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霍尚武淡淡道:“那人修为了得,远在我之上,况且言语间对你极为熟悉的样子,恐怕真与你是故识,师兄一看究竟,又有何妨”
叶不凡将信将疑,缓缓将书函打开,但见其上工工整整写着几行小字,叶不凡一眼看完,望向霍尚武,眼中露出惊异不定的神色,显然有几分吃惊的道:“这这”
霍尚武不知书函内容,微微皱眉,道:“怎么了”
叶不凡稍加思索,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开心的笑容,眉宇间那多日来如一座座高山般压着他的愁云,瞬间便消散无踪,他用力拍拍霍尚武的肩膀,真诚的笑道:“霍师弟,你似乎救了我,虽说大恩不言谢,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说罢,不待霍尚武出言,御剑向山下飞去。霍尚武一头雾水,大声道:“喂,师兄,你又想逃婚么”
远远的传来叶不凡开心的笑声,道:“哈哈,霍师弟,我再也不用逃婚了,劳烦你转告师尊他老人家,我去去便来。”
霍尚武张张嘴,还待说什么,不过叶不凡已经远去,他无奈的叹息一声,向山上走去。
第二天,几乎是所有来参加叶不凡婚礼的人,无论仙门正道,还是邪魔歪道,都收到了同一封内容的信函,信函的内容大致如下:叶不凡大婚之际,却收到一封神秘的挑战书,挑战者声称隐士高人,曾战败过数十名修为在分神期以上的高手。而此次挑战叶不凡的主要原因,居然是即将与叶不凡成婚的新婚妻子据知情人士透露,挑战书上明确声明,此次决斗,赢家不仅能得到对方的一柄飞剑,还将得到即将与叶不凡成婚的新婚妻子曾念钰
就在所有人看得都意犹未尽之时,信函到此戛然而止,对挑战者的姓名、挑战地点、时间等细节却是只字未提。收到该信函后,一时之间,各种猜测、各种议论传的沸沸扬扬,整个仙、佛、魔、妖四道因该信函而沸腾了,此事姑且不提。
但说傲剑天,手下一名好事弟子将此信函交到了他手中,他拆开一看,顿时脸色一变,大怒,一掌将宝座两边金刚石雕刻而成的龙头拍得粉碎,怒喝道:“荒唐,荒唐传令下去,出动全宗人手,不惜一切代价,定要阻止此次决斗”
他隐隐猜到了些什么,更是怒不可遏。
那弟子慌忙之间将命令传达了下去,一时之间,无数剑光冲天而起,宛如流星雨般向着四面八方而去,但凡住在天山内的天剑宗弟子,无论手中正在做着什么事,也无论事情重要与否,皆是立刻放下手中事情,下山而去,他们接到的命令只有四个字:阻止决斗
一时之间,似乎因为那封挑战书,整个天下都动荡了。
凌玄自然也收到了一封信函,他拆开一看,却是顿时哭笑不得,苦笑连连,道:“妙,妙哼,好一个叶不凡”
第二百五十九章两名僧人上
平心而论,凌玄之所以挑战叶不凡,的确是想着阻止他与曾念钰之间的婚事,但决计不是像信中说的那般那般用曾念钰来当赌注。
挑战叶不凡,思路来自方琴那句必要时刻,杀了她而他原本的计划,便是尽可能击杀叶不凡,反正叶不凡与曾念钰之间必有一人要死,十天后的婚事才有可能被阻止,否则,便算是联合了其余所有正道中人,或者联合了魔教五教,也不一定是天剑宗的敌手,更不一定能阻止十天后的婚事。
曾念钰死而复生后失去了生前所有记忆,非但不认识了凌玄,恐怕连方琴也一并忘记了,此时,他认定了凌玄等人是邪魔歪道,他的话,曾念钰自然不会听,至于方琴的话她自然也不会去听一个陌生人的话,如此,已经断绝了通过劝导阻止她成婚的可能。
既然他二人必有一要死方能阻止十天后的婚事,凌玄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叶不凡,虽然叶不凡并非十恶不赦之人,相反,他的名声在天下便好像是一颗日渐升高的新星,杀了他,极有可能引起天下正道的唾弃,从而引起天下之人的追杀。况且,凌玄对他也颇有几分好感,曾经也几次受过他的恩惠,下手杀他,实在有些难以动手。
不过,一切都是在得知他要与曾念钰成婚之前,他要与曾念钰成婚,一切便又该另当别论,为了她,自己便算背负忘恩负义的名声、被天下正道追杀,又如何
那封挑战书,根本就是一封生死决斗的决斗书,一旦叶不凡应承了,如此便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不是叶不凡死,便是凌玄亡。
可是,此时收到的这一封叫人啼笑皆非的信,却断绝了二人以生死相搏,只需简单的分出个胜负便可将原本涉及千丝万缕的麻烦事情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可想而知,挑战书经过霍尚武的手,最终到了叶不凡手中,如此,此封信件自然是叶不凡所为了。霍尚武却决计不敢背着傲剑天做此等事情的。
细想一下,叶不凡的所作所为的真实目的,其实并不难猜到,他如此做,最大的利益便是断绝了凌玄再去找他麻烦的可能。
或许在叶不凡看来,自己的修为根本无法与他相比,他有稳赢自己的把握,而一旦他赢了,曾念钰便成了他的战利品,再与她成婚,已经是理所当然之事了,便算将来凌玄连同其他正道中人一起上天山申讨,也是无理可寻了。
他这一招可谓湖底抽薪,彻底断绝了因与曾念钰成婚,将来可能发生的一切麻烦。毕竟叶不凡是知道二极宗灭门惨案的背后真相的,他知道自己不会善罢甘休,故而出此一招。
凌玄虽然不齿此叶不凡此等作为,曾念钰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以像物品一样拿来当成赌注但不得不承认,他这一招的确妙到极点。
不过,哼,便算叶不凡的修为突破了金丹期,到达了元婴期,那又如何,自己便算拼着玉石俱焚,也决计不能叫他的奸计得逞。
午时三刻,街上人流渐渐稀少了起来,大部分人已经各自回家吃饭,只有少数修行者仍在街上逗留,三五几个修行者聚集在一起,议论着那封信的事情。凌玄倚窗而立,望着大街上三三五五的修行者,也想着那封信的事情,心情沉重起来。
小镇本来便不大,更是一条街从镇头到镇尾,凌玄容身的客栈在镇子的尾端,顺着街道,一眼便可将整个小镇看在眼中。
忽然,街头人头闪动,两条身影跌跌撞撞幢进镇子来,虽然相隔甚远,不过以凌玄如今的目力,还是一眼便看了出来,那两人,穿着一声古黄色的僧袍,赫然是两名僧人,两名僧人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不知修为如何,一身道袍却是极为狼狈,身上隐隐可见多处血迹,光秃秃的脑袋上更是留下了多条血痕,显然适才与人大打出手,手下不敌,慌乱逃跑。
二人跌跌撞撞跑进小镇,也不管两边三三两两的修行者,径直向镇尾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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