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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 浮沉 2274 字 2023-10-05

gu903();跟着过来的安敬却双手一抱拳,拱了拱便是一揖。笑道:“文恭这厢见过师姐,日前唐突处还请师姐海量包涵则个今日却是来给师姐你陪个不是的”他一脸笑盈盈的样儿,呼延娇倒不好恶脸相向。

仍扮男装的莺美单手掩嘴轻笑,呼延娇却白了一眼安敬,给他的酸气弄的牙根有点痒,“我不稀罕”

“呃”安敬吃了个软钉子,却只是苦笑,也知呼延娇这脾气就是那个样子,不由拿目光望莺美。

莺美却拉了呼延娇往里去,一边道:“飞燕,你招呼衙内和满堂先在厅里坐,我与姐姐内室说话。”

安敬知是莺美要与呼延娇说下河东的事,也就和杨再兴坐下了,飞燕则呼侍婢上些干果点心之类招待。

须臾,莺美便自内室转出来,后边跟着呼延娇,话儿说完了,莺美却按预先定下的计实施,她朝衙内挤了一下眼,才对杨再兴道:“满堂,你陪我去市里逛逛。晌午便与紫珏约好了,今儿我去瞅瞅那个鸟人。”

杨再兴也就站了起来,先朝呼延娇拱手道:“满堂见过呼延婶婶,前次败的心服,日后肯请婶婶点拔”

他这个婶婶叫的呼延娇没来由的脸就红了,只听莺美说要去做事,心里却又一慌,顾不上与杨满堂计较,却对莺美道:“你如何离去有什么打紧的事我姐妹多日不见正须细说心事,要不我也陪着你。”

“刚才不是与师姐说了,还有些事却须衙内亲自与师姐说,若师姐不想去河东那便罢了”

“呃”呼延娇接不上口了,适才莺美一提叫她下河东的事,她喜欢坏了,正憋在京师闷出鸟来,此番北路军情告紧,却可去大显一番身手,她求之不得,哪肯放过这等良机只是要听命于衙内,让她心里又纠结起来,不过说实话,在莺美面前与那腌臜衙内打交道还真是别扭的紧,此番莺美却要借口离开

呼延娇心头慌则慌矣,不由也生出另外想法,莫不是这丫头真的把自已那句话也给当真了吗

想到这里,不由粉面绕霞,偷眼瞅了一下安敬,这可恨的男人却安然坐在那里,一付没事人的模样。

莺美也不其它的。便与杨再兴双双起身去了,临到厅门处回头对安敬道:“说话便说话,可不敢惹恼了我家师姐,若挨了揍便怪你自已了”这般叮嘱着,心里却笑翻了,言罢就转身走了,安敬则点头。

呼延娇何等的聪明,这丫头明着是说给她腌臜男人听,实则是说给自已的话,臭丫头,你便以为你不在了,我就不敢揍他了吗只是他别惹恼了我,姑奶奶却不会让他欺负了,她在心里为自已打着气

那呼延飞燕也是极聪明的心性,小姐这几日只是念念不忘腌臜衙内,对自已也便讲了多次,还说要把他揍扁了,但飞燕却瞧小姐口是心非了,事实上小姐极少流露对某个人的这般恨意,只怕有猫腻吧。

今日又见凭白的红了几次脸,更进一步验证了自已的猜想,莫不是小姐对这衙内动了心思不成保不齐真是如此,连莺美都跟了他。可见这衙内不同一般,又见他气质相貌均为极品,心里却也生出一丝爱慕。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不爱俏郎君眼光高低不论,只是没撞见合适的吧小姐表面上莽野,其实心思细腻,嘴上不把白脸俊汉子放在眼里,其实她最爱俊秀汉子,记得小姐便曾说过我找郎君要第一等的相貌,其次便是品行、能耐,从这句话中就清楚呼延娇的心思了,若是相貌不中看。便是再勇再能耐她也相不中,另外就是相貌出众了,没品行没能耐她同样看不上,绣花枕头没甚的用,光中看却远远不够

其实呼延娇为自已终身大事也愁的很,母亲便说自已没有半点妇德,泼野的根本没人敢要,实则这是呼延娇保护自已的手段,故作粗野陋行让人恶心,几次婚事也都自已搅了局,这遭与师妹想逢却是件好事,她两个都知晓自已的男人须勤修黄帝阴阳经,不然却不敢行房中秘事,莺美便告诉了她,衙内正在修练,更获得了罗真人的龙虎金丹之助,事半功倍,不须多久便可铸就金刚之身,仅此一点便叫呼延娇极为心动。

事实上她也知道,黄帝阴阳经不是谁也能修练的,没那份天赋简直就是做梦,呼延娇哪有心思去亲自培养一个金刚汉子再嫁给他是以她抱了终身不嫁的念头,只是这番与衙内结识了,却给他折了两回,想法居然悄悄的变了,又在情急之下说出那么一句话来,如今更给师妹揪住了,她心里也羞涩。

今日高莺美分明给自已一个机会,呼延娇心里真是又羞又喜又惊又恼,五味杂陈,让她有点懵了,这个衙内的确有常人不及的风采、气质、能耐,他所有的事莺美也便与自已讲了,除了武艺腌臜,他没挑的。

那一句戏言更把两个人隐隐绑到一起,此时厅内寂静,那呼延飞燕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呼延娇心下愈慌,但表面上还大咧咧的,走过来在安敬对面坐下,强压着心头翻腾的情绪,道:“你真能带我去河东”

“师姐好高武艺,我带了你去,却是求之不得,只是师姐须依得我三件事,不然你这性子我治不了。”

呼延娇白了他一眼,却道:“有理的我便听,没理的我如何要听再说我还是师姐,怎要全听你的”

“呃”安敬翻了个白眼,“罢了,就你这牛脾气,去了只会坏了我的大事,此番还要深入辽境做事,你连话也不听,我怕是没命回中原了,带了你去却不如留你在武舍折腾的好,硬要说的你恼了,又要揍我”

“呸”呼延娇秀面飞红,白了他一眼,声音却不高的道:“只便是你腌臜,还怕一个妇人揍你”

“哈”安敬却大笑,“我腌臜吗师姐抬举我了,只怕满京城也挑不出一个能与师姐你单打独斗的有能耐人吧这么说的话,我不觉得我腌臜,闲话不说,师姐看来不怎么想去河东,那边兵荒马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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