸,惊走了蚱蜢,然后他翻了个身,继续香甜的美梦。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白庸费了好大劲,才将张小茹糊弄过去,这一趟下来,比布局打仗还要疲惫,不过心情倒是分外愉悦。
等心情安稳下来,他就想到要炼化那枝神木,当下回到自己房间开始动手。木老一开始就是打算给他炼化的,因此在东西上留了漏洞,只要顺势将真元灌入进去,很快就能炼化。
白庸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将这株神木炼入自己的左臂当中,和手骨融为一体。树棍上本就有一道道的脉络,跟人的经脉血管一样,而且木老也是特意做过挑选的,因此并没有排斥反应。
神木就像是在他手臂中生根发芽一样,脉络跟血管契合,每当大量元气流经时,就会吸取其中多出来的一部分,储存起来,不多不少,正好使白庸保持在满额的状态。
这株神木对白庸有效,对其他人也有同样作用。因为武者的身体总是在不停的汲取着元气,不过以普通状态而言,吸收的元气总是远远大过消耗的,以人的呼吸做比喻,就是吸入的气体大过呼出的气体。而且在并非全盛状态的时候,自动吸收的元气会大大增加,就如同人饿了会有饥渴感,想要大吃一顿,饱了就不想吃一样。
只是水瓶的容量是限定的一样,当达到真元的最大限度后,多出来的元气就会白白浪费掉,极小的一部分会进入身体之中,储存起来。
人打坐修炼内功也是同样的道理,只不过吸入的元气远远多过平常的自动吸收,吸入的元气中,九成九都会重新散发出去,微小的一部分储存起来,使得水瓶的容量慢慢增加。
白庸现在的状态,就是水瓶的容量已经到了极限,无法再扩大,可他的内功修为超过肉身,导致身体总是处在饥饿的状态,简单讲平常人都是散步,慢慢的呼吸,偏生他是在跑步,急促的呼吸,可不管他如何吸气,全部都要浪费掉。粗俗的讲,东西吃了就拉,自然是吃不饱。
现在炼化了神木后,并非是将原来的水瓶容量扩大,而是另外放了水桶,相互连通,水瓶满了,就会溢出来,溢出来的部分会全部进入水桶中。
其实白庸若是想的话,用点功夫也是能再凝练一两重窍xue,毕竟足和腿的窍xue是比较容易的层次。只是他舍不得现在的状态,内功修为超过肉身,这是很少见的情况,能让身体随时随地处在饥渴的状态,会带来很大的好处。
一旦习惯了,就像是人将跑步当做了走路,那么当他进行更加激烈的运动时,就不会觉得呼吸困难。在无形中,可以加快真元恢复的速度,就像身体无时无刻都在打坐运功一样,一开始会觉得很疲劳,可时间久了,也会习以为常,这种好事可遇而不可求。
第八章必胜咒语
第八章必胜咒语
在听说步苍穹曾公开要向自己挑战后,白庸就觉得对方没可能会放过自己回来的机会,果然,在回来后的第三天,他就收到了一封信,自然不是情书,而是挑战信,署名就是步苍穹。
上面的言辞还算普通,并不激进,只是有点官老爷发话的味道。
在批评了白庸的避战行为是一种不尊重对手,侮辱玄宗弟子的身份之后,又说自己拿到一个分量不够的冠军,胜之不武,对名声也是一种损害,引经据典说明弃战的行为是一件如何如何不道德的行为后,指出双方都该做一件补救的事,最后提出了要堂堂正正的一战,并指明要在诸多弟子面前公开战斗,不可放水。
反正长长的一叠纸,五千多字,全是八股文,除去官话、套话、社交辞令以及引用的大篇资料之后,剩下的就是四个字全力一战。
只是现在的白庸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本来就是打算来休闲放松的,打打杀杀能避则避。他想了想,从字里行间推测,对方应该是一个重名声,要面子,爱显摆,爱掌权的人,虽然有些执拗,但并非不能商量,或许沟通沟通,能将这件事摆平掉。
白庸又不是一个看重虚名的人,也不好打斗,没必要弄得这么麻烦,大不了自己公开承认,打不过对方就是了。说到底不过是同门间的争斗,认输也没什么,又不会堕了玄宗的名声,玄宗弟子也不是一群爱摆弄是是非非的人,他们是高尚的、纯粹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一批人。
想了想,决定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于是就跟对方约了一个时间,好好沟通沟通。
于是今天他一大早就出门了,发现离约定的时刻还有一定时间,决定先去看看穆若愚的比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慢慢来到了一处论武擂台前,在那里,穆若愚即将面对他的第四轮对手。
不过一到达现场,白庸就有些犹豫了,他不知道是否应该上前搭话,要是被人看见可能会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穆若愚正在以诡异的动作“跳大神”。
只见他平举双手,不时向上抬向下抬向左抬向右抬,还在一连串的动作之后高喊一声“爸爸”,诡异非常。
白庸思虑再三,终究决定以传音入密的方法将他叫过来,反正,在这里的都是同门师兄弟,谁跟谁住在一起都非常清楚,要隐瞒也隐瞒不了。
收到传音入密,穆若愚停下动作,环顾四周后发现白庸,笑着走过来:“哦,你是特意来给我鼓励的吗”
“没来之前是的这么打算的,现在后悔了话说,你那套诡异的动作是一回事”
“你说的是我的必胜咒语啊,哈哈哈,看在你我的友情份上,我便将这个秘密告诉你吧。”穆若愚故作神秘的说道。
“被用来做这种事情,你我的友情也会哭的这个必胜咒语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不会是从森罗那里用五两银子买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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