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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宋 浮沉 2245 字 2023-10-05

但是表面上自已还需做出惧怕姿态,想着这些,花蕊带着一丝装出的不安退走了。

阁门合上时,郑皇后轻叹了一声,“小郎,你近前来,在榻边坐吧,却不准摘下蒙眼的绫绢”

“文恭遵谕”安敬摸着往前探了两步,却是手先给郑皇后抓住了,只听她道:“好了,坐吧”

捏住了这尊贵皇后的柔荑,安敬再不想放开,屁股刚一沾榻沿,一个火烫的仅裹着薄纱的娇体就挤到怀中,不用看也能摸出来,那薄如蝉翼的纱裹衣应该是极度撩人的,一臂揽住皇后腰肢,另一手掌却从前面探上去抚到了她胸前怒突,微微一握才知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它,那丰腻柔弹的东西饱实的吓人,“娘娘”

“大胆可知本宫不光是皇后,按辈份你须唤我一声姨娘却敢把爪子探过来哦冤家”

安敬大胆的用力捏了那硕峰一把,“皇后也罢,姨娘也好,却不值这一刻拥着娘娘你更真实”手从她胸前滑下来,揭了锦被却往下探去,郑皇后忙伸手捏住他,想到他刚刚给那花蕊腌臜了一番,心里却是一阵不舒服,顿时兴致弱了好多,捏紧他的手,“只敢轻轻拥着我,若有寸进本宫真个儿阉了你”

这话说的却含着丝冷酷味道,其实缘故就在刚才那一段戏里,安敬亦感到她手上力大,只道她没做好心理准备,也就放弃了,心里却忖,你个闷骚婆娘,不是以为本衙内找不到女人了吧错过今天看谁后悔。

郑皇后因有了一些心结,炽焰大减,又想起后晌郑居中来商议的一番话,不觉心下更烦,当即便道:“小郎,过了眼前这一关,本宫自与你眼下却是没了心思,你可知郑枢秘后晌来与本宫谈了些什么唉”

安敬也深吸了口气,“文恭听着便是,娘娘不妨直言”说着话,他的手亦老实多了,移到她背上去。

郑皇后也感觉好受了,紧紧依偎在这个小自已十多岁的小汉子怀里,却是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

“应是那蔡京要对本宫出手了,啸风口一事那高俅必也怀恨与蔡奸、童阉,他们亦能想到本宫会猜测到他们身上去,童阉一向和辽人关系较深,这趟本宫回京只怕他们要重新联合设了阴谋,本宫心中隐觉不安。”

安敬却是撇了撇嘴,淡然一笑道:“娘娘在官家眼中却是贤德明后,他几个便是进些谗言,一时之间想要扳到娘娘也不可能,以文恭之见,在宫中他们必然要寻找一个代替娘娘的目标,里应外合来施实阴谋”

“宫中”郑皇后蹙眉凝思片刻后才道:“不瞒小郎,宫中三位贵妃却有两位有短处给本宫捏着,只怕她两个不敢妄动,另外乔贵妃就不好说了,但表面上她也未与蔡童梁高等人走的近,本宫亦想不到会是谁”

“娘娘,文恭却有一计,可保娘娘一时安平,那王皇后崩逝之后留下长子赵桓却是孤伶伶的,但他却是太子,娘娘一直不曾生养,却最不招太子之忌,其它贵妃娘娘都有子嗣,官家奉立娘娘也是不想引起更复杂的宫争,这种情况下,若是娘娘肯主动与那赵桓亲近,便也就建立了互为表里的微妙关系,太子和娘娘一样,他怕继统权丢了,娘娘却担心中宫不保,所有生有子嗣的妃子和她们的儿子无不窥视这两个位子,偏偏她们却是娘娘和太子共同应防备的目标,若得太子之助,娘娘势力又增,此消彼长,蔡京他们却不敢妄动。”

郑皇后美眸突亮,竟是主动的缠上安敬,然后吐气如兰的呶着嘴就印在他嘴上去,这一吻却是让二人重燃了欲焰,丁香暗吐,香腻顿溢,安敬的手趁机攻城掠地,偏偏在这个时候,殿顶上传来了瓦碎的声响。

在寂寂深夜之中,这个响声却是有些剌耳了,漏点燃烧的两个人惊的同时分开,郑皇后脸色却阴沉了。

“小郎先回去花蕊派婢子送衙内下楼”郑皇后心里确实是慌乱了几许,莫不是殿顶有人

花蕊进来牵出安敬,又叫二婢送他下去,自已却返回来跪在娘娘面前,“娘娘请责罚奴婢”

郑皇后确实冷了脸,撩被就下了床,抬手抽了她一个耳光,“贱婢,自去领二十板子,回京却收拾你。”

第三十八章那夜的女飞贼

政和三年、五月二十四日,娘娘鸾驾起行,出了大名府,径奔东京汴梁而去,梁中书等一干府治官员送出二十余里才回转古时远行前,都有看日子的习惯,尤其皇后娘娘动驾,不可轻率,但经历了啸风口事件的郑皇后却也十分无奈,倒不是没看日子就出京省亲的,问题就出在了改变了原定的行进路线上

不过这趟回京却无甚忧了,尤其一过了黄河,娘娘一颗心更落进了肚里去,如今从大名府又启了程,再无忧虑,不说凤辇一侧还有忠勇无比的小郎守奉,只是这趟的三千龙武右厢禁卫也足以震慑境内之宵小。

安敬身份特殊,又独立异行,着装亦不于其他人等相同,按他现在这个临时的禁卫军统制官来说,他应当披挂一副软甲,可我们衙内却不习惯套那沉重的装束,他本是有洁癖之人,可这几天窝在临时殿里却未有机会享受香汤浴沐的高档待遇,为此心里郁闷不说,主要是身子有一些别扭的地方,但行军路上又无奈。

已经是近六月的天气,烈日炎炎,一众带甲军士无不满头大的汗,那些个跟在凤辇左右的宫婢太监尤其是受罪,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行路,一个个汗透颊背,骑在马上的安敬却在受另一份罪,他一向极少骑马的。

“高都头,这遭本衙内可凄惨了,尾巴根只怕都磨起茧子了,腰部以下酸麻困乏的,却是命歹啊”

衙内小声的向并马而行的高宠抱怨着,只见高宠精神煯煯的端坐在马鞍桥上,哪有半丝乏累神情倒是他胯下的马颇为受累,驮了他偌大一条汉子不说,得胜勾上挂的那杆虎头錾金枪尤其沉重,只怕有上百斤吧。

“衙内早些年只顾读了圣贤之书,却没功夫耍拳骑马,乏困也难免,大名去汴京也只七百余里,不算远。”

“呃还不算远”安敬心里苦笑了,七百多里啊,还是骑马缓行,一天都走不了五六十里时路。转过头望了一眼另一侧的高莺美苦着脸摇了摇头,莺美也是瞅着体质太差的衙内一脸乏困的样子心疼不已。

“衙内,日后却不许懒睡了,人家冬练三九、夏练三暑的,你却是养尊处优惯了,这趟远行不累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