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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烟 匈奴的公主 2357 字 2023-10-05

gu903();“嗯”,他答应着,却没有站起来而是将我拉在怀里,出神地凝望着。

“喂,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何我觉得你怪怪的”

“哪里有么”

“没有么”,我不由分说将他拉了起来,“算了,懒得和你打嘴仗快把外衣脱了,该休息了。”

这次他倒很配合地站了起来,“这才乖嘛”我边说着边抖落了抖落脱下的外衣,正准备放在一旁,却听见“啪”的一声轻响,衣服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循着声音望去,是一封书信,想都没想我俯下身捡了起来。上面写着“赵云子龙将军亲启”,字体柔弱无力却十分娟秀,一眼看上去就是女子所书,做出这样判断的同时我猛然想起今天早上赵云揣在身上的那封信,心里顿时挽起个疙瘩,我没说话,只皱起眉头以询问而带刺的目光看向赵云。

这个向来诚实的君子此时有些手脚无措,酒似乎也醒了大半,相视了片刻,他垂下眼睑以不太正常的声音开了口:“天色不早了,烟儿随云歇息了吧”

赵云说着一手搂着我的肩,一手却不动声色地去拿握在我手里的信,我有些烦躁地推开他,身子往后撤了撤,握信的手也高高扬在了背后,依旧没有说话。对上我变得更加尖锐的眼神,赵云悻悻撤回了手,垂着头在榻上坐了下来。

望着今日不同寻常的赵云,我心中忽然萌生出一种害怕,害怕今日早上听到的议论在这封信中得到证实,当目光重新落到那几个娟秀的字体上,只觉得心头一阵颤动。屋里一时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心跳,平日夫妻的默契与温馨此时变成了一种让人窒息的沉默,如狂风骤雨来临之前阴沉的黑云压着潮湿的空气让人难以呼吸一般。他坐在榻上,双手抱着深深埋下的脑袋,看不清任何的表情,而我原本正常的神经,像一个吹满气的气球忽然被人狠狠地掐了下去,随时都有破裂的可能。

一个一动不动地低头而坐,一个傻傻地立在地上,似乎都经历着冰与火的磨难,这样僵持了一分多钟,我感觉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要崩溃了,终于忍不住扯开了里面的信瓤

第二百三十一章东窗事发二

更新时间201212011:17:30字数:2312

第二百三十一章东窗事发二

最担心的事情终是发生了。

信果然是一女子写来的,浓重的相思与情欲气息迷漫了整个篇幅,信的最后写着“望君早归,以聊妾断肠之思。望安妾:琴拜上”。

那一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难道一直深爱着自己的丈夫真得和别的女子有私情心中充满着不可思议的愤怒与遭人背叛的悲哀,我双手颤动得有些不能自持,薄薄的一封信此时重得坠手。

屋里静得可怕,只有在颤抖的手中的信哆里哆嗦地发出刺耳的声响。尽管如此,我还是心底努力为眼前的事情开脱着,这或许只是徐氏的一厢情愿,或许赵云和她之间压根不是人们所传言的那样,或许其中另有隐情,或许

一时间有太多的或许在脑中盘恒,我尽自己最大的定力调整着气息与心境。

“这书信是怎么回事”尽管控制着情绪,我还是有些难以名状的激动,气乎乎地将信一股脑摔进赵云的怀里。

“这此书乃乃徐琴写与云的”,赵云抬眼看了看我,又慌忙把目光移开,声音也显得没有底气。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冷笑道:“赵将军今日清晨时还曾说乃一故人所书,我倒不晓得将军与这徐琴几时成了故交”

“”,赵云一阵语塞,看着我冷冷的目光,他面上一阵白一阵红,好一会才结结巴巴道,“云云是恐恐烟儿不快”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若与她无挂碍,怎会恐我不快我又岂是那种胡搅蛮缠拈酸吃醋的女人”尽管我嘴里这么编排着他,心里却还存着些许希冀,成婚这些年来夫妻感情笃深,赵云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他没有背叛我的理由,但愿这只是徐氏的一厢情愿,但愿赵云与她并无瓜葛。

如是想着,我又努力调整了气息,尽量把声音放得平和些,问道:“将军可否告之我,徐氏因何与你书信又因何几诉相思之情”

被我灼灼的目光盯着,赵云的表情少有的不自然,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将头低了下去。我也不说话,直直地瞪着他,心里已打定主意,他若不开口,今晚我就这么和他耗下去,直到他开口为止。

就这样又沉寂了一会,或许受不了这种厚重的气氛,赵云终于抬起头,缓缓开口道:“雅韵烟儿是认得的,她本孟起的远房亲戚,前几年嫁到百里之外的郑家,因无所出在夫家受尽百般欺凌,后被休回,欲寻短见之时被云救起,因而”

话没有继续说下去,赵云只是咬着嘴唇,目光闪烁地看了看我,又心虚地将头扭在旁边。

“因而怎么样了你接着说呀,莫不是英雄救美之后徐氏便以身相许了”见赵云这副状态,我刚才强压下的怒火瞬时迸发了出来,很野蛮地扳住他的肩膀,直对着他窘到窒息的脸,冷笑道,“雅韵呵呵,都熟到可以称表字的地步了,很亲切是不是看来将军与徐雅韵关系非同寻常啊,连徐氏无所出这等私人之事你都知晓”

被我诘问得赵云面色发青,闭口不言。这更让我觉得火上浇油,猛然狠命地将他推开,骂道:“你干得那点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夜未归,次日清晨却与徐氏一同回城;徐氏又三番五次去找你,你俩的这些风流韵事还想欺瞒我不成”

愤愤地一甩袖子,我径自转过身不再看他也不再理他。此时虽已经义愤填膺,不过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意相信赵云与那个女人有染,这话也不过是诈他的罢了。

屋里又沉默了。

我梳理着凌乱不堪的情绪,赵云自后面缓步上来抱住我。我想推开他,却没有足够的力道,深深吸了口气,算是努力稳住自己波动的情绪,道:“你若还把我当你的妻子,就不该有所欺瞒,说吧,你与徐氏是否已行枕席之欢”

我背对着他虽看不见他的面目,而直面这样尖锐的问题,则能感觉到赵云的窒息,他的双手有些颤抖,声音也透着内心的忐忑。

“烟儿”,顿了一下,似乎在琢磨下面的话,半晌才道,“此事云确实对不住夫人,然非是云之本意,是是徐琴她”

“什么”他低低的声音却像一颗炸弹一样在我耳边轰然炸开了,刚才心底存在的那几许光明和希望此时随着他的默认被涤荡得无影无踪,这难道就是信誓旦旦地保证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人的丈夫的所作所为吗难道他就是用欺骗来回报这么多年我对他的信任吗若心里没鬼,今天早晨我问起信的时候他就该将事情说清楚;欺瞒至今见纸里包不住火竟将责任全部推到女人身上。从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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