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礼部主事官员将试卷分发到各考生的桌上,大家纷纷开始磨墨,润笔,答题。
陆铮留意孟经纶的动静,只见他坐在最后一排,看着满卷的文字,在那儿发愣只字不动。
不一会儿,有那礼部官员走场巡视,用大半个身子将众人视线遮住,从袖中取出一份早已誊写好的卷子,将原来的试卷掉了包。
陆铮暗骂道:“好卑劣的手段,让这些十年寒窗苦读的举子们情何以堪”有心想整治孟经纶一番,略一思索,立刻计上心来。
当下,陆铮挥毫一气呵成,将策问答完,待天明之后将卷子交了上去。
众举子出了皇宫,有人愁眉不展,有人欢心雀跃,有人满腹心事。孟经纶从后边赶了上来,走在陆铮身旁,笑着说道:“打听了个遍,方才知道年兄姓陆,不知陆兄考得如何”
陆铮看着孟经纶,笑了笑,说道:“比不上孟兄,一个字不动便将试卷答完了,真是令陆某佩服之至”
孟经纶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小声说道:“陆兄都看见了”
第三十章押解京城
第三十章
陆铮笑道:“你这招以羊易牛的招术并不高明。”
孟经纶尴尬地笑了笑,挤着小眼睛,得意地说道:“陆兄就是看见了,也没有干系。我上下打点通畅,本届殿试的头名状元定是我的。”
“哦那可也不一定。”陆铮盯着孟经纶说道。见陆铮目光如炬,惊得孟经纶一身的冷汗,借故别了陆铮径自离去。
陆铮的目光敏锐,早已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躲在一边,那人正是殷伯箫。
殷伯箫走到陆铮身旁,小声对陆铮说道:“陆道友,请借一步说话。”
陆铮依言与殷伯箫并肩而行,来到一处酒肆。寻了处僻静的座位,陆铮吩咐店家切了两斤牛肉,要了一壶老白干。
殷伯箫说道:“陆道友,我与公子现在藏身在郊外一处废弃的道观内,他的伤势已见大好,我特来京城寻你们二位,不想在这儿遇到了,真是凑巧。”
陆铮点头说道:“今日殿试,靖瑶没有随我前来。不知殷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殷伯箫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暗中察访,赵家一家大小已经快被押解到了京城。押解队伍中竟然还有修真高手在下没敢贸然出手营救。真没想到,孟太师竟然会命修道之人拘捕赵家”
陆铮点头说道:“那人我倒认得,是太阳宫的大当家金残阳,一身道法委实不俗。”
殷伯箫点头道:“此人我也听说过,虽说不是修道大派的掌门,可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不想却甘愿做了孟太师的鹰爪”说完,又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小二将酒肉端了上来,陆铮拿起酒壶为殷伯箫斟了一杯酒,说道:“殷师父也不必焦虑,靖瑶已经将此事告知了太尉,他必定会从中斡旋,将赵家人救出来。来,我先敬您一杯”
殷伯箫见说,心中稍安。端起酒杯笑道:“陆道友客气,理应是我敬你才是。”说完,二人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正在此时,街面上传来一阵嘈杂声,有食客凭窗而立,小声议论着。
有人说道:“快看,那不是赵家的人么怎会被押解到了京城”
“是啊去年,我媳妇还在京城的赵记珠宝商行里买的首饰哩”
“你看那当先骑马那人,长得好生奇怪”
殷伯箫与陆铮二人相视一望,飞快地走到洒肆门口,果见一大队兵士,押解着一干人远远走来。
只见这些人被铁链一字栓牢,两边的兵丁大声吆喝驱赶着。大多衣衫褴褛,形容枯槁。有那年长者行动不便,走得稍慢些,便招来一顿皮鞭。
为首骑马之人,满面红髯,不是金烈阳又是谁其身后跟着辆囚车,上面有个带枷老者,须发皆乱,满面的悲愤忧虑。陆铮望了望着殷伯箫,问道:“此人便是赵公明的父亲”
殷伯箫双眼都似要冒出火来,微微点了点头,恨声说道:“赵家大小五十四口,一个不少都被拘来了。”
金烈阳满面得意,意气风发地看着两边的路人,大声喝道:“快些闪开不然道爷不客气了。”队伍肆意冲撞着两旁的商贩,只见无数的瓜果、蔬菜、肉架倒在了一旁。
一名白发老者在金残阳身前躲避不及,眼见就要被踩在马蹄之下,金残阳孰视无睹,满脸狞笑坐令惨剧发生。
两边众人惊呼着,有那胆小之人已经将眼睛闭上,不忍目睹惨剧发生。在这千均一发之际,金残阳所乘马匹的前蹄,突然向里折去,硬生生的被折断。
金残阳猝不及防,从马鞍上滚落下来,亏得眼疾手快,一个鱼跃从马背上跳下。
看着在地上翻滚嘶鸣的坐骑,金残阳暴怒地骂道:“哪个混蛋暗中下手要害道爷有种的便出来。”
身后的兵丁也各持兵器,警惕地四下搜捕,路人惊叫着四下逃窜,场面顿时混乱一片。
金残阳见那坐骑嘶鸣不已,伸出一掌拍在了马头上,只见脑浆血沬迸溅了一地,百姓们更是慌乱,扶老携幼各自逃命而去。一时之间,整条街道只剩下兵卒与囚犯,再无旁人。
陆铮方才弹出一指真元力,将金残阳所乘的坐骑前肢击断,救了那老者一命。见金残阳凶狠暴戾,不禁摇头说道:“身为修道之人,不胸怀怜悯天下苍生的侠义之心,修得这一身道法却有何用”
殷伯箫说道:“陆道友与此人面熟,由我出面惩治他一番,并且伺机求出赵家诸人。”说完,便要前去应战。
“且慢”陆铮急忙拦阻道:“以孟太师的为人,暗中必还有援手,何况这五十四口人如何能全部救出我们还是耐下性子,稍待片刻。”说完,拉着殷伯箫又进了酒肆。
此时,又有三个修道之人,竟不顾惊世骇俗之嫌从天而降。殷伯箫见了心中暗自佩服陆铮的预料,对着陆铮报以感激的眼神。
这三人殷伯箫也认得,正是那“三才道人”。为首的乔三律见了如此场景,哈哈笑道:“金兄,怎么连坐骑也给毙了莫非也想坐到囚车里舒服舒服”
金残阳没好气地说道:“你他娘的才想坐囚车哩有人暗袭老子坐骑,正四下寻找呢。”
孙虎与程博亦哈哈笑道:“来者定是修真之人,这会子只怕早就驾风而逃了,还会待在这儿让你逮着不知你何时得罪了哪位道友,在此寻你的晦气”
四人略一合计,又命队伍前行,直奔刑部大牢而去。
望着囚车队伍渐行渐远,殷伯箫满面悲愤地说道:“今晚我便去劫狱,能救出多少人算多少。便是把这条命赌上也在所不惜,也算是报答赵家的救命之恩了。”
见陆铮面带疑惑,殷伯箫解释道:“当年我与人斗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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