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翡苦笑道:“翡儿甘领责罚,但须承认,确逊那人一筹,非是走的快只怕要负些伤,师叔若出马”
梁成弼摆摆手,“等闲小事却不须为叔亲自理会,那人是何来头,你可曾察知是否皇后身边近侍”
“非也却叫师叔得知,此人乃是河间乐寿府安衙内的近侍,女扮男装在他身侧,只闻得姓高”
“莫不是与那名震河间的高宠有些关系”梁弼成拧着眉,徐翡道:“详情却是不知,那夜匆匆交手几合翡儿便退了,头上凤钗却被她挑落,中原异士颇多,翡儿大意了本想深入宫中探秘,最终却未能成行,不过之前却是现皇后娘娘于深夜秘召那个安衙内入了中宫,难保不是行那苟且之事,师叔以为如何”
梁师成略一思忖,摇头道:“断然不会,梁师成曾说过郑皇后人品,不过这个安内衙却不可入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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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梁弼成
这夜,靖国夫人陪姐就寝中宫,顺便告诉了姐姐,安小郎因不惯骑马劳乏了身子,所以夜间未能参宴。
月满中天时,姐妹二人却于阁楼窗棂处一齐下望侧楼方向,那里还亮着灯火,安小郎便歇在那里的,郑皇后心里颇为烦燥,前日因一时之妒火责了花蕊,只怕会与这有心计的婢子生出间隙来,偏是自已与小郎一点暖味她却知晓,万一败露的话后果却不堪设想,现在她真有点后悔自已的冲动了,为此却毁了一世名节。
靖国素娇是另有愁心事,怔怔望了几眼那边侧阁,也就收回目光,却见姐姐忧色一脸,“姐姐为何愁恼”
“没什么”那等没廉耻的事,叫郑皇后如何说得出口她微叹道:“此番回京后,你亦须检点”
对姐姐说的检点二字含意,靖国夫人却是明白,俏脸一红道:“知晓了,对了姐姐,何故责那花蕊”
“却是一些小事,这些年我宠惯了她,只怕花蕊这趟心气不平,日后须与我生了间隙,此婢却知事太多。”
“宫中事妹妹不便参言,姐姐自决便可,那安小郎受了劳累,姐姐鸾驾是否在开德府多留两天下来”
郑皇后看了一眼这个一味关切安小郎的妹妹,心下却叹她痴心,也是,她自逝夫之后,何曾给谁轻薄过唇瓣,那夜逃命慌极,即便是胡乱撞到了一起,却也非同一般,妹妹又是个死心眼儿,认准了却不会回头。
“走了两天,我也是乏了,便休整两日也后,今夜却陪姐姐同榻吧,我姐俩说说心里话也是好的”
一宿无话,次日天未亮,梁弼成府中就派出了八百里加急的快马往京师传报消息,同时也捎了一封秘信给梁隐相,经过昨夜徐翡的呈禀情况,梁弼成就下了决心,绝不允许蓬莱岛的人入京城去,免她坏了大事。
既然那蓬莱门人是安衙内的近侍,就打他早点回家吧,而郑氏与蔡京之争,只怕蔡元长也不会让郑氏的势力进一步延伸入京吧啸风口劫杀功败垂成,却是小看了宋人的实力啊,自已却要为此负上大责任。
徐翡一早又给府中婢子唤起去见梁弼成,哪知却给那婢子领进了梁弼成的内卧去,她心中一阵的紧张,果然在迈进来之后就看到了榻上的一片狼籍,隐见三人衣不蔽体出现在视线中,徐翡慌忙拜倒,“见过师叔。”
然而榻战却已结束,房间里只余欢爱后那股特异的骚味,几是精赤着身子的梁弼成双目灼灼盯着她,直到她又摆出那恭敬的跪姿,梁弼成一双眸子里又惊起精芒,缠在他左右两侧的两个绝艳美妇都斜着眼瞅跪着的徐翡,左边那个更肆无忌惮的拿手去梁大人的下面,并轻声笑道:“妾身却要恭喜大王,这小妖精出落的越妖娆了,看她那肥腚便知是个顶绝的荡妇,只待大王掌了本门信令,还不怕她乖乖宽衣呈体任大王受用”
地上连头也不敢抬的徐翡却是紧咬牙关,心里暗骂这淫货的挑拔,但师叔未话时她却不敢起身抬头。
啪的一声脆响,刚刚话的艳妇惊呼一声,却是给梁弼成煽了一个耳聒子,“你这贱婢只会卖嘴,却在这里挑拔本王与翡儿的关系你两个全滚”榻上二婢不敢违命,双双应诺一声就慌慌张张的退走了。
“翡儿你近前来,”梁弼成仍是赤条条盘坐于榻上,似这般召见徐翡也是常事,徐翡应喏后起身便近了榻前,眸光低垂却是不敢眨眼前男人,便是如此也把那光赤赤的男人身子收在眼底,还好梁弼成以巾掩了下身。
“翡儿为叔自幼就长在中原,你亦如此,虽自幼便灌输了中原礼仪之邦文明的精髓,塞外苦寒,我等祖辈却是野蛮夷民、茹毛饮血,只识弱肉强食之生存法则,却不精湛治国安邦之术,大辽建国伊始民智渐开,多得中原文化输入始有这般成就,但有一点却须牢记,你我这具皮囊中流淌的还是辽人的血,而今辽朝不仅传继了中原的礼仪伦教,更学晓了他们的荒淫无道,为叔看那天祚帝耶律延禧也不比赵佶强多少”
和这个精赤着上身的师门上辈谈论国朝大事,这对来徐翡说却不是头一遭经历了,但是这一遭却是有了突破,至少前几回师叔没把自已召的这般近,这次他这般做法,无疑是告诉自已我没准备放过你
从这一点判断,师叔梁弼成接任师门掌教也成了定局,想想也是,他一直便是师尊的腻宠的小师弟,两个人又有那层关系,大位不传他还能传给自已或师姐吗心念间不由一阵暗叹,看起来命运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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