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遭觐见算是过了险关,小冤家没逞嘴惹祸,还算他识相,不然
匆匆沐浴更了衣,又细致的打扮了一番,郑皇后才长舒出口气,也不知自已为何会这般做作,以前这番做姿只为迎奉当今圣上,可今夜这一番精心装扮,却是要会那小情郎,几曾何时会想过自已这样一个有贤淑妇德、母仪天下的国丄母会做这等没有丝毫廉耻可言的勾当自已三十许的妇人,竟迷恋一个青壮男子。
昔日与帝之情爱,竟若镜花水月一般,消淡的找不见了痕迹,这几年来的失宠,和皇上的好些做法,的确让郑皇后芳心里埋下了深深怨愤,河间之行,体悟更深啸风口生死一瞬之间,大名府秘情突燃之时,至今已数月过去,心中却苦苦思念着那个在尸山血海中救自已出来的小郎,他没有当今圣上倾城倾国的怒大权势,没有令人敬仰的显赫身世,穷的一清二白,但他却予人一种靠得实的无比踏实、心安的感觉
“娘娘,花婉容和安衙内到了,刚刚婉容说身子略感不适,借了东偏殿歇息,小郎一人在寢宫外。”
不知何时,郑如仙已进来,郑皇后一震起身,刚刚平复下去的心绪又激涨起来,连一惯从容自若的秀面也抹上了一层绯色,那花婉容哪里是身子不适分明是给自已创造私会小情郎的机会,只怕没人比她更深知自已与那小冤家的隐秘私情了吧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避晦的小郎入宫一遭容易吗此番又给皇上支去了北边随军平乱,又是九死一生的营生,谁知下趟相见会是猴年马月心念及此,不由一阵伤怀。
“如仙,摒退寢宫近处一切闲杂人等,差几个机灵的宫外守着,若有异况尽早回禀,你则守在寢宫外。”
“婢子遵谕,寢宫近处人等婢子已早一步撤去了他们,宫内宫外亦安排妥当,娘娘无须忧心”
郑皇后甚是满意,这婢子也和当年花蕊一般,是个十分有眼色行事的伶俐丫头,但她这番安排却也叫人忧心,使得娘娘秀眉微微一蹙,郑如仙擅观颜色,上前两步跪倒,低声道:“婢子自小在郑府长成,受娘娘恩情深若似海,此心亦忠于娘娘,便是有天大的事,婢子亦不会逆叛了娘娘,如违此誓,死无全尸”
郑皇后伸臂挽了她起来,微微点头,轻声道:“本宫自也信得过你,今日事秘,你却要多留些心。”
“奴婢知晓,便是圣驾亲至,奴婢亦冒死挡着便是,权当报娘娘知遇之恩。”郑如仙信誓旦旦的表忠心。
郑皇后剜了她一眼,“没得瞎扯甚么官家冷遇本宫多时,岂会不过为防万一,圣驾若至,你便说本宫身染小恙,不便相见”嘴里这般说着,也觉好笑,赵佶怎么会来他会来就不打花蕊来了吧
“奴婢晓得了”郑如仙施礼出去,须臾,安衙内一个人独自入了寢宫之中,宫门则重重合上
一别数月,两个人隔着珍珠帘笼在第一时间盯着对方,安敬则快步行入,挑帘直趋郑皇后身前。
“大胆,见了本宫怎不行叩之礼”郑皇后还拿捏上位者的腔调时,安敬早一步跨进,伸臂就将搂住了,“啊呀”郑皇后只觉一颗芳心塞在了嗓子眼儿处,呼吸顿止,张着嘴却不出声音来,一脸骇色。
“我一心为郑氏兴盛筹谋,娘娘不问功劳,反派那郑如仙拿板子抽我,这是何道理”安敬极其强势的拥紧浑身抖的郑皇后,一手更大胆的隔着飞凤袍捏住她胸前一陀耸肉,可怜郑后何曾遭遇过这等侵辱当使腿都抖了,不知是兴奋的还是吓的,胸肉给他一把捏着搓揉,锥心的酥麻感似电一般贯通四肢百骸。
“冤家,如何敢这般欺我唔”话还未讲完,安敬已俯吻住她两片嘴唇,郑皇后脑际轰然,意识一下就飘荡进了虚空,无比强烈的男子气息薰的她神魂颠倒,不知不觉的反臂勾上了他的颈项。
唇唇贴紧,舌舌纠缠,安敬腾出双手一阵揪扯,古装就是好脱,左右一扒,往下一捋,刚才还盛装充满凤威的堂堂皇后就半身了,雪硕的两陀肉怒弹出来,两个一顿蜜吻,漏点四溢,唇分时,郑皇后意乱情迷,高高仰起了螓,只懂把一双手扶着情郎的肩,安敬火的唇动密集的吻攻,沿着俏脸往下逛。
久违的被叼住鸡头嫩肉的感觉又一次清晰起来,郑皇后出压抑无比的呻吟,双手不由捧敬俊脸,垂螓低吟一声,“小冤家,留些口德可否啃死了我啊”那葡萄给他牙齿一搓,浑身直抖。
安敬一双手硬生生插进皇后腰间,可恨忘了解开她束腰的绦带,捋掉的衣裳全数悬在腰际,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腾出一手,从下面揪起皇后裙袍,郑皇后哪顾得这些,鸡头肉被他唆的腿一个劲打摆子,直到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一只手从下边探进去捏住自已臀丘,她才惊觉过来,“小郎,本宫有话讲”
“我也没堵着娘娘你的嘴,讲便是”安敬憋的一眼yu火,早在入宫时他就下了决心,今趟非把这皇后娘娘先搞定不可,心念间,半拖半拉把皇后娘娘移至了凤榻前,扳转了她的身子,硬将她摁的撅臀趴在了榻边,然后将她身上袍裙一鼓脑全撩起来堆到腰上去,又伸手捋下了她的薄绸亵裤,雪白粉股现出。
“啊呀你这泼天胆的冤家,怎敢快快住手,须知这里是皇宫禁中,冤家啊呃”
被摁趴在榻边的郑皇后只会说这些话了,身子却软的半丝挣扎不起,心底更涌起无比恐慌且激奋奇妙的情绪,亵裤被他捋下去时,便感到股间渗出一股热湿液体,羞得她紧紧挟着,直到被一团火热抵住。
脑际当时又混沌了,大名府行宫中花蕊品咂玉萧的一幕又一次浮现在娘娘脑际,就是那东西,此际抵着自已股间,芳心怦怦狂撞,几欲跃喉蹦出,兵临城下了,天哪郑皇后这一刻一动不动了,呼吸也闭了,一双美眸茫然盯着凤榻上绣着飞凤的锦被,一双手紧紧攥着缎子面的铺盖,要破宫了吗不要啊
喘着粗气的安敬,仅一探便知沟底形势,可谓灾情惨重,但却正适合自已此时的一切行动,他再不犹豫,挺腰便压,“你这杀胚要了本宫的命了呃”郑皇后在最后关头翻了白眼,身子亦崩硬。
不和谐的喘息声、伴着其它的杂音响成了一片,原来郑皇后一双玉手攥紧在捶打榻面,螓左摇右摆。
安敬双手勾住她两胯,让她不能前躲,腰身则前后动作着,只抽的郑皇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哀吟着。
隔着一层厚重幔帘外便是寢宫所临窗棂,郑如仙只看到内里烛影轻晃,由于幔帘太厚,却不显人影。但是侧耳细听,仍能闻得郑皇后断气般的呻吟,至此她便知,安衙内正和皇后娘娘做着好事呢,好快啊
虽说的在里面,但守在外面的郑如仙也心如小鹿般欢撞,一国丄之母在后宫禁中私会情郎,实难想象啊,夜风轻轻拂过,郑如仙一颗心却是火热火热的,只怕有一日自已也要步了娘娘后尘,她岂容得自已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宫门外一个太监唱诺,“皇上驾到”郑如仙一颗心却如坠冰窟,同时两个婢子快奔至,“禀都知,陛下驾临、陛下驾临”郑如仙额际豆大汗渗出,“你等迎驾,只说娘娘有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