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老卫”有些得意地笑道:“若非那可恨的牡丹精从中作梗,我用了黑熊精的胆汁,便可突破第七重境界,将御天诀一举拿下,那时柏鼎天也不是我的对手,整个无名派将是我的天下。哈哈哈”
陆铮望着狂笑不止的“老卫”,突然说道:“前辈,你想过没有,你如今的所作所为,与当日谋害于你的无耻之徒,有什么区别呢”
一席话让“老卫”的狂笑戛然而止。
“当日你受了不公正的待遇,实属不幸,也着实让人同情。但是,你却从此将天下同道都视为屑小之辈,必欲除之而后快,试问那些一心向道的天下道友何辜天下的黎民百姓何辜”
“你做了自在王的马前卒,可知将为中原带来多大的灾难你欲报一已之仇,竟要将整个中原修道界赌上”
“恕我直言,前辈能有今日,是你自私自利应得下场。”
第二十八章破山开路拜求点、红、藏
听完了陆铮的话,“老卫”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陆铮觉得方才自已的话可能有些过重,便说道:“前辈,我”
“老卫”摇了摇手,说道:“你方才所说的话,我从未认真的想过。曾经也感觉这样做,似乎于心不忍,可是唉。木已成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那晚我被黑熊精与牡丹精联手击成重伤,便逃到了这里。没有了合适的傀儡,我只好暂且附体在一只山兔身上了。”
“便是嗜血如狂的那只兔子么”陆铮忍不住问道。
“呵呵,正是。”老卫笑道:“我身负重伤,口渴难耐,见从上面掉下一个人,血淋淋的,当然是如获至宝了。”“
“岂料你的命真大,还能将体内的精元化为自身的真元,可喜可贺。后来我想趁你修炼之际,附在你的身上,不料你修道意志坚定,毫无破绽,我无从下手,反倒被你给发现了。”
听了此话,陆铮暗自长吁了一口气,心说幸亏自己心无旁念,否则成了“老卫”的傀儡,再去为害无名派,那当真比死了还难受。
“如此说来前辈只须附身在活物身上,便可存活。那不如再次附身在这山中野物的体内,待养好了伤,再做打算。”陆铮问道。
“我乃修真者的元神,附身在这些动物体内,与其魂魄相抵触,只会让自己消融的更快。”
此时,天际边一轮红日将要升起,东方光明的脚步正匆匆踏来。
“老卫”踉跄站立起来,从崖下的阴影里走出来。他对陆铮笑了笑,“我要了此一生了,临别前要告知你一声,那无名派中还有我的党羽,你就别再回去了,以免身受其害。”
陆铮心说,你也不先问问,我早已身受其害了。急忙劝阻道:“你这元神现在半人半鬼,受创太深,只怕受不得日光的照射。”
“那我又怎么办”老卫笑道:“让我进入你的体内,将你做了我的傀儡”
陆铮听了,感到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
“老卫”趁其不备,猛地窜在了太阳底下,只听“嗤”的一声,身上的血迹着起火来,通体燃烧起来。陆铮待要施以援手,已为时太晚。
“老卫”痛苦地翻滚着,地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血迹。他大声喊叫道:“你且听着,我做恶太多,现在这种死法只当是以报万一了。我只求你一件事,请将我的残骸埋在地下,便把这坯黄土当做是我的肉身吧”
“前辈,前辈”陆铮想起了什么,大声喊道:“那青莲秀士与如意王妃后来如何”
只可惜“老卫”的声音越来越小,而其人形的元神在日光的照射下,最终化成一小撮残骨。
陆铮低头看着地上的一小摊残骨,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虽说雯昭是死于丁冲之手,可是“老卫”才是杀害雯昭的原凶,现在他落得如此惨死的下场,可以说雯昭的大仇已报。
但是陆铮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只觉得,这个“老卫”也只不过是个可怜又可悲之人。对于他的恨倒及不上对他的怜悯。
陆铮俯下身子,将衣袖扯下一片,将“老卫”的遗骸包裹起来,走到崖壁之下,不再让其遭受日光的照晒。
因为手中没有工具,陆铮便用手扒了一个坑,然后将被包裹着的遗骸放置在了坑内,又用土将其填平。在坑上堆了些碎石,权当是墓碑了。
望着自已做的坟墓,陆铮开口说道:“前辈,在下不知你的真实姓名,也不知道你出身何门何派。你生前做了太多的坏事,可是死前却将一个惊天的秘密告知在下,也算是你的功德一件吧。”说完这话,陆铮躬身作了一揖,又说道:“在下知道了此事,绝不会置身事外,定要将这个秘密告知天下修道同门,以期早做准备。”
说完,陆铮开始找寻能上去的路径。他手扶崖壁,仰头而视,这悬崖几乎呈九十度直直地下来,就像是被人用斧子直接劈开一般,就算是只猴子,恐怕也无法爬上去。
断了攀爬上去的念头之后,陆铮又想起柏鼎天赠送的黄绢册子,便急忙拿在手中,仔细阅读起来。
那册子上除了详述莲花清心道法的第一重“同光咒”之外,便是些修道的禁忌和准则等等。陆铮看得心里很不耐。他将册子重新揣入怀中,自语道:“这位青莲秀士文采斐然,只是啰唆了些。”全未想起,当日雯昭是如何评价自己的。
陆铮现在虽然体内真元充沛,可是并未习得“御空诀”,尚不能够御空而行,这一条路看似又行不通。他索性仔细四下查看起来。原来这崖下有一条羊肠小道,蜿蜒曲折通向远处。只是越到了远处,两边的崖壁越加狭窄,给人一种一线天的感觉。
陆铮将长衫下摆往上掖了一掖,此时他身着的长衫已是千疮百孔,破烂不堪,身上的肌肤多处已露在外面。可是陆铮秉着“非礼勿视”夫子观念,绝不肯将长衫丢弃。
陆铮越往里走,路道越是狭窄,走到一线天时,他不禁有些犹豫。眼前的这条穿行在石缝里的小道,似乎连一个小儿都不好通过,而自己这七尺男儿身,只怕绝难过去。
陆铮待要折回,可是想到这是崖下唯一的道路,除此而外,再无他途可行。便咬咬牙,将身子硬挤进石缝之中。
走了三五步,便感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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