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靖国素娇一入了中宫,便给皇后劈头盖脸一顿好训,末了郑皇后还道:“我早便说了,安家小郎不是省油的灯,你如今看看,才来两天就挑索他人把童贯义子踹了,还骂昏了高俅的腌臜儿子,也不晓得他要做甚么如何敢这般放肆你明日先把这个祸精关到你府里去,狠狠治他一番,不叫他吃些苦头也不知天高地厚,气死了本宫”郑皇后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本就丰硕挺拔,如今这番光景更是有看头了。
“姐姐,妹妹以为小郎必有所谋,他、他前几次惹事也是这般,是不是问清了情由再责他”
靖国素娇心里定是不舍,小郎分明瘦了,又有心事,想来也是郁结难舒,那童衙内、高衙内都不是什么好鸟,想必是惹了他吧,“姐姐,小郎素来有心计,也不是轻易惹事的,他似有心事,人都瘦一圈。”
郑皇后咬着银牙,只当妹妹在偏他,哼声道:“你休要袒护他”见靖国这般护着小郎,皇后心里越不是滋味,想到之前与他的暖味,心下怦怦狂跳,莫不是他与素娇生了苟且之事心念及此,无名醋火涌上心头,脸色更冷了,“朝中事体错中复杂,他还敢来搅局坏本宫大事若不惩戒日后不知要闯了什么祸来,明日我只派如仙去你府上治他,你若存心护着休怪本宫翻脸无情把他弄进宫来阉掉,这番倒省心了。”
分明是妒火焚心,偏偏还寻了个堂皇的借口,靖国素娇见姐姐真的黑了脸也不敢违背,就知这遭好不了,姐姐也忒狠了点,还派如仙去治他也怪小郎不争气,倒是该给他吃些苦头,“那今日事又如何应对”
郑皇后也是头疼,蹙着黛眉道:“我在宫中又能如何你去找郑居中商议吧,已然撕破了脸,小郎还是要保的,郑家亲系若给童贯、高俅拿了处置,我这皇后脸面何在郑居中也必晓得这个道理,相机行事吧。”
靖国也就点了点头,又叙几闲话,便起身告辞了,郑皇后望着妹妹离去的背影眸光不由一凝,半晌才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中了哪门子邪,居然姐妹两个同时对那个小汉子动了心思,但再想想自已在宫中的遭遇,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随即唤来了心腹婢子如仙,“明日你亲自动手治治那小郎,问他有没有轻薄靖国,他若嘴硬便使些手段,却须避开靖国也不可胡乱用什么刑,只捡肉厚处打两下,谅他弱质也吃不得苦头。”
如仙点头,当日在大名府行宫私召安敬入见时,如仙便是守宫五婢之一,眼下花蕊得宠走了,她更给提成了内侍都知,如今便是娘娘宫中最有权的内侍,一干宫婢太监皆在手中掌握,心下也自知娘娘之秘事。
如仙也是聪明婢子,更知娘娘是吃了醋,若靖国素娇不那般护着小郎也可能不会惹娘娘这般恼怒的。
同时她心里也谨慎起来,亲姐妹尚且如此,换做了别人更难相容了,自已日后更须小心行事,那花蕊不也因此挨过板子,但这顿板子反抽的她成了官家的宠妃,听说近些日子,官家日日泡在花婉容宫中呢。
前两日还碰上那个叫廖权的小太监,花蕊被册封后,他就给从靖国府调去了侍候花婉容,这二人间的勾当如仙更是心知肚明,纵是心里极鄙廖权,却道他是好命的人,阉了根的货也能和皇帝同享美人,异数
夜间,安敬与紫珏谈了今日的事,又问她逛市的情况,这般那般又叮嘱了一顿,要她明日如何如何,之后便与二美拥了上榻去修练黄帝阴阳经,一如往常与紫珏、玲珑按既定之功法相互腌臜,却其乐融融。
当然,我们的衙内并不知晓某人因妒火中烧迁怒了他,也因他一来京师就闯了祸事而对他心存了不满。
次日一早,安敬就起来在庭院中耍起了太极,这些日来他的体质是大大的增强了,便是耍太极都感觉有气感,看来黄帝阴阳经确实不凡,想到秘法的好处,自然就勾起了对莺美的思念,只不知伊人在哪。
“咦衙内这趟慢吞吞的掌法到是前所未见,如何伤得了人哈真正是花拳绣腿”不知何时,韩世忠、杨再兴两人来到庭院里,他二人本在一厢共歇,打早也一便起来,不想衙内在这里耍慢拳。
“小叔叔这套掌法怪异,似有无穷奥妙隐藏其中,我到不觉得是花拳绣腿,小叔叔,满堂可说对了”
安敬肃容的道:“虚灵顶劲、沉肩坠肘、坐腕舒指、含胸拔背、松腰敛臀、圆裆松胯、尾闾中正、气沉丹田、运劲若抽丝、迈步如猫行,动静有常、势势均匀,前后连惯、绵绵不断,劲断意不断、意断神可接,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一气呵成神聚气敛,中正安舒,妙手双运、虚实实虚、阴阳阳阴、是为太极”言至最后,他亦收了功法,这玩意儿是强身健体、舒经活络的,以前也练可不及如今有感觉。
韩世忠、杨再兴固然听的一楞,就连那边从窗口望着衙内的紫珏玲珑也听楞了,“咱家衙内也是高人”
第六十六章科论争执
同时,西厢侧一窗棂前,折月茹和堂姐折月秀两个并肩站在那里,望着庭院中三个男人,眸光也亮了。
“姐姐那衙内颇有一番见识,父亲在世时也曾言朝廷时弊,也只是在家中说说,朝堂至上而下,武人不掌大事,政和三年以来,朝堂更被沆瀣一气的宦侫把持,你如今数数看,辅蔡京门下侍郎、右相王黼中书侍郎、枢相童贯检校太尉、知枢密院事郑居中使相、太尉高俅开府仪同三司、宣和殿大学士蔡攸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丞李邦彦使相、同知枢密院事邓洵武检校少保;还有宫中两大太监梁师成检校太保、杨戬彰化军节度使、检校少保,除了尚书左丞候蒙之外,哪个是良臣”
折月秀叹惜一声,望了堂妹一眼道:“伯父膝下无儿,贯视月茹你做男儿,也教你这些,姐姐可不大懂得,我看妹妹到与那安衙内脾性相投,他虽为儒生但具傲骨,较那满口大话的种家二衙内强胜不知几多。”
折月茹玉面微红,偷瞄了一眼院中安敬,低声道:“我这性子颇野,哪家男儿瞧得上我今生只不嫁了。”
折月秀白了她一眼,噗哧笑道:“你那些小心思瞒得别人,却瞒不得姐姐,我等将门女儿,不屑做作。”
“呸”折月茹啐了一口,俏面更红,“我哪有小心思来着他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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