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后羞忿万分,但这一刻却真正涌起了冲破伦理束服、挣脱道德伽锁的奇妙感觉,嗅着近处小郎散的浓郁男儿汉气味,她不觉心身酥麻,秀眸中的惊骇神色渐渐被突然暴的背叛剌激感取代,手,不由伸出。
忘了出大气的安敬正思忖着又有巴掌挨的当儿,一只烙热的柔柔纤荑却轻轻抚在面颊处,耳际亦处来郑皇后轻柔昵声,“今夜私晤小郎,国母风范却是荡然无存,悖叛皇家,其罪当诛,唉你却不敢动手,本宫只、只想摸摸你脸,也便心满意足了,今夜别后,小郎亦要忘了本宫,只当是一个梦,过后却不留痕。”
安敬呆呆听着郑皇后的说话,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正自犹豫着要不要下手,颈项却给郑皇后手臂用力一勾,他便顺势倒进这熟妇幽香四溢的胸怀中去,撞在那两团丰硕肉上,安敬不由邪火涨起,哪还管顾许多,大手伸过来便将郑后胸前抹胸捋揪下去,只是他未能看到那双怒峰跳动出来时惊心动魄的绮丽景观吧
“啊”的一声惊呼,郑皇后呆若木鸡,却是忘了这小郎有颗泼天大胆,怔神间,却感胸端微麻,感情是小郎饥不择食的啜住了峰端之处,郑皇后好似给唆去了魂魄一般,偏在此时,阁门吱呀一声开了。
对于花蕊的及时出现,郑皇后不知是该怒怨仰或惊喜,怒的是她胆敢闯入,怨的是她来的不是时候,惊的是她看见了小郎正在自已胸前怒峰上,喜的是她撞进来解了尴尬局面一时间五味杂呈,不知是个什么滋味,结果事至此毕,郑皇后只得摆了摆手,让花蕊把安家小郎带走了,实际上她确实心虚的不敢想那勾当。
花蕊表面惶慌,内心却狂喜,端庄圣洁的皇后这番算是陷进了泥坑,但她亦为自已的处境所忧,须知这等秘事给自已撞破,娘娘心里岂不恼恨万一翻了脸,自已这条小条怕是难以周全了,所以打宫婢悄悄送走安敬后,她便回转寢阁,噗嗵跪倒,连磕了几个响头,哭道:“娘娘饶了奴婢,适才却是听的娘娘失声,只忧心娘娘有个闪失,便自闯了进来,却不想奴婢死罪,乞望娘娘念奴婢多年精心侍奉在侧,饶命”
郑皇后心里亦有所虑,的确,此等秘事被她窥见,若有一日自已与她生隙,只怕要大难临头,她亦是皇帝眼中的一块美肉,去岁,官家曾来中宫走了一趟,只温慰数语便即离开,回过头却现官家把送他离开的花蕊逼在殿外假山处野幸了一顿,可见此婢确有近帝之机,而今夜之事一但给她绕了舌,后果不堪设想。
一向都知晓花蕊是个有心机的主儿,所以郑皇后这般思虑也不为过,但要除掉这个心腹用婢也是不妥,多年来她确实忠心耿耿,唯今却只有一条路可行,心下有了计较,便沉道:“今夜秘事却是你惹来的祸端,明夜此时仍传唤小郎秘见,置入暗室,你却为本宫验明了小郎正身,若他只是个银样蜡枪头,本宫不屑予之。”
花蕊忙叩头谢恩,心下忖:娘娘无非想先捏了自已的短处,她却能便宜行事,但却正好合了自已的心意。
第三十一章靖国素娇周一求推荐票
次日,安敬又起得晚了,昨夜折腾到后半夜,却仍就憋了他一身旺火,回来也不敢寻莺美的麻烦,只怕她察觉了什么,只是灌了一碗冷茶便钻上榻歇息了,莺美不疑有它,只道是衙内真和娘娘谈了些辛秘之事,又不便问起,又见他一脸乏困疲惫神情,便就安顿他睡下了,自已则在外间的榻上合衣而眠,没敢离去
日上三竿,中宫庭院里莺声不断,感情是皇后娘娘和靖国夫人在一干宫婢太监的陪侍下逛五月的园子。
高宠兄妹却窝在东偏殿里没敢出来,中宫侍宦早便传下话来,非听传唤,近卫不得擅离殿中走动。
所谓的近卫,目前也就是安敬、高宠、高英莺美三个人了,他们得以近侍中宫,便是郑居中和高俅也没得说,啸风口那等凶险也是他们几个护回了皇后娘娘的命,而今皇后娘娘这般宠信他们也是理所应当。
“只怕是那安家小郎昨夜真的灌晕头了,此刻仍在梦里游魂吧”靖国夫人瞅了眼东殿说道。
郑皇后心里微微叹气,妹妹却对这小朗有份心思,经过昨夜之秘会,自已却与小郎之间的关系生了天大的变化,若是妹妹一意欲亲近小郎,却也是不妥,明面上谁也不知情,可骨子里却是姐妹俩在夺一个汉子,这如何是好心里转着这些念头,越想越是有些烦燥,他两个在奔命途中相偎,还曾唇唇相印,只怕各自心都怀了鬼胎,那小郎又是个泼天的胆儿,更敢捋下自已抹胸抢过头来亵渎胸峰,那一刻自已险些没晕过去。
花蕊偷眼观察娘娘神情,便猜到了几分,落后半步在靖国夫人身侧便道:“夫人可是急着想寻郎君了”
她自和靖国耍惯了嘴,郑皇后和靖国也都不以为然,这刻听她这么说,靖国素娇一张粉面腾的红了,偷瞥了一眼姐姐,嗔眸朝花蕊道:“你个没廉耻的骚婢,自家想汉子了,却派我的不是姐姐你却宠惯这骚婢。”
宫女太监们都离的老远,她们三人也不虞说话给谁听了去,郑皇后却是偏花蕊道:“妹妹却须认得大体,安家小郎君确是人中英杰,但配妹妹你还差了许些距离,你这靖国夫人按品秩算可与当朝贵妃并列,皆为一品,他却只是个无职小吏,本宫却由不得你胡来,虽则你属再醮之身,却也不可侮没了靖国夫人的名尊”
嘴上数落着妹妹,郑皇后心里却好不惭愧,自已这国母之尊,还不是漏夜偷会小郎,以臂挽其颈,以乳就其唇这刻却大义凛然、拿姿捏调的教训一品夫人,真真是可笑之极,转目见花蕊憋着笑,不由瞪她一眼。
花蕊吓的忙垂头,不动声色的退了小半步,挨了训的靖国夫人却没有注意到花蕊的神情,只是听姐姐这番说话,好似心头宝贝儿给人夺去了一般,一阵的苦楚涌上心头,顿时便没了游园兴致,“忽感身乏,妹妹就不陪娘娘姐姐游园子了,回殿歇息去”裣祍微微施礼,便锁着秀气之柳眉转身去了,郑皇后张了张嘴,却没再做声,只望着妹妹意兴澜珊迈着细碎步履的婀娜背影微微怔,嘴里却是轻叹,“问世间,情为何物”
花蕊这时候近了两步,低眉顺眼的道:“娘娘依奴婢之见,靖国夫人却有大用,只怕缺了她不成事”
“嗯”郑皇后微微一楞,转望了一眼花蕊,一时之间没揣测出她话中含义,“你且细细道来”
“好叫娘娘得知,如今却与那小郎君有了些分说不清的厉害关系,日后自须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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