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够,再落去教坊充官妓,也不愁寻个由头给她入罪。”
“哈廉正兄此仇必然是要报的,那折家女到也是个上上等的货色却须好好狎玩”蔡康附合道。
童方流露出阴狠狰狞的神情,哼声道:“本衙内会叫她晓得惹我的下场,那个姓安的尤为可恨,待过些时便朝他下手,眼下我家义父只不许碰他,来日方长,抓了他也这般整治,你兄弟两个也素喜男风的吧”
“只怕耍不成了,他真若惹了那呼延霸王,定要吃那悍货一顿好打,如此到也解气,不劳我等费心了。”
童方摇了摇头,道:“休看那悍货莽撞,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她打伤的好些人也大都是轻伤,以她耍鼎的蛮力来看,便是将一个大活人撕做两片也不费力气,由此可见这悍货有些心机,不过这悍货确如孝泰兄所言,生得一张好的脸蛋,身段更是不错,嘿我等只须细细的谋划,也不愁把她弄来戏耍”
“有廉正兄牵头,我两个兄弟怕要跟着享受了,但闻那悍货神力无敌,如何肯摆出姿态任人淫狎”
童方奸笑道:“只待那悍货闯出祸来,我等便有机会了,再叫了林贺之开封府尹林摅之子,只消给罪囚饭食中放些散便可将那悍货弄倒,那刻卸她四肢也易如反掌,哈你两个只须选个好瓮装她。”
三个无耻的家伙在这里做着美梦,他们以为呼延娇这趟闯了祸定给拿进开封府牢营,那便来了机会。
安宅,安敬睁开眼时已经是后晌,由于体质改变了,视听也清晰了好多,便是在楼上也能听到楼下人的说话,隐隐约约听见莺美和谁在说话,再仔细听更是听真了,好象是那个女霸王呼延娇,她如何来了
刚刚过了午,莺美只在楼下陪着师姐,虽知师姐憋了一口气,但她也不至于如何胡来的,便是自已不在这里,她也不会把情郎如何了,别听她的吼的凶,实则心里有数,今日打伤了杨再兴也是在试他的真实底子,抛开衙内脱裤子的事不论,姐妹俩却是亲蜜的无话不谈,两个人还喝了些酒,对她们来说不算什么。
安敬也不是真的恼恨了呼延娇,他本是开朗心性,更知呼延娇朝自已动手多少也有为莺美出头的意思,昨夜脱裤子惊走她确是故意为之,只因呼延娇赌誓说不如何了就给自已做小,衙内便真的来了那么一手。
穿了衣裳他便蹬蹬蹬下了楼,莺美和呼延娇自然察觉了,表面上呼延娇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还有些紧张的,她自已说过的话自然也记得,这也是心里纠结的主要原因,这时见安敬下来直趋饭桌更紧张了。
“是师姐来了,文恭这厢有礼了”安敬倒是很得体的抱拳给呼延娇见了礼,才转向莺美道:“如何不唤醒我慢怠了师姐又让我吃一顿打便惨了”莺美只是笑了一下,道:“你不敢再惹我家师姐了。”
呼延娇秀面一红,分明听出了这狗衙内暗含嘲讽的口气,美眸不由就瞪起来,“你这软蛋男人,存心挑事不成以为莺美与你相好就敢对我无礼了昨夜的帐还未与你清算,如何敢出言暗讽我不敢揍你吗”
“哈那到不是,文恭只当师姐是一言九鼎是巾帼英雄,若说的话做不得数,我亦当没听见罢了”
“你”呼延娇俏脸突然涨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真以为我不敢扯了你”她最受不得人激。
安敬只在莺美身畔坐下来,笑道:“人可不是乱扯的,师姐且坐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也承认打你不过,师姐总这般吓唬我又是为何须知做人要坚信守义,更须以德服人,武力再强也折不得他人心志不是”
“你这个腌臜货又有何德行当街脱裤子吓唬妇人也算一德你便是这般以德服人的”呼延娇怒道。
“师姐此言差矣,有莺美在作证,只是你非我亮出鸟来扯,我便脱给你扯,你又跑了,如何怪得我”
莺美不由翻了白眼,正欲说话时腿又给安敬轻轻撞了一下,喉间滚动的声音也便咽了回去,呼延娇听他这般说也想起昨夜的一幕,又羞又气的辩道:“真没见过你这般腌臜的汉子,我叫你脱你便脱”
“本衙内是识实务的,你把千余斤大鼎扔着耍,我才百来斤,怕经不起你折腾,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何不脱”安敬说的理直气壮,莺美一旁听的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呼延娇也气的笑了,把脸先扭开了。
她咬了咬银牙,心忖:再不走也说不过他;于是便道:“不想看你这软蛋莺美,我、我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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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持家
一连几日,安敬只窝在宅子里,每日只和莺美在一起逗乐,也因为这遭经历,二人感情却变的极深了,靖国夫人府的郑怜卿倒是来过两趟,请衙内过府商议些事,他也不给脸子,都把郑怜卿给回绝了。
宅门换了新的朱漆铜钉门,其它一应过冬用的物什也准备齐当了,实因东京的冬季也天寒地冻的厉害,象红泥火炉、铜铁火盆、木炭等取暖物什准备了好些,其它还有柴米油盐也统统购置下了,全宅也二十余口人,琐碎事物却也不少,本来紫珏玲珑以为小姐回来却能偷懒,哪知衙内却把琐碎事物全交给她两个了。
gu903();心细的紫珏便成了宅子大总管,掌一切琐务调度,玲珑给她打下手充黑脸,实为执掌家法的二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