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一点余力也没有的地步，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手下的人说，“很简单啊，你这种照片都是用胶卷洗出来的人，是不太会手机的。这种通话录音的证据，肯定不是被你藏到哪里备份，而是……你就留在你以前的手机里，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弄出来。”

年纪大一点的，和社会比较脱节的人，对现在的手机都不太会用。

而李宏是连自己老手机都不太娴熟，他确实不知道怎么竟那个文件弄出来，导致他就只能自己一直留着按个老手机。

只是这么一来，他还有钱拿吗。

“老板，老板我告诉你，只要林玉不承认，你这样也是没有用的。这不能叫铁证，就算拿到录音也没有用。”李宏慌了，“就算是那个婆娘自己亲口承认，也不能作为法庭证据的是不是？”

“对，不能。”顾安南终于慢悠悠的开口，“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别的证据？”

李宏：“……”

“现在东西都匿名传到了网上，还有你们不雅照片作为证明。你当不当做证人也无所谓了，我们不需要去解释这个来源。”

李宏咬着牙，真没想到他们这群人竟然这么强盗的行径。

“可是，有证人还是挺好的。我可以配合你，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让你说什么，最后你说的就是我想要你说的？”顾安南冷笑，“和林玉能够牵牵扯扯这么多年的人，抱歉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李宏脸色苍白，这下不仅钱没了，还被曝光了这么难为情的东西。

顾安南站起身，单手抄着口袋，对手下的人道，“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

陆晚晚听到他跟字说了一声走，忙跟上去，到外面才问，“明明可以自己找到的，你刚才让他讨价还价那么半天是为什么？”

“我什么时候跟他还价过？还价的不是你吗？”他眉头微微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