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长孙涣发话,四个壮汉急忙走进房内,
本来李泰心中还在琢磨,这里都闹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不见陈柱他们过来。而着四个壮汉一进放进,李泰才看见陈柱带着两个侍卫已经在门外看戏了,文宣正捂着肚子扶着陈柱的肩膀笑个不停。
见到这几个人都在,李泰才释然。他坐在靠近门口的下首处,看向门外的角度很小,而陈柱他们就站在李泰视野的盲区之内。
进门的四个壮汉比两个小厮要有力的多。拉起贺兰楚石的胳膊直接抗在了肩上。也不多话直接就往外走。留下两个小厮连连的作揖道歉。
贺兰楚石被壮汉背在身上后手舞足蹈的胡乱挣扎,瘦小的贺兰楚石和魁梧的大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猴子骑在黑熊背上,让李泰和众人忍不住哄堂大笑。
贺兰楚石在笑声中停止了挣扎,这番折腾让似乎他有些清醒,爬在壮汉身上四处打量一番,看看哄笑不停的众人也感觉到自己丢人现眼了,心中不是滋味。拍拍壮汉的肩头,示意赶紧离开。
本来事情到此也就该告一段落,没想到的是贺兰楚石走到门口,正好和捂着肚子大笑的文宣视线相对。
喝迷糊的贺兰楚石以为文宣是看热闹的客人,有些恼羞成怒的低骂一声:“那里来的杂种,看什么看,没见过大爷啊。”
文宣嘴不饶人,弹的回了一向小爷我来看要猴来了,怎么地”贺兰楚石在房间里被人耻笑一番,出门又挨句骂,心中自然不甘,从壮汉肩头探出手去,直接一挥。
“啪”清脆的声响让众人一愣,特别是李泰根本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还没他等说话,陈柱反应比较快,抓着贺兰楚石的肩膀,手臂一用力,直接给他从壮汉的肩头拽了下来,膝盖一顶,双手一扣,将贺兰楚石按在了身下,直视李泰,目光中询问怎么处理。
四个壮汉意见贺兰楚石落在了陈柱手中,迈步就要来抢人。陈柱身后的两个越王府侍卫见状,抢身过来,将陈柱和壮汉隔开。
四个壮汉顾及到房间内的长孙涣等人,大打出手,只能推搡着。领头的壮汉回身对长孙涣问道:“长孙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可是公子的人”
挨打的李泰身边的人,而贺兰楚石却落入陈柱手里,长孙涣也有些为难。没有搭理壮汉,而是看向李泰,询问李泰想如何处理。
文宣机灵。这个时候已经跑到李泰身边。委屈的看着李泰。
领头的壮汉也看明白了,陈柱是李泰的人,长孙涣也不能为李泰做主,而且能和长孙涣、程处亮这样的人坐在一起,不管怎么样,肯定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根本不是他能惹的起的,加上贺兰楚石落在了陈柱手里,看着陈柱魁梧的身躯也让他投鼠忌器。
心中焦急之下来到了李泰身边,一抱拳:“这位公子,想来您也是知道我家公子的身份,您看是不是让贵仆将我家公子放开。”
李泰听出来了,他这话中隐含着威胁的意思。若是好言相劝。李泰到是很可能让陈柱放人。可这略带威胁的话语却让李泰眉头一立,轻蔑的笑道:“别拿这条癞皮狗的身份说话,在别人面前或者还有三分面子,在我面前他和一条狗没什么区别,更谈不上面子身份。
李泰话一出口,壮汉心想糟了,能够知道贺兰楚石的的身份还敢口出狂言的人根本不是他能解决的。回头看着在陈柱脚下吱哇乱叫的贺兰楚石,心中一点主见都没有了,只好求助的看向长孙涣。
长孙涣眉头紧皱,他不悄贺兰楚石如何,心中却担心将李泰领到这里,又发生这样的冲突,不好和长孙无忌交代。心中虽然怨恨贺兰楚石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但还得为他求情:“李兄。贺兰楚石是喝多了,你看要不等他酒醒了让他去你府上赔罪”
长孙涣言语间更加倾向者李泰,这让壮汉听的清清楚楚,心中更是焦急,望向李泰的目光中充满了恳求。
他不是贺兰楚石身边的人,是潞国公侯君集麾下的亲兵,受命保护贺兰楚石。贺兰楚石惹出麻烦不关他的事,酒醒后,去和李泰赔罪更和他没关系。只要贺兰楚石现在没有受伤,他回去就能交代过去。
李泰低头沉思片刻,也拿不定主意是放还是留。
文宣捂着脸颊,委屈的在李泰身边嘀吐:“我跟在少爷身边好多年了,少爷都没说动我一个。手指头,偏偏今天让狗咬了一口,晦气啊,丢人丢到家了。”
文宣的话听着李泰心中一动,想起了房玄龄送他的那两个字,“自
。
和一群纨绔在青楼为了争纷吃醋而起纠纷,将游国公的爱婿胖揍一顿。这事说出去,李泰够丢人了。堂堂大唐皇子办出来这样不成气候的糊涂事,肯定能在长安传扬开来。
年长者会摇摇头,笑骂一声不成器的纨绔。年轻者恐怕还会赞叹一声,说李泰年少风流。不管哪种情况肯定在群再中名声大降,这“自诬”两字也就做到了,应该能换来短暂的安宁。
至于揍了贺兰楚石是否会得罪侯君集,李泰就不在乎了。侯君集和贺兰楚石一样,都是跋扈自满,嚣张无忌的性格,即便将来李承乾没有谋反,依照侯君集的性格早晚也要出事,李泰根本就不担心。
拿定主意的李泰冷冷的对长孙涣一笑,指着文宣说道:“长孙兄,这小子还是我在内宫时候就跟着我,性子伶俐精明,一直很合我的心思。跟着我也有六七年了,几乎没离开过我身边,即便是犯了小错,也就是言语间教几句,我都没舍得打过他。今天却一不小心被狗咬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长孙涣一听李泰的话,心里明白,李泰这是不打算善了,有心再劝几句,抬眼间却看到李泰坚定的眼神,只好长叹一声,重新坐好,低头饮酒。
程处亮几人也没想到李泰会如此强硬,互相对视一眼,嘿嘿一笑,老实的端起酒杯等着看热闹。
“把他带过来。”
陈柱听到李泰的吩咐,一手掐着贺兰楚石的脖子,一手拎着他的腰带,在两个侍卫的帮助下,挤开围着他的壮汉,嬉笑着像拎死狗一样把哼哼唧唧的贺兰楚石摔到李泰面前。
李泰一脚踩着贺兰楚石的后背,弯下腰。单掌拍拍他的脸,笑着问道:“好个小贺兰公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或许贺兰楚石知道自己身后有依仗,到这个时候依然嘴硬:“我管你是谁快把少爷我放开,再给我磕头赔罪。或许我一高兴就放过你,不找你麻烦了。”
这句话说的不仅李泰,满屋子的人都笑个不停。长孙涣不停的摇头苦笑。为贺兰楚石的张狂感到遗憾。
贺兰楚石猖狂惯了,也是酒喝多了的原因,还没想到今天踢到了铁板上,依然嘟囔个没完。
李泰不想在贺兰楚石身上耽误太多的时间,对陈柱说道:“你看清楚刚才他是用那只的文宣吗”
“看清楚了”陈柱面似憨厚的一笑。
gu903();李泰眉头一皱:“看清楚了还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