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贪花好色也没什么不好,”常百草目光闪动,低笑道,“我便是个贪花好色的浪荡哥儿”说话间探掌便向韩娇娇高耸的酥胸摸去。
“死鬼,”韩娇娇身子微侧,道,“也不分个时候”猛觉常百草掌上劲势陡增。她身为太阴教三才妙使之首,应变果然奇快无比,仓猝间柳腰一弯,已将常百草的大半掌力卸开,玉指斜出,正是修罗阴风指的精妙招数。
常百草料不到自己十拿九稳的突袭居然无功,仓促下身子疾退,却仍被韩娇娇的纤指扫中肩头,只觉半边臂膀一阵酸麻。他恼怒之下,屈指疾弹,两把喂毒的铁蒺藜脱手飞出。
猛听耳边响起一声脆笑,韩娇娇的身影已然不见,跟着他只觉肋下一寒,两枚短刀已无声无息地插入了肋下。
“师父早说过,南人狡诈阴毒”韩娇娇适才虽用上毕生之功化去常百草的铁掌,但胸前终被小半掌力扫中,此时伤痛隐隐,却不敢露出形迹,“呼呼”娇喘道,“哼哼,你探明了天衣真气的缘由,便想杀人灭口吗”
“妙使妙使饶命”常百草只觉肋下麻痒一片,他精研毒功,知道所中必是奇毒,惨声道,“这、这全是赵不、不全怪小人被猪油蒙了心,竟敢对妙使无礼。”
“姐姐怎舍得杀你”韩娇娇将那两把短刀自他肋下拔出,柔声道,“这宫里的路径姐姐还不熟稔,那魅斟峰更没个影子,姐姐今后用你的地方多着呢。”常百草大喜,忙拼力作揖求饶。
韩娇娇给他抹了伤药,又让他吞了一枚药丸,才笑道:“本门的毒药有些麻烦,七日之内还须再服解药,连服七次,毒性才解。这七七四十九日内,你定要给我找到魅斟峰,不然说不定姐姐一不高兴,停了解药,你便会肌肉溃烂而死”她的笑声仍是说不出得柔媚动人,但说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常百草这时胆气俱夺,唯有诺诺应承。
“什么人”韩娇娇蓦地回眸,灼灼目光直向卓南雁藏身之处望来。原来适才两人火拼,变起突兀,大出卓南雁意料,他心下震惊,身子不免稍稍探出。
“这婆娘好不了得”卓南雁暗自一凛,紧紧贴住假山山岩,一动不动。忽觉头脸一湿,却是数点雨滴直砸到头上。那场闷雨终于哗哗落下。
“哪里有什么人。”常百草的毒伤给雨水一浇,又疼又痒,喘息道,“妙使,雨地里容易留下踪迹,咱们今晚便暂且避一避。”韩娇娇哼了一声,笑道:“那便寻个地方避避。”口中这么说着,蓦地娇躯斜闪,便向卓南雁藏身之处掠来。
忽然间天际蹿过一道闪电,映得山岩下一片明亮。卓南雁和韩娇娇皆是头面苍白,在闪电中互相瞧个满眼。两人登时一惊,闪电掠过,天地间又是黝暗一片。卓南雁在那闪电才起之际,已缩身向旁蹿去。陡闻“嗤嗤”劲响,两把飞刀已射在适才立足的山岩上,火花四迸之下,飞刀远远荡出。
韩娇娇一击不中,还待进击,但眼前乍明乍暗,双目极不适应。忽听远处人声杂沓,几个侍卫大步赶来,七嘴八舌地喊道:“他娘的,又是雨”“快去廊子里避避”
“姑奶奶,”常百草心底慌乱,叫道,“来了人啦,你且躲躲”韩娇娇冷哼一声,但觉胸腹间的伤处隐隐作痛,也不敢久留,只得悄然奔开。
那几个侍卫片刻间奔到近前,乱糟糟地正待拥向长廊,忽有一人叫道:“咦,老张,你他娘的这是怎么了”却是望到了那两个先前被韩娇娇点了昏穴的侍卫。
正自嘈杂,常百草忙稳步踱出,喝道:“是我点晕他们的赵大人早说了咱们要加意看护禁宫周全,更吩咐我要暗中试探尔等是否精心。哪知这两个小子昏头昏脑,连我脸面都没瞧清,便被我点倒在地”
众侍卫心中惊疑,却不敢再问,忙齐声恭维常大人武功高妙。常百草喝道:“这一点雨有什么,堂堂大内侍卫还经不起雨打风吹吗全到廊子外面站着去”
卓南雁见那几个侍卫垂头丧气地挺立雨中,心下好笑,自知今夜形势太乱,难以再去紫芝堂盗药,只得乘乱悄然退走。
太平棋会决战的第二局移到御花园中大池塘湖畔的凝香亭内举行。亭外便是碧粼粼的池塘。湖中的白莲红荷本来早已开谢,再经一夜风雨蹂躏,更是香瓣零落,倒是随风摇曳的荷叶愈发挺拔,繁密密地铺满了湖面。
凝香亭内观棋的人中除了赵构父子、沈丹颜和汤思退之外,又多了一个妖娆美妇。她一身粉纱宫装上满饰金玉,云鬓高挽,容光照人,媚目流盼间艳色诱人,正是赵构最宠爱的刘贵妃。对局之前,汤思退先让卓南雁和路吟风给贵妃行礼。
饶是路吟风不谙世事,看到刘贵妃的绝艳风姿,也不禁脑中轰然一震。倒是卓南雁神色丝毫不变,扯了下微微发愣的路吟风,给刘贵妃行下礼去。
“免了罢”刘贵妃掩口嫣然一笑,“难得两大棋士一路横扫棋坛,今番龙争虎斗,可定然精彩得紧。”说着转头望向赵构,“官家,这等难得一见的好局,官家怎地不想着臣妾”虽是语带嗔怪,娇靥上仍是似笑非笑,说不出得柔媚万状。
赵构“呵呵”干笑:“这等对局历时长久,只怕爱妃不耐。好在他们昨日战平,今日你正有热闹好瞧”将手一摆,各人落座。刘贵妃瞥了一眼神色沉静的沈丹颜,妖妖娆娆地挨着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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