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紧接着刀光一闪。
这刀光似乎离得很远,但又逼迫眉睫,反映满天星月之光,光华夺目,灿烂辉煌。
我以为对方要杀自己,急忙头脑一缩,身子沉入水底。
阵阵巨大的水浪拍来。
势道之猛,不亚于深海中排天大浪。
我自知这是河水受了高手发出的劲气影响。
远处涌来一股血水。
“有人受了伤”
我一念及此,记挂着爱坡,急纵而起,到了岸上。
刚才那怒喝声响自对岸:“好身手”
我举目望去,但见对岸站着一百多人,身上装束与庞赛法蒂玛带来的女武士一模一样,显然是阴谐中人。
那发声之人卓立其中,给人一种鹤立鸡群、卓尔不凡之感,她虽是个女人,但身材之高大魁伟,不逊须眉,手里提着一把丈二长刀。
她穿着灰色缁衣,头顶光秃秃的,居然是个上古时期比较多见的尼姑,更奇的此女脑袋形似金字塔,顶端处恰似尖锥,星月照耀下,光芒闪动。
我不由瞧得呆了。
那尖头尼双目中神光闪闪,不住在我脸上打转,问道:“敢问阁下,可是岳钝岳公子”
我既不敢承认,又不便否认,道:“祢是祢是什么人”
尖头尼道:“贫尼尖头尼,奉阴谐国五虎将之首虎婆婆之命,特来恭迎岳公子。”
我大为奇怪,道:“祢怎知道我在这里”
这么一说,无异于承认自己是岳钝了。
尖头尼道:“自岳公子随那爱坡离开后,敝国外交大臣庞赛法蒂玛立以飞鹰传书之法告之虎婆婆,虎婆婆深知阴谐、机器联姻事大,容不得出一点差错,又恐岳公子为坏人所欺,是以急差贫尼等人前来寻找公子。”
一名曲线毕露、眉目含情的美女武士接口道:“幸好尼上将来得及时,不然,公子已为那爱坡所害。”
我道:“尼上将爱坡怎么会害我他人呢”
尖头尼道:“贫尼虽出家为尼,但仍抛不下红尘俗事,现忝为阴谐十大上将之一,故被称为尼上将。”
她顿了顿,道:“贫尼听得这里响声不断,急速赶来,正好看见一个中年男子伏在岸上,手执利刃,无疑意对公子不利。因敝国外交大臣早已描述了爱坡的相貌,所以我一见之下,便知他是爱坡。他见势不妙,意欲逃跑,被我一刀斩下了一条右臂。他能从贫尼丈二刀下逃生,功夫也算不错了。”言下对自己刀法颇为自负。
那美女武士朝我抛了个媚眼,道:“公子如果不信,我可以把爱坡的手臂从河里摸上来。”
尖头尼道:“项雅,为了让岳公子相信此事,祢便去完成刚才所说的事吧。”
那叫项雅的美女武士道:“遵令”一纵而起,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完全展示了自己丰盈诱人的娇躯,然后头下脚上地钻入水里。
工夫不大,“忽喇”一声,她湿淋淋地从河里跃出,落到我身前,呈上一条手臂。
我定睛一瞧,但见那手臂是自肩头被砍掉的,从衣袖来看,确是爱坡所有。
事实上,爱坡的嫌疑最大,他哄骗我饮酒,很可能便是让那“王霸精神”有机会入侵。
但他哪来的月牙刀
他又如何知悉隐身族之事
反过来,尖头尼等人也有嫌疑,我和爱坡的行走路线一日数变,纵是精于跟蹑的高手也难以查知,她们因何能巧之又巧地找到我,并重创爱坡
项雅见我走神,娇嗔道:“岳公子”
我呆了呆,眼光不由自主落到她身上,如果心脏犹存,一定“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项雅原本便是个大胆而漂亮的少女,此刻有意给我留下深刻难忘的印象,挺胸收腹,再加上湿透的武士服紧贴娇躯,当真是凸凹有致,要有多美便有多美。
那两颗硬凸而起的乳头,没有一点赘肉的腹部,修长结实的双腿,尤令我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我曾先后有古精灵、夜月相陪欢爱,现今单身一人,见着这等诱人姿色,难免产生这种心理。
项雅深深地盯着我,道:“岳公子,你可看清了,这是爱坡的手臂。”
我忙道:“看清了,看清了。”
项雅道:“那我把它扔了。”
随手一甩,断臂沉落水底。
项雅又对我嫣然一笑,燕子般越过大河,落到对岸。
尖头尼道:“那爱坡既心怀叵测,逃之夭夭,绝非十天半月所能找到。依贫尼之见,岳公子便随我等继续赶赴凤凰城,如何”
我暗自琢磨:“从月牙刀落入爱坡手里来看,夜月确曾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正如尖头尼所说,爱坡既然逃跑,便难以寻到,眼下只有先到阴谐相亲了。”
心意已决,对尖头尼道:“阴谐之事一了,还望尼上将帮助在下寻找那爱坡的下落。”
尖头尼道:“从现下起,我便令人留意此人,一有消息,立即告之岳公子。”
我拱手道:“多谢了。”
尖头尼道:“请岳公子过河,咱们马上动身。”
我想:“连项雅那样的少女都能轻轻松松掠过河面,我可不能替岳家丢脸。”
深吸一口气,腾空掠起。
这一掠达五百丈之远,越过河面自不必说,还把尖头尼等人远远抛在后边。
尖头尼等人吃了一惊,齐齐向我落足之处掠来。
尖头尼赞道:“岳公子武功盖世,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我面色微红,道:“我我一不小心掠得远了,绝非有意卖弄。”
尖头尼道:“贫尼的赞誉亦发自内心,决无巴结讨好之意。”
由尖头尼领路,众人径向东行。
对于这种行路方试,我深觉比乘坐车、船舒服愉快得多了。
这自与我练习圣经、酷爱大自然有关。
项雅似对我特别有兴趣,一时走到我左边,一时到右边,有时又紧随我身后。
现下,她又超越了我,那纤细的蛮腰、丰满的臀部不断在我眼前晃动。
忽然,她扭过头来,和我并肩而行,低声问道:“岳公子,你的脸你的肤色如何这般好看”
我还未回答,尖头尼冷冷地道:“项雅,祢走祢的路,不要打扰岳公子。”
项雅的粉颈都红了,垂下头来,道:“是。”有意落后,和其他女武士走在一处。
以后的数十天内,项雅再没有跟我单独说过话,更没有在我眼前展现她那美妙的身段。
我是到阴谐相亲的,是该国某位女子的准新郎,岂容项雅节外生枝
终于抵达阴谐国境。
我在身中鸩毒之际,曾被古精灵抱着进入阴谐,可惜那时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若说这是我第一次踏足阴谐也不算错。
收入眼底的,皆是低矮破烂的房屋,面有菜色的百姓,连一条正儿八经的官道都没有。
我原以为接近边境的地方难免饱受战火之苦,百姓过于贫穷也不稀奇。
谁知快要到凤凰城了,情状如何如此,只是道路宽阔坚实了许多。
我这才明白阴谐连年和运日、帝国交战,实是财富虚耗,民众久困,比之帝国、机器、尸国,这里的百姓实是最最艰辛的。
久闻阴谐女人至高无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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