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后缩紧在衙内怀中,手里仍把耍着他那硕蛙,叹口气道:“若皇帝有你一半政治手腕,天下幸甚”
从这句话中也能听出,郑皇后多多少少还念了一点夫妻之情的,又说赵估必竟是皇帝,她这么想也对。
素娇在衙内另一侧,经小指轻划他大腿,眼神中传递了一句话“难怪你不让我和姐姐说弑君的事,原来姐姐多少念了丝旧情,这事说给她听,只怕要砸锅”衙内又不蠢,杀人家丈夫的事,能和人家商量吗
偷欢偷情是一回事,郑皇后因种种形势走了这条路也无奈了但杀她丈夫这事,估计她绝不会点头。
衙内的意思是先斩后奏,只待生米成了熟食,再把前因说明,郑皇后不认帐也得认了,她只能接受现实,现在和她说这些,那是没事找事,因为郑皇后还没狠心到那种地步,赵估无能是无能,但不至去死。
不过站在衙内的立场就不同了,抛开小节不论,只是谋篡赵氏江山一条就使他们两个水火不相融了。
“隆德煤冶一节只怕要闹出事来,朝廷这番下了旨去,父亲又是那个脾气,两下非得闹得僵了。”
宅子里霸王娇和母亲炮赛金坐着,衙内并不为此事烦忧,他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民间开的煤窑子官方要收归,可以啊,来银就好办事,不给银子就造反捣乱呗,坑冶司的人要是来硬的,那就杀杀他们的威风,路治下的坑冶司不管隆德府管,出了事也怪不到隆德府头上,准岳丈大人自可推脱的干净。”
炮赛金道:“只怕不那么易与,地方州府有刁民折腾,府治不管也说不过去,坑冶司也必要府治协办。”
“哈,,岳母大人,如今这事哪一桩是易与的协办成啊,拿银子来,治刁民要动用州府厢军,这钱那钱的总须用度,叫岳父大人哭穷便走了,再搞个什么操演、剿匪的把府军支配开,名目繁多,有的应对”
“无赖啊”霸王娇噗哧的一笑,“哪个州府让你当了官可要遭殃了,贪就不说了,还赖的这么厉害”
鲍赛金莞尔,衙内却道:“只是对付酷吏的一种手段吧,你若找他们办事不也是这般推三阻四要好处”
“姑爷说的不假,恶人自须恶人磨,此番我回转便与娇儿父亲相商,另说呼家兵已扩至两千余人。用度颇紧了些,又不能动用隆德府库,你岳丈大人却叫我和姑爷商量这个事。煤石的入项自走了南北舟事,呼家也没插手,是不是以后也须由你的神策府“库银司。拔付呢”感情丈岳娘是来讨编制粮饷的。
“两千多家兵了河东不愧是呼家的祖乡,果然一呼百应,嗯,用度自由神策府拔供,岳父肯用我的饷,便是允许我插手呼家的事了我如此了解会不会谬误了岳母大人。”衙内心下不由一喜,生力军啊。
鲍赛金也苦笑道:“唉,这话我不怎么说了,你岳丈只怕比你更急,他这个堂堂隆德知府,对朝廷的不满是每日挂在嘴上的,我就怕下面的人把路治的监察御史弹劾上奏,朝廷再降个什么罪,更逼他反了。”
“岳母勿虑,路治监察御史也不是廉吏,使点小钱便堵了他口,岳母私下着人办了就不妥当了吗”
“母亲,衙内只银子多,你使便走了,好歹不说呼家兵也是他的亲军,又有一门良将,多拔些也该。”
衙内哭笑不得了,“库银司自有例律,按编拔饷的,且都是重饷,足够用的,各处我都一视同仁,娇娇你从私房里取些银子贴补娘家也可,回头内宅里议议这个事,给你们几个夫人分立私户,按月拔零钱用度。”
娇娇笑道:“衙内做大事是肯花银子,只不知内宅用度时会不会苛扣你这些女人每月给几贯零用钱”
“这个嘛”苛杜倒不会,我也是个喜欢享受的性子,怎能让你们跟着我吃苦受累,每月每人千贯吧。”
“啊”娇娇和母亲鲍赛金全楞住了,半晌鲍赛金才道:“姑爷当真是财大气粗,千贯钱太奢侈了。”
的确奢侈,一千贯钱放在这时代,够一家人好吃好喝过好些年的,炮赛金心里算计,呼家偌大一府人,一千贯钱也够开销一年的,可这仅仅是姑爷一个夫人每月的零用钱,如此大的手笔,怎么不叫她吃惊
次日,炮赛金领着府从们出了东京打道回隆德了,衙内处晌又去了李师师处,把这千古名妓狠狠提了一遭,又吩咐了一些话,也就准备启程了,各处主事的人也都带着军情司的人和灵隼返回了他们所在州府。
政和四只,阴历八月初六,江南东路转运使司的正副三使一起上路了,三人是白时中,黄猩,安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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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建康府定大计
一日的皇都,今日的古城;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心一州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建康府,曾盛极一时,历遭兵灾,繁华散落,昔年的大贵族王导、谢安依稀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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